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
楼二叔吃完手里最后一个,摸了一把楼涧的钢丝球:“我也去睡啦。”
楼涧拉着景一渭进屋,一进来,楼涧就躲在角落里磕草莓。景一渭进去洗澡了,楼涧盯着浴室的门若有所思。
等他出来了,楼涧把框一放,刚要拿衣服进浴室,景一渭抱怨:“你们家沐浴露没了,我用立白洗的。”
楼涧差点没被他笑死:“立白?洗衣皂?”
“啊。”景一渭看了他一眼,猜想此人可能没转过弯来。
果真,等楼涧出来的时候,他也一样抱怨了:“沐浴露没了,我用立白洗的。”
景一渭:“……”
他一上床,景一渭立马放下手里的书,朝他扑了过来,看准他唇上就是一咬——
“咦?真的有草莓味诶。”
楼涧见他不解风情,干脆自己反扑,压他身上狠狠亲上去。
像是得不到满足似的,两人亲了一会儿,楼涧干脆把他睡衣给扒开了一个口。景一渭要笑不笑地看着他,问:“你要干嘛?”
楼涧盯着他那漂亮的锁骨,就像是盯着猎物一般,舔了舔唇,说:“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咬出印来。”
说完立马就要咬下去。景一渭连忙慌张地制止他:“别别别会被人看到。”
楼涧拉开他的手,没说一句话,朝着他的锁骨低下头,轻轻地啃咬起来。景一渭知道他有轻重,干脆让他咬了,谁知道他咬着咬着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景一渭:“!!!”
忽然被推开的楼涧不爽:“干嘛?”
景一渭低头看了一眼那红印子,默默地把衣领薅上去:“再弄就要起反应。”
楼涧轻笑了一下,凑近他:“你这么不禁撩啊。”
“那得看谁了。”景一渭再次躺下,“关灯。”
楼涧起身把灯给关了,侧身看着景一渭,见他居然没有一点动静,于是悄咪咪地凑过去,甜甜地叫:“景渭。”
景一渭被他撩起了火正难受,声音闷闷的:“干嘛?”
楼涧定定地看着他,嘴边漾起一抹笑意:“我今年就要成年了哦。”
景一渭见他意味明显,缩了一下:“我还没呢。”
楼涧再靠近一点,声音颇有些撒娇的意味:“我想亲你,可以亲一下吗?”
景一渭只觉得越来越难耐了。本来年纪轻轻的,精力旺盛,正是一撩就着的年纪,谁知道这人居然跟什么不在意似的,撩完了还撩。景一渭只觉得再憋下去他就要不举了。
他一把按住楼涧的肩,气势汹汹地亲了上去。两人都是男生,渴望来的非常快,几乎是不经大脑的动作,双方都只想取悦自己的感官。
平常亲了几分钟就要停,但是这回景一渭实在是没忍住,楼涧又是个惯于放纵自己的人,两人亲得难舍难分,直到景一渭忽然压在了楼涧身上,楼涧感觉到了身上人身体的变化。
他忽然停下来,贴着他的唇问:“要不要帮你?”
景一渭似乎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回了神,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身心俱疲:“我去洗手间。”
楼涧一把拽住他,把他带进自己怀里,伸手就要上手:“没事,我来。”
景一渭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慢慢地转过身来,面对他,手滑过某人的小腹,笑得有些明显:“还是我先帮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我在想这个划时代的时刻,要不要悄咪咪地开个车?
第32章 第三十一章
情人节这天正好是星期六,前一天,徐晨舒就打算,他们的第一个情人节,一定要一起过。
自从那一巴掌之后,徐晨舒被他爸妈360无死角全方位切断了跟李清言的联系,徐晨舒住校了,手机也没收了,他爸妈也叮嘱了老师同学要多看着点人,不要让他有事没事就往高三跑。
但即使他们不说,徐晨舒也知道不能去打扰这个时候的李清言,毕竟马上就要高考了,谁都耽误不得。
星期五这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徐晨舒正百无聊赖地跟同桌聊着五毛钱的天,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叫他的名字。
全班都转头过去一看,见是一个小女孩,顿时大家都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向徐晨舒。
徐晨舒见是李清和,想着估计是李清言叫她来找他的,所以连忙起身。出了教室,他问:“怎么了?”
李清和笑嘻嘻的:“姐姐叫我给你传信哦,她还说,她想跟你一起过情人节。”
说着,她把手里的一封信递给了他。在窗户边的同学看到这一幕立马惊呼出声,顿时全班开始议论非非。
徐晨舒这个时候才觉得这个妹妹总算是有点用处了,连忙接过了,道谢:“谢谢你。”
李清和摆摆手:“不用谢啦,我是正好今天下午放假早,所以过来一趟,本来明天的日子就特殊嘛对不对。”
她朝他眨眨眼,然后转身走了。
徐晨舒没有回教室,立马把信给拆开了。上边是李清言的字迹:
晨舒,明天放学可能会很早,因为要大扫除,你早一点回家吧,我有东西想送给你。
徐晨舒不自觉地嘴角上扬,把信放进口袋里,然后进了教室。
教室拐角处,李清和看着徐晨舒的背影消失不见,她才缓缓地踱步下楼。
翌日清早,楼涧和景一渭又没能起来。吕书进来的时候,见俩孩子居然睡着睡着抱到了一起,哀声叹气,大声把两人给叫醒了。
两人一醒,发觉在吕书面前居然是这副样子,连忙你推我我推你离得远远的,吕书见自家儿子睡衣的衣领都开了,嫌弃地帮他拉了一把:“快点起来!”
等吕书出去之后,两人连忙收拾了一下,都来不及想昨天晚上的事,赶着去学校。
一坐到位置上,楼涧终于想起来他俩昨天晚上造的孽了。他不敢看景一渭,只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烫。
谁知道那胡竣然还好死不死地扒拉他问:“诶诶诶,你俩怎么同时进来的啊?这个情况一旦发生,必定是你们昨晚睡一起了!是不是!是不是又背着我们偷偷摸摸地干不可描述的事了?”
黄明靖在一边默默说:“长舌妇。”
胡竣然今天心情特好,没打算理他。楼涧被他这么一说,心里更加心虚了,瞄了一眼景一渭。
景一渭倒是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他拍了一把胡竣然的小白手,一脸揶揄:“干嘛?打听房事啊?”
楼涧差点没被他一句“房事”给噎死。
胡竣然砸吧了一下嘴:“你俩还真的,得了得了,我知道了,又是狗粮。”
楼涧其实脸皮不薄,但是一旦想起他俩昨天那事,总觉得一阵一阵的害羞,好像昨晚那个主动要帮人家的人不是他似的。
景一渭见楼涧不语,料到他是害羞,过去笑眯眯地问:“你这是干嘛?”
楼涧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幸好我妈没看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