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张队让我和寅寅迅速赶去,参与这次抓捕行动,至于刀疤脸这里,我俩不用管,他联系区派出所的值班民警接手。
寅寅当然乐意了,一口应了下来,我却愁眉苦脸,总觉得自己纯属被捎带上的,不然不跟寅寅在一起,我绝不会这么累的出警。
撂下电话,寅寅看了时间,说已经一点多了,我俩不能再等民警了,立刻就得走。
我看刀疤脸一时间也没要醒的意思,另外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我也放心,觉得不会出大岔子。
我跟寅寅立刻下楼,但刚出单元门,看着寅寅的吉普车时,我俩全愣住了。
车后窗玻璃碎了,明显被砸了个小dòng出来。我俩都想到贼了,寅寅气的直跺脚,说哪个不长脸的,敢手痒动老娘的车,以后逮住了,审讯室里往死打。
我心说她现在吐槽没用,我又拽着她跑过去,看丢啥东西没?
寅寅车里,值钱的东西都在副驾驶的抽屉中,她打开查了查,说没丢啥。但她不解气,趁空四下看看。她眼睛尖,突然说了句,“那里有人。”
没等我回答呢,寅寅拎个电棍往那边走,我顺着看了看,这是一个拐角,我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我心说到底是真有人被寅寅发现后逃跑了?还是寅寅看差了?我没法子,把车门关上,随着寅寅过去了。
等转过拐角,我发现这里依旧空dàngdàng的。再往前就是别的楼的单元门了,我们也不能继续往下搜楼吧?
我跟寅寅说算了,而且任务要紧,把她拉回来了。
奇怪的是,我们回到吉普车这里时,这车的车门还开了。寅寅说了我一句,“怎么走前不关门呢?”
我明明记得,自己关上门的,本来我挺想反驳的,说自己能这么马虎么?
但我俩不能因为这事闹起来,我就一转话题,把它带过去了。
最后寅寅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我们这里离郊区别墅挺远,寅寅为了抢进度,依旧开的飞快。
我知道这种车速很危险,不能打扰寅寅,不然一分神撞到哪,保准车毁人亡的下场。
我没闲聊,也不敢看前面,索xing低个头玩手机。
这样过了一刻钟吧,我正看新闻呢,突然闻到了一股臭味。我愣了一下,又试着吸了一小口。
不得不说,太难闻了,我纳闷上了,心说这味哪来的?难不成是窗外,因为吉普车后车窗漏个小dòng,外面有啥气味能飘进来很正常。
我把车窗摇下去了,闻了闻,发现外面空气只是有点冷,没别的。
这时候我还发现寅寅看了看我,但等我看她时,她又特意回避我的目光。
我一下子懂了,心说一定是寅寅放屁了。这虽然有点不雅,但能理解,人吃五谷杂粮嘛,外加刚才一番搏斗,寅寅身子不舒服,肚子有点活跃,很正常。
我没多问,寻思过一会儿这臭味就散了,但郁闷的是,每隔一小会儿,总会飘来一小股臭味,我就这样断断续续被熏着。
最后我们到了郊区,寅寅把车停下来,这里有点荒凉,四周都是大野地。
寅寅叹了口气,拿出一根烟来,吸着下了车。
她就靠在车外面一边看着夜色一边吸着,我是不理解了,又看了看表,心说这都两点多了,我们不往别墅那里赶,中途休息个什么劲啊?
我也下车了,走到寅寅旁边。没等我问呢,寅寅倒是急了,跟我说,“冷哥,这都啥时候,你还这么淡定呢?”
我不理解的回了句啥?寅寅也看了表,说时间紧迫,只能给我五分钟,让我去大野地里解决去,她保准不偷看。
我有点明白了,也愣在当场。很明显,车里的臭味不是寅寅弄出来了,另外更不是我,那到底是怎么个qíng况?
我也不藏着掖着,就此事说了说。我俩还一同望着吉普车。我本来还想呢,难道车里有啥东西坏了?
可当我们看着吉普车后门时,我就觉得脑门要冒汗!
☆、第十五章 错觉
吉普车后门开了,这是今晚第二次遇到。这回寅寅不能说我马虎了,而且肯定的是,在开车期间,后门是关着的,一定是刚才我俩下车后,它偷偷“开”的。
寅寅想到两个词,不可思议的念叨出来,“臭味,门!”
我知道,她在qiáng调,熏我俩一路的臭屁,肯定跟两次开门有关。
寅寅把警棍拿出来,先凑到车后门前,又深吸一口气,举着电棍,把它完全打开了。
她要找找,车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我有点怕,因为这种看似灵异的事qíng,已经在我身上发生过类似的了,这次更直接,还“传”给寅寅了。但都这时候了,我不能没作为,压着心头恐慌,绕到另一边,把车门也打开了,跟寅寅来个两头堵。
车里就这么大个地方,我俩很快搜完了,没啥发现。
我俩又一起看着旁边的荒郊野地,心说难不成这放臭屁的怪物逃走了?但这里这么空旷,我们没法找。
我们gān站了一会,我看看表,跟寅寅说,“算了,这事记着,先赶过去跟张队汇合要紧。”
我俩启程了。
歌手家别墅周边环境不错,门前有一片小树林,等我们赶到后,寅寅特意把车停在小树林旁边,我们又往前看。
寅寅带我去刀疤脸家楼下时,就没遇到张队他们,但那是因为寅寅诓我,这次别墅四周仍就没人。
我心说张队他们是真藏起来了?我想把车窗摇下来,对外乱摆摆手,看能不能引起张队他们注意。
但又一合计,我费那劲gān嘛?直接打电话不就完了么?
我把电话掏出来了,邪门的是,上面又没信号了。我气的磕了磕手机。寅寅让我别激动,说再看看她的。可结果一样,她手机也那德行。
我俩一商量,咋办好?我想个招。这次出发,寅寅也把刀疤脸的手机踹走了,倒不是我们贪嫌犯一个手机,而是怕他同伙的计划有变,那样会给刀疤脸来个电话或短信,我们也能及时收到最新消息。
我就说把刀疤脸电话拿出来,看看有信号没?
真被我猜中了,也真让我蛋疼,他的手机信号还是满格。我俩索xing就用他的电话打起来。
寅寅用的免提,接通时,我听到张队问了句,“你好,哪位?”
这话说的有气无力,甚至懒洋洋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坏了,张队这是睡觉的节奏,他压根没行动。
我开口说,“张队!”寅寅也跟着喊了句。
我俩一口一个张队,让他冷不丁呀一声。这样稍微沉默一小会儿,张队回话了,说是小冷、小寅?你俩半夜在一起呢?咱们这种部门,是不提倡同事间恋爱的,但既然你俩在一起了,我也不能说啥,是吧?而且这也不是啥急事,别半夜给我打电话!
我一时间脑袋混乱了,心说这个“张老板”扯啥用不着的呢?
我跟寅寅互相看看,我又试探的问了,“头儿啊,你们出警没啊?”
张队有点不乐意了,说今晚没任务,出什么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