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凶小兔子又在爆锤丧尸
说到这儿,叶软突然想起很小很小时候的一件事。
“我大概知道唐糖为什么怕了,不过这件事是她的阴影,晶晶,你还是自己去问吧,我不方便告诉你。”
于晶晶急了:“什么事啊?”
“她四五岁时发生的事情,和三队前任队长的姐姐有关系。”
叶软点到为止,多余的闭口不言。
楼屿有一些印象,和叶软对视一眼,见兔子摇摇头,便忍下疑惑,什么也没问。
他和叶软,唐糖,贺洲几个,从小就认识,不过以前特种人分散的严重。
后来归拢起来,三支队伍的队长各有所长,比如当年风风火火一人灭对手一队人的叶青蔓,令这些小崽子十分钦佩。
但也不乏一些垃圾。
记得三队前任队长是个男的,当然年纪不小了,楼屿对他印象深,还是因为前任队长有一个姐姐。
三十多,是个……喜欢小女孩儿的同性恋“怪人。”
三队前任队长训练三队队员时,他姐经常出现。
后来有传言她因为私下绑走了一个三队的女孩儿,被告上法庭,坐了牢。
而叶软,是父母离婚后,再次从国外回来,才当上了队长。
当时的三队不好管,一盘散沙。
楼屿想起来一件事,笑得狐狸眼眯起:
“哎,我记得你当年当队长时贺洲不服,偷偷往你饮料里下泻药来着,后来被你发现了!”
杨小绵记起这回事儿,笑道:“后来贺洲还经常单挑队长,被打了十几次才老实。”
叶软显然刚想起来这些陈年往事,笑了笑没说话。
当年都是一群没长大的小孩子,后来经过那么多年的出生入死,慢慢磨合。
现在早已经是彼此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
楼屿托腮看着几人。
心道,现在这样真好。
以前恩恩怨怨随风而逝。
哪怕等以后老了,三五成群约出来一起踏青,也挺有意思。 。
翌日,楼屿和路尧一起参加了婚礼。
坐在台下,路尧看到台上叶软和顾城交换戒指,若有所思转头去看楼屿。
狐狸嘴角带了一丝浅笑,温暖的微风拂面,带起他额前的碎发。
注意到他视线,楼屿问:“怎么了?”
“会遗憾吗?”路尧问。
楼屿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不会,没遇到你之前,我对未来没有什么规划,觉得和自己顺眼的人在一起就可以,从来没想过婚礼是什么样的。”
如果不是末世,还是有许多人看不起同性恋。
就算能和叶软走到一起,也不会在末世前大张旗鼓的举办婚礼。
然而现在不同了。
能活着就好,别人过得怎么样,没人有这个闲心去管。
听到台上兔子,低声说了一句情话。
楼屿有感而发,手指挤入路尧指缝,十指相扣,装模作样深情款款,在路尧耳畔低语: ”风筝有清风,海豚有大海,我有余生和你。”
路尧眼神闪动着微光,眼眶慢慢红了:
“谢谢你,还有……我爱你。”
楼屿笑容灿烂:“不客气,我也很爱你。”
黎明到来前,一切都是黑暗的。
路尧原本只有黑白色的世界,因为那只矜贵狡猾的小狐狸出现,变得五颜六色。 。 。 。
[路尧和狐狸番外完]
[接下来该姜卿和司狞~]
第165章 姜卿司狞番外(一)
疯狂过后在走廊上正好撞见队员是什么感觉。
丢脸到想就地死去算了。
司狞面色不自然地捂住侧颈的吻痕,朝二人点点头,连忙回了房间。
走路时后背又疼又酸,每走一步像是走在刀尖上一样,一瘸一拐。
“草。”司狞一进屋,背靠门板缓了一会儿。
“真他妈疼。”
司狞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没想到有一天会因为心情烦躁做出这种事。
单身这么多年,一上来就全垒打。
还特么……无关情爱。
实在是太疼了,估摸已经受伤了,还是要弄药来吃。
司狞皱眉,强忍疼痛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去敲楼屿的门。
过了许久,路尧来开的门。
“有事?”路尧头发正往下滴着水,像是刚洗完澡。
司狞尴尬一笑:“我想找队长要点药。”
路尧:“他睡了,要什么药?”
司狞呆立一会儿,难以启齿。
路尧不耐烦,正要关门。
“那什么……”司狞急了,正要豁出脸皮说出来。
忽然手腕被人握住,姜卿朝路尧笑了下,“我这里也有,你们接着休息。”
“你要带我去哪儿?”司狞跌跌撞撞跟在姜卿身后,手腕挣脱不出。
姜卿没说话,发觉他不舒服,速度慢了一些,带着他直接进自己的房间。
司狞一脸防备往后退:
“你干什么?刚才我不清醒,现在你再敢……就犯法了。”
姜卿微扬嘴角:“犯法?给你机会报警。”
姜卿直直路过司狞,进去屋子。
司狞站在门边没动,“你到底有什么事,我要去找我队长拿药。”
“我这里有。”姜卿从大衣口袋中拿出两个三个盒子。
“这个,止疼的,这个是消炎的。”
司狞将信将疑走过去,拿起一个药盒看。
“还有这个。”
姜卿叼了根没点燃的烟,故意把手中的最小一个盒子塞到司狞手里。
“这个不能忘,是涂在里面。”
“行了!”司狞眼气得通红,脸颊好似快要滴血:“我知道!我特么有眼睛!”
相对于这猫的炸毛,姜卿游刃有余道:“嗯,需要我帮你么?”
姜卿点燃了烟,坐在床边,还专门往里坐了坐,像是在给他留位置,视线若有若无从上扫到下。
“刚才我看了,有一点血。”
司狞压低声音:“别说了……”
姜卿笑了笑,点燃烟,慢慢抽着。
“你特么刚才不是说你没有药吗?”司狞蹙眉。
想起方才在楼下的小屋里,这人让自己找队里的同性恋队友借药。
姜卿淡声说:“上来时候遇见叶软和顾城,问他俩要的。”
司狞:“……”
这下好了,丢人丢的三位队长全知道了。
司狞捏的药盒变形,咬牙:“你还……挺贴心呢。”
姜卿低低嗯了一声,轻飘飘道:“不用谢。”
司狞转身就走,一秒都不想多待。
他就奇了怪了。
原本第一眼看这人明明正经,沉稳,不笑时有些威严,笑起来如春风化雨般,温和。
硬要形容就是一位好相处的领家大哥哥。
但经过不理智的这一晚,司狞发现这人实际上是个腹黑闷骚男。
司狞气势汹汹打开门出去时,因为太疼,左脚绊到右脚,踉跄两下险些摔倒。
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司狞又气又觉得丢人,头顶都快冒了烟。
回到屋子里,只是擦药都险些要了司狞半条命。
“草**!为什么这么疼!”
好不容易弄完,司狞坐在床上,红了眼眶。
现在好了,就连不舒服时,都找不到人可以聊了。
以前有什么事,都是找的队长。
现在队长也生自己的气。
如果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头脑发昏去答应白恩的话。
“那天不出门,什么事儿也没有了。”司狞后脑勺撞在墙上,强忍眼泪。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兄弟们再也不会信任自己了。
正独自伤感着,忽然一声爆炸声透过隔音不错的门板传进来。
司狞一个激灵坐直身体,慌慌张张去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