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九娘却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还一边往身上淋水,一边主动开口说事,反正就是在告诉我们,艾买提的事她听说了,让我们放宽心,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其他事从长计议。
我们都点头。
九娘本来就快洗完了,等跟我们聊完,她竟一下站起来,迈开腿要从木桶里走出来。
她这是毫无遮挡的把身子bào漏在我们面前,我只知道这女子身子好白腻,随后就低下头,目光回避了。
铁驴和骆毅跟我想法一样,也都低下脑袋,但姜绍炎、老蛇和小黑没这么做。
姜绍炎一直看着,或许说观察着九娘,并没其他反应,老蛇跟小黑就不行了,鼻息越来越重。
我觉得这俩小子心境都乱了。不过他俩看归看,也没机会做啥出格的事。等九娘换完衣服,他俩也就恢复常态了。
九娘说我们折腾一宿了,先吃点饭,再好好休息一下。不过她没出面,叫来了带我们来村里的那个女子,九娘把她叫小狐,让小狐全程陪着我们。
我们出了九娘家,来到另一个地方,这里一看就是专门吃宴的地方,依旧古风味十足,我们都围着一张大圆桌坐下。
我发现光凭吃饭这事就能品出来,这村子很阔气,很快就上满了一桌子的菜,而且很多菜我这辈子都没吃过。
我先小心为上,提前从胸囊里拿出几服药来,放在碗里,再夹菜试试。我发现这些菜并没毒,甚至还吃起来还挺美味。
我本以为,这都是且末这里的特产呢,但席间看了看骆毅和老蛇他们,发现他们也有种头次吃这种菜的样子。
我挺不解。我们这些人也不是冲着吃的来的,差不多就得了,之后小狐带我们去了住的地方。
这是一个院子,里面有两套房子,每个房子里都有一个小火炕。
我们一算,一个火炕也就能睡三个人,反正这俩房子都挨着,我们六人索xing分成两组。我、姜绍炎和铁驴住在一起,他们仨一起。
骆毅他们都累了,进了屋子倒头就睡。我确实也困,不过也知道,这时候该跟姜绍炎和铁驴商量点事。
我们都头次来这里,对村子和九娘的事根本了解不多。
这时天也蒙蒙亮了,姜绍炎的意思,我们这次的身份是“光明正大”的土匪,可以在村里溜达。既然如此,我们就利用这个机会走一走、转一转。
我们又等了等,毕竟时间还有点早,在上午八、九点钟的时候,我们仨结伴出去了。
我觉得这时间挺好的,弄不好村里会挺热闹呢,下地gān活的,出门办事的等等,但真等我站在村里,看着四周环境时,第一感觉是怪。
哪有什么人啊?整个村子都被一股淡淡的雾气笼罩着。每家每户都大门紧闭的。
我们本想借着溜达打听点消息呢,但没人,我们找谁问去?甚至也不知道接下来往哪走了。
姜绍炎说我们总不能就这么在住处门前站着,他随便选了一个方向,我们漫无目的的逛游起来。
这期间经过几个住宅,铁驴还凑到院门前,对着门fèng看看。结果都是他摇头,说根本看不到什么。
我们这么绕了一大圈,我忍不住了,因为总在这种雾天,我身上被湿气一弄,也很难受。
我跟他俩建议,要不就回去,像骆毅他们一样好好休息下,要不就想个借口,敲一户人家的院门试试,找理由主动问问话啥的。
姜绍炎想了想,说我的计划当备选吧,他又四下打量。
我们附近有好几个住宅,他选了其中院墙最高最大的,带我们走过去。他用起老办法,不出声音的嗖嗖爬起墙来。
我以为接下来他会站直身子,远眺一番呢,找找远处哪家院里有人活动。
没想到他刚探个脑袋,就看着院里一愣。我挺不解,不知道他看到啥了。而且他很快回过神,还立刻缩了脑袋,嗖嗖爬下来了。
他也不跟我俩说,闷头琢磨起来。
我忍不住悄声问了句,姜绍炎还在想事呢,也不想我打扰他的思路。他只是对着墙头指了指,就不理我了。
我心说得了,那院里有啥,还是靠自己看吧。
其实铁驴也跟我一样好奇,我俩互相一使眼色,也都爬起墙来。
☆、第二十六章 孕女河
这墙并不难爬,尤其自打加入特案组以后,我没少攀攀爬爬的,也算有些经验了。
我跟铁驴悄悄上去。我本来带着很qiáng的好奇心,心说能把姜绍炎弄成这德行,这院子得啥qíng况啊?但真是打死我也没想到,院里会是这一番chūn色。
我刚一露头就看到一男一女,也不嫌这天冻得慌,就在院子里欢好起来。他俩都光着身子,男子也是我的老熟人,就是艾买提。
只是现在的艾买提,依旧神志不清,毫无生气的躺在下面,任由那女子折腾。而那女子倒挺来劲。
我不想多看了,这就要爬下去,但随意一瞥眼,发现铁驴把眼珠子瞪得贼大。
我心说驴哥行啊,竟好这口,我拽了拽他。那意思别在这丢人了,他也不是参与者,过个眼瘾有意思嘛?
但铁驴愣大发了,对我这种拖拽没反应,而且再这么仔细一瞧,我意识到不对劲。
铁驴的表qíng告诉我,他不是色意上头,貌似是被吓住了,还有一种回忆起什么可怕东西的感觉。
关键时刻我还有狠招,对着他脖颈用力掐一下。铁驴疼的一哆嗦,也终于回过神看我了。
我继续使劲拽他,我俩悄悄下了墙。
我不知道说啥好了,就盯着姜绍炎跟铁驴。姜绍炎已经回过神不自己琢磨了,他对我俩打手势,悄声说,“回去再聊。”
我俩随他往回走。姜绍炎的路感很qiáng,别看第一次来这个村子,也只是初步转了一圈,但明白怎么走捷径。我们穿着几个小胡同,要最快赶回住处。
而就当我们眼瞅着再穿一个胡同就到家时,出了点岔子,有个村女用扁担扛了两个小木桶,正要往胡同里钻。
我们仨正好跟她撞到了。姜绍炎跟铁驴都擦肩跟她错过去了,我挺倒霉,或者说赶上那巧劲了,我往左她往左,我往右她也跟着往右,我这么来回绕了几次,都跟她正面顶上了,还不小心用脚碰了小木桶一下。
村女来气了,跟我说,“你会不会走路?啊?!我好不容易赶大早从村头孕女河挑了两桶水,正准备回去欢好用呢,你要把它弄洒了,得陪我。”
我听她嘴里又是孕女又是欢好的,心说这不就一女牛虻嘛?,张口闭口直接说这些,臊不臊啊?
我不跟她一般见识啥了,指着路,说我走左面,你走右面。
我俩这才错过去。姜绍炎跟铁驴一直没参与我跟女牛虻争论的事,但他俩都在胡同口等着,姜绍炎一直看着女牛虻,貌似又想到啥了。
等我一汇合,他又带我们出发。
我们离开住处时,是姜绍炎关的门。他一定有独特的关门法子,这次回去开门,他刚一推门就念叨句不对,说有人来过。
我们都挺警惕,进去后把院门关上,姜绍炎和铁驴都摸着腰间,把匕首拿出来。我不会用刀,只带着大转轮,但现在不是掏枪的时候,我只能空手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