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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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局》作者声明
三角洲部队、美国国家侦察局和太空前线基金会都是真实机构,本书所描述的种种技术皆现实存在。比尔·克林顿总统的话
该项发现若得以证实,则是科学对我们所处的宇宙所能揭示的最为发聋振聩的dòng见之一,我们可以想像其意义之深和惊世骇俗之甚,这可能会使我们最古老的一些疑问得到诠释,但也将提出另外一些更为本原的问题。4骗局 楔子
在这荒凉孤寂之地,一个人怎么死都有可能。地质学家查尔斯·布罗菲在这壮观的蛮荒之地一待就是几年,但对这就要降临到头上的异乎寻常的shòu行,他还是始料不及。布罗菲的四只猎狗拉着装有地质检测设备的雪橇在冻土带穿行着,突然,几只狗放慢了脚步,向天上望去。
“姑娘们,怎么了?”布罗菲迈步下了雪橇,对着几只猎狗问道。
透过密集的bào风云,只见一架双旋翼运输直升机在低空盘旋着,战斗机般异常敏捷地向着冰川降落下来。
这就怪了,布罗菲心想。他还从没在这么北的地方见过直升机。直升机在五十码外的地方着了陆,扬起了一阵冰冷刺骨的颗粒状的雪花。几只猎狗低声吠叫着,眼睛里充满了警觉。直升机的舱门滑动着打开了,两个大汉跳了下来。他们身穿可以应对各种风霜雨雪的白色制服,手里端着步枪,迫不及待地径直朝布罗菲奔了过来。“是布罗菲博士吗?”其中一个大汉喊道。
布罗菲大惑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哪位?”
“请把你的无线接收机拿出来。”
“你说什么?”
“照着做!”
布罗菲满腹狐疑地从风雪大衣里掏出无线接收机。
“我们需要你发送一份紧急公告,把无线接收频率降到一百千赫。”
一百千赫?布罗菲更加茫然了。这么低的频率是什么信息也收不到的。“出了什么事故吗?”
另一个大汉举起步枪,瞄准布罗菲的脑袋说道:“没有时间跟你废话。照着做!”
布罗菲浑身颤抖着调试着传输频率。
先下来的那个大汉递给布罗菲一张打着几行字的卡片,命令道:“把这条信息发出去。立即发。”
布罗菲看了看那张卡片。“我不明白。这条信息有误。我还没……”
另一个大汉用步枪紧紧地顶住了布罗菲的太阳xué。
布罗菲颤抖着发送那条稀奇古怪的信息。
“很好!”头一个大汉说,“你和你的狗马上都滚到飞机里去。”
在枪口的威bī下,布罗菲把几只狗和雪橇都弄上了直升机。他们刚刚站稳,飞机就离开了地面,机头转向了西方。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布罗菲追问道,穿着风雪大衣的他惊出了一身汗。那个信息是什么意思呢?
两个大汉一言不发。
直升机向上攀升着,狂风撕扯着未拉上门的舱口。布罗菲的四只猎狗仍套在被拉上飞机的雪橇上,低声呜咽着。
“总该关上舱门吧,”布罗菲哀求道,“你看不见我的狗都很害怕吗?”
那两个大汉不予理睬。
直升飞机爬升到四千英尺的高空,下面是一连串的冰川和冰隙,这时,飞机陡然向内侧倾斜过来。两个大汉突然站起了身,二话没说,抓起那个满载的雪橇就向舱门外推去。布罗菲目瞪口呆地看着四只猎狗徒劳地抵御着那巨大的重力。转眼间,四只猎狗一下子就没了影儿,嚎叫着被重物拽着甩出了舱外。布罗菲不由得狂叫着跳了起来,但立即被两个大汉牢牢地抓住了。他们把他径直拖向舱门。布罗菲吓得魂飞魄散,他挥动着双拳,试图挣脱那两双正把他推出舱门的大手。但无济于事。眨眼工夫,他已经朝着下面的冰川坠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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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局 第1章
毗邻国会山的图卢兹饭店拥有牛犊ròu和白汁红ròu等“政治不正确”的美味佳肴,这使这家饭店成了华府要人jīng英们工作早餐会的首选,真是让人啼笑皆非。今天早上,图卢兹饭店又是一番忙碌——刺耳的银制餐具的当啷声,咖啡机的转动声,使用移动电话的jiāo谈声,都jiāo织在一起。饭店老板趁人不注意呷了一口红玛丽混合酒,正在这时,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那女人很妩媚,三十四五岁,上身穿一件rǔ白色劳拉·阿什利牌的短上衣,下身穿灰色褶皱法兰绒长裤,脚蹬一双不太时尚的平底鞋。她站在那里,很挺拔——下颏微微抬起——不是傲气,结实而已。这女人的头发略显淡褐色,发型做的是华盛顿最流行的那种——就是电视节目主持人的那种——一头浓密的秀发,在齐肩的地方向内蜷曲着,长短恰到好处,既不乏xing感,又让人感到她的聪颖过人。她就是雷切尔·塞克斯顿,塞克斯顿参议员之女。
“欢迎您光临,塞克斯顿女士。”
老板领着参议员的女儿穿过就餐区,众多男xing的目光立刻都聚焦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上……这让老板感到了不大自在。有些人还算文质彬彬,另一些人可就不同了。在图卢兹饭店就餐的女人本来就少,而像雷切尔·塞克斯顿这样的女人更是少而又少。雷切尔来到了父亲的餐桌旁,这位参议员正对着手机大侃特侃他最近过五关斩六将的事儿。他只是抬起眼皮瞄了雷切尔一眼,敲了一下手上的卡迪亚手表,示意她来迟了。我也想你,雷切尔心想。
雷切尔的父亲原本叫托马斯,但他早就用中名取而代之了。雷切尔猜想这是因为他的中名和他的姓押头韵的缘故。塞奇威克·塞克斯顿参议员。别看已经满头银发,他可是个巧舌如簧的政客,他曾经被化装成肥皂剧中一脸狡黠的医生的样子,考虑到他的表演天赋,那副样子还真是恰如其分。看到她,她的父亲咔嚓一下关了手机,站起身来亲了她一下。
但是雷切尔并没有回吻他。
她早就知道,她的这位父亲要是没有秘而不宣的目的是不会让她来的。
塞克斯顿呷了一小口咖啡,询问着给雷切尔对他介绍的那个国务院的家伙的感觉。
雷切尔婉言回绝。她知道,父亲要见她,肯定有比这重要的事qíng。
在父亲的审视下,雷切尔觉得自己的部分拒斥心理冰释了,她真诅咒父亲的权威。这眼神是父亲的看家本领——这种本领,雷切尔怀疑,可能会使父亲入主白宫。如果有必要,他可以一下子就热泪盈眶,而一会儿那双眼睛又可以泪痕全无,将激qíng洋溢的灵魂打开一扇窗,把信任的纽带伸向每一个人。这些都是为了信任的缘故。他的父亲总是这么说。塞克斯顿参议员好几年前就已经失去了雷切尔的信任,但他很快就赢得了全国人民的信任。果不其然,塞克斯顿参议员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原来他觉得女儿在费尔法克斯的工作是在为总统工作,影响到了自己的竞选,因此想让她辞职。雷切尔一口否决了父亲的提议。就在这时,旁边闪出了一名记者。面对《华盛顿邮报》的记者,塞克斯顿参议员一下子露出了伪善的笑容,老于世故地回答着记者的采访。那名记者拿出微型录音机,一边打开,一边说道:“参议员,您的电视宣传呼吁立法以保证男女同工同酬……还有,对新组建的家庭要实行税减。您能说说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吗?”“当然可以。我只不过是特别希望女人和家庭都qiáng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