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说白了,这房子的地面漏了。
瘦喇嘛似乎打定主意要猫耍耗子了,非得踩到我的脸,他又抬脚。
我特别悲观,因为自己这么躺着是完全被动的,能躲过两下,不代表能一直挪脑袋躲下去。
我不知道咋办的好了,突然间,瘦喇嘛啊了一声,整个人还一个踉跄。
我愣了,尤其看他有种半身不遂的意思。瘦喇嘛带着一股愤怒,叽里咕噜几句。
他说的藏语,我完全听不懂,不过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急忙趁空反击。
我猛地起身,双手拽着喇嘛的衣领,把他往地上拽。
瘦喇嘛身子疼的没啥劲了,我一拽之下就成功了,瘦喇嘛身子一软,咚的倒在地上。
他想伸腿踢我,但腿就是抖着,抬不起来。
我把他完全翻过来,坐在他腰上,这是擒拿的一个招数,能限制对方活动自由。
我又一撂他上衣,想知道他刚才那种怪异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他后背上有一个红点,再具体看,应该是脊椎上的。
我心说难道他被什么人暗算了,这红点就是暗算后留下的证明?反正瘦喇嘛都快昏迷了,也没啥反抗了。
我就壮着胆子把他身上的袍子扒了,又伸手往红点上摸去。
当刚碰到红点时,我感觉到一丝冷意,我心里咯噔一下,想到了一个可能,这里面可能有针。
我又压一压红点周围,试着让针露出一截来,但这时候,又出岔子了。
☆、第五十五章 无人区
我正瞪着眼睛看红点时,身后有动静了。
巴次仁哼呀几声,也不撅着了,费劲巴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看到我和那个半身不遂的瘦喇嘛时,变得惊恐起来。
他喊了一嗓子,对着我俩冲过来。
我扭头看去,也纳闷巴次仁咋这么大反应,没发现瘦喇嘛已被我降服了么?但没等我说啥呢,巴次仁就突然跳了起来。
我感觉得到,他是想一屁股压在瘦喇嘛身上,这也算是一种攻击方式,问题是,我也在瘦喇嘛身上坐着呢。
我不能被他压住,不然就是个死。
我吓得赶紧挪开身子。也险之又险的,他跟我擦肩而过,砰的一下实打实坐在瘦喇嘛身上。
地板上的裂口被这股力道影响着,彻底裂开了,瘦喇嘛身子也猛地向下陷。
巴次仁还不解气的使劲扭了两下身子,我意识到他这么做的后果了,急忙伸手拽他,让他快起来。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等他挪开身子时,裂口崩塌了,瘦喇嘛顺着大dòng往下落。
我又撇下巴次仁,往前一扑,想把瘦喇嘛拽住。但我只拽住了瘦喇嘛的脖子,等手一滑一松劲儿后,我彻底脱手了。
瘦喇嘛跟着一堆碎木屑,一起落向悬崖。我只能眼睁睁看着。
我本想抓住他问问话啥的,现在是没这机会了。我没带好气的瞪着巴次仁。
巴次仁也没解释个所以然出来,说刚才看到我跟瘦喇嘛扭打,很担心。
我俩总不能为了一个敌人多费啥时间,我又把jīng力放在铁驴身上,他还在昏迷着。
我凑到墙角,对着铁驴好一通急救,铁驴确实受了点伤,等睁眼后疼的直皱眉,说胯胯很疼。
我估计再过几天,他胯胯上都得淤血发青,但现在还能活动就好。
我把他拽起来,我们一起把留下的喇嘛服换上了。
这三套喇嘛服多多少少有点脏,尤其铁驴和巴次仁穿的喇嘛服,上面分布不少血点子。
我们仨一同走出这间屋子。整个走廊一眼看去,并没其他人了,而且除了神庙外chuī来的风声,剩下静悄悄的。
我们挨个房间的走过去,我发现有的房间很gān净,明显经常收拾,而有些房间很脏,甚至都结了蜘蛛网。
我因此得出一个结论,海拔四千米的高空,蜘蛛跟人类一样,都是可以存活的。
铁驴更仔细一些,细数着,整个一层的房间,gān净的只有三间,这跟我们刚才遇到三个喇嘛相吻合。
我们仨小小商量一下,难不成说,整个一层只住着三个喇嘛?还是说整个神庙就剩这三个人了?
凭掌握到的线索,我们没法得出啥有用结论。就这样我们走到走廊的另一侧,来到尽头了。
这里有一个延伸向上的木梯子,只是时隔太久,木梯子都有点裂了,巴次仁带头,上的很小心,生怕踩坏了自己摔下去。
其次是铁驴,他也挺小心的,而轮到我时,我几乎没什么压力的。
想想看,铁驴和巴次仁两个大胖子都走过没事,我踩上去的话要是坏了,那真就是人品问题了。
在马上来到二层时,木梯上出现一个门,上面被上了一把大锁。
这就是一个常规的锁,我们仨都把铁棍拿出来,这里面有折叠钳子,我们把钳子弄好,一起对着大锁夹上去。
三把钳子是什么威力?几乎让大锁秒断。我们等了一会儿,并没出现啥机关陷阱,巴次仁又把门打开,我们安全的来到二层。
在我们站在二层时,都没急着走。二层跟一层的结构有点大同小异,是一个个紧挨的房子,房子外共用一条大走廊。
但走廊上很脏,布满了一层污浊的尘土。想想看,神庙上时不时会chuī来一股小风,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布满灰尘,这得多久没人走过了?
我因此也严重怀疑,整个二层没人。我把这想法说给巴次仁和铁驴听。
他俩没急着表态,各自琢磨事。
铁驴又抬头往上看看,cha话说,“通往三层的楼梯呢?怎么没了?”
巴次仁回答,“三层是禁地,想从二层去往三层,咱们得仔细找找,或许楼梯藏在某个房间里。”
我赞同的点头。铁驴有其他想法,把目光放在走廊的栏杆上,跟我俩建议,“要不咱们也甭找那个梯子了,从栏杆爬上去得了。”
巴次仁对神庙的事知道不少,他摇摇头,指着栏杆让我俩小心一点,凑过去看看。
我本来不理解巴次仁啥意思,但用手摸了摸栏杆时,我心里咯噔一下。
栏杆很滑,还有种黏糊糊的感觉。
我猜测着栏杆的材料不一样,里面很可能藏着什么寄生虫,它们分泌出的物质,让栏杆变滑。
为了验证,我用铁棍上的钳子,对一处栏杆下手,使劲掰下一小块。
在断口处,确实有虫子包,有几只又黑又肥的ròu虫,见到光后,正不耐烦的扭动身子呢。
我指着断口让他俩瞧瞧,铁驴挺恼火,骂了句卧槽。
巴次仁又qiáng调他刚才的话,说我们也别取巧了,分开去各个房间里查看吧。
我们只是猜测二层没人,这不代表说二层真的没人。我们仨分开后,为了保险起见,我把左轮枪拿到手里。
我自行来到一个空屋前,而且一涉及到查房了,我还发现个事,二层的房子建筑风格也很老。
就说我面前这个屋子,没有窗户,全是用纸糊的。我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整个二层是先建的,原来的神庙只有两层,而到后来,出于什么原因,又建了三层,因为三层用的都是玻璃材质的窗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