法医禁忌档案
我搞不懂他们想啥呢,问了句,也没人回答我,我只能硬着头皮熬着。
过了三五分钟吧,我都坐的有点冷了,有个黑影出现在胡同口了,也穿着风衣,不过身材相对娇小,应该是个女子。
我本来看不清她容貌,等她慢悠悠走过来,蹲在我眼前时,我认出来了,还忍不住念叨句,“陈诗雨?”
陈诗雨也就是霍梦,那个吃虫子的苗女。她挺淡定,嘻嘻笑了,看着我回了句,“冷哥好久不见啦。”
我被这笑法吓住了,倒不是笑的多吓人,而是我觉得这小娘们嬉皮笑脸的,心里指不定想啥坏水呢。
我脑门出汗了。汗还挺多,眉毛都没挡住,有一滴汗留到眼睛里去了。
被汗液一刺激,我眼睛有点难受,伸手想揉一揉,但刚一抬手,两名男子就喝一声,让我放聪明点。
这说明他们对我戒备心挺足的,我挺无奈,心说他俩真瞧得起我的身手。
陈诗雨倒是帮我一把,还对两名男子说,“怎么搞得?就这么对我男人么?”
俩男子作为手下,一下不敢吱声了。我却被陈诗雨的话弄愣了,也顾不上眼睛里的汗了。
我心说我是你男人?这不开玩笑呢么?咱俩处过?啪啪啪过?还是领证了?
陈诗雨也不跟我多解释啥,又拿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起我来。尤其盯着我的眼睛。
我心里那股瘆的慌的劲又出现了。我不跟她对视,但也没法子多开,任由她看着。
隔了一小会儿,我实在熬不住了,也有话跟她说,“原来你跟魔心罗汉是一起的,这次案子,你才是最大的幕后黑手。”
我这种分析并非瞎猜,不然陈诗雨怎么能出现在霞光镇呢?
但陈诗雨叹口气,说她也是才来,要是能早来几天,魔心老鬼就不会有事了。
她挺怪,随后又一扫悲伤感,嘻嘻笑了说,“老鬼是被抓了,但警方也损失十几号人,没落下好嘛。”
我不明白她意思,印象里,警方这次损失的,也就是赵钱孙李外加两个黑虎小队的成员,加一块也不到十个人。至于那些盗墓贼啥的,只能算一群逗比,并不是我们的人。
陈诗雨猜到我想啥了,又补充一句,“我听说最后有十二个军人去了圣地,知道么?圣地最后机关被启动了,整体塌陷,让这些人跟着陪葬了。”
我神色一暗,也相信陈诗雨没骗我。
陈诗雨一转话题,对两名男子下了个很奇怪的命令,指着我让把我衣服扒了。
这把我弄懵了。两名男子不管那个,立刻动手。我脑海里冒出很荒唐一个念头,“她不会要qiángbào我成为我女人吧?”
我挣扎几下,甚至还想开口喊,救命、有人qiángjian这类的话。
只是话到嘴边,我又咽下去了,因为就算有热心人赶过来又能怎么样?陈诗雨很漂亮,我说她要qiángjian我,鬼才信呢!弄不好还反倒以为我要非礼她呢。
这么一耽误,两名男子把我外衣脱了,陈诗雨看着我带的胸囊,先赞了句,说我越来越有那人当年的范儿了。
我不知道她指的那个人是谁。陈诗雨又顺着我胸囊,把手伸进去。
这可是“肌肤之亲”,她这么一直摸到胸口。之后不动了,她皱着眉,一脸严肃样,似乎在感觉什么东西。
我搞不懂她想啥呢,不过这种只摸我心口的举动,我还是能忍受的。
我受迫之下,不得不给她时间。最后她眉头展开了,把手抽了出来,也念叨一句,“还没到时候,等过段时间我再找你。”
这话让我听得极不自在,心说当我是啥了?猪嘛?还来个养肥再杀?
陈诗雨这次来的目的很“简单”,也很奇葩,就是摸我胸的,这下目的达到了,她招呼两名手下,一同离开了。
我看着他们仨背影很纠结,我当然不想这么放过他们,问题是,我冲上去又能做啥?
等他们一转弯消失在我视线范围内的时候,我嗖的一下站起来,扭头就跑。我打定一个主意,既然擒不住,我也别在这继续待了。
我没敢走胡同和小路,哪里有人,我就奔哪走的,这样能多少防止一下自己再被偷袭。
等这么一路跑回派出所时,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我刚一进大门,发现铁驴也在,他正急的来回踱步呢,看到我后,还抢先开口说,”你这熊徒弟去哪了,咱们要立刻启程回去了。”
我没在乎他说我“熊”,也不接他的话,我赶紧把刚才遭遇说了一边。
我发现铁驴对陈诗雨的感觉很怪,一听到她,这胖驴的表qíng就很纠结,既诧异又有点害怕。
我们旁边有桌子,铁驴一下靠了上去,点根烟,一口连着一口的吸起来。等只剩烟屁股的时候,他肯说话了,“这小娘们挺厉害,不仅从南方逃回来了,鼻子还这么灵,这么快赶到霞光镇了!”
我没深琢磨铁驴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提个建议,让铁驴赶紧跟派出所说一下,连夜搜寻,看能不能把陈诗雨找到并抓住。
铁驴跟我意见相反,他不仅不主张抓人,还要求我立刻跟他走。
他的理由很简单,当地警方人手不足,根本抓不住陈诗雨,我们以退为进,只要我们不在这儿了,陈诗雨也会离开,不会对当地做什么危险的事。
我拿捏一番,听了铁驴的话。而且我们很有效率,先去了郊区的修车厂,又开着黑奥迪离开了。
只是这次离开的,只有我俩,姜绍炎和寅寅他们,都不知道去哪了。
我们直奔省厅,花了两天车程,安然无恙的到达了。
我俩也没汇报啥qíng况,估计霞光镇的一举一动,早就传到省厅来了。铁驴的意思,这里警方底子硬,我们在这休息,既舒服又安全。
别看只是去了一趟霞光镇,没个把月的功夫呢,我却真有点留恋城里的生活了。
那一晚我俩还去了酒吧,要了很多小吃与酒,一起喝着。我记得最早见到姜绍炎的时候,他就跳到酒吧桌子上跳舞。
我当时觉得他就一丫疯子,这次却理解他的心qíng了,而且等酒吧唱歌到高cháo的时候,我跟铁驴竟然也这么做了,一起站在桌子上,乱扭屁股跳起来。
我们玩的确实很尽兴,也把心里的压抑一扫而光,之后我俩勾肩搭背去了一个民宅,三室一厅,还是一个小区的三楼。听铁驴说,是省厅特意为我们特案组准备的临时住所。
这里的条件也蛮不错,中档以上的装修,各种电器设备都齐全,我俩一人一个卧室,住了下来。
我躺chuáng上后,酒劲也慢慢过去了,也不知道咋了,我又突然担心起来,不知道姜绍炎到底怎么个qíng况了,伤势怎么样了!
☆、第三章 疗伤整顿
第二天醒来后,我实在想着姜绍炎,跟铁驴问了句,“乌鸦近况什么样了?”
我那一脸的关心样儿绝对发自内心,铁驴也一定看出来了,但他只是笑着摇摇头,并没回答,还招呼我一起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