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者
“一个黑发的女孩,曾经和林薇薇一起做了场晚会,应该是你的一个附属公司?”
“什么?”
“林薇薇和黄丽丽是兼职自由职业?”
赵欢又笑了“你很可爱。”
“你对员工黄丽丽似乎映像不深?”
“这是一个常见的名字,我打赌你对女孩子肯定很温柔。”
丁忠强笑了“所以黄丽丽怎么了?”
“黄丽丽是个美女”赵欢开始玩弄手上的小龙虾
丁忠强说“就是这样吗?难到没有了吗?”
“祝你有个美好的一天”赵欢说。
在出去的路上我们遇到了另一个女孩从厕所里返回,丁忠强挡住了她的去路“林薇薇是被谋杀的”
“谁是林薇薇?”
“赵欢的一个老朋友。”
“我是她的一个新朋友。”
“我不这么想”丁忠强继续说道“我认为你和她应该很了解,最近看到黄丽丽了吗?”
“黄丽丽是谁?”
“黄丽丽曾经和林薇薇在赵欢手下跳舞,身材高大有一头漂亮的黑发。”
万云云摇了摇头,丁忠强的手握着她的胳膊“我们可以在我的办公室谈。”
万云云的眼睛注视着丁忠强,她伸长脖子去看赵欢的作为。
“别担心,我不会让她知道是你告诉我的。”
“告诉你什么?”
“黄丽丽的事情。”
“我不认识什么黄丽丽”
“是吗”。
“该死的!她需要吃饭,请不要打扰她午饭了。”
丁忠强回到办公室正在敲着键盘搜索黄丽丽的资料,总共有三个搜索记录:一个叫黄丽丽的是35岁,盗窃罪而被捕,一个是20岁因为
杀人被捕,一个是27岁卖yin被捕。
“你看最后一个”我说“年龄是相符的。”
“让我们去找找看,你认识她吗?”
我说“也许吧。”
黄丽丽住在一栋两层楼的单元楼里,楼道里很黑暗,但是到处弥漫着香水的味道,我们根据资料上的信息找屋子敲了敲门“我们是
警察”长时间的停顿后,然后一个女人说“是吗?”
“我们是派出所的”。
“警察?”
“请问你是黄丽丽吗?”
什么声音都没有,好像没有人在家一样“有没有在?”
丁忠强敲了敲旁边的大门,另一个女性的声音说“是谁”门开了一点缝隙露出一个女人的脸,她的皮肤蜡黄没有一点精神。
“黄丽丽在不在?”听到我们这么说她就准备关门,丁忠强抢先一步把他的脚伸进门里面,我虽然不认识她,但我知道那肯定就是她
,我记得就是在派对上和林薇薇一起跳舞的女孩,她穿着一件绿色的翻领大衣,乌黑的头发很华丽的披在头上。
“妈的,我没做什么,请不要打扰我。”
“我不是来麻烦你的,你是黄丽丽。”
“是的,没错。”房间里全部对满了她的脏衣服,看上去像狗窝一样,有一只小狗真站在那里对我们乱吼。
“没事的宝贝”黄丽丽安慰颤抖的小狗,它顿时就沉默了下来。
“这是什么狗?”丁忠强说道。
“吉娃娃”她的声音含糊不清,有一大块青色的瘀伤在她的脖子左侧“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不关你的事,我什么也没有最”
“我们来这里是关于林薇薇的事情。”
她惊讶的快速眨眼“什么?”
“是关于最近的一个杀人案子,林薇薇被杀了。”
黄丽丽开始动摇“你说什么,你没有撒谎吗?”
“希望我是在撒谎,但是我说的都是事实,我们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我的房间里很脏乱”
“我不在乎室内装潢,我想谈论的是林薇薇。”
“是的,但是……”
“你不用担心害怕,我们只谈论关于林薇薇死了的事情”
“不是,有人在这里。”
“你不想让他听到吗?”
“不是”她回头瞥了一眼“他不知道林薇薇的事情。”
“对我来说是没有问题的。”
“等一下”她说“我只是要去解释一下。”
“我希望你别试图做什么事情?”
“当然,这里是两层楼,我要是从窗口跳下去的话你要等在下面接住我。”
“我们做过这样的事情。”
“林薇薇真的死了吗?”
“是的。”
“该死的”她的眼睛湿润了“你们等我一会”
我们在门口等着,接着一个男人穿着一条红色短裤出现在在我们面前,黄丽丽站在他身后说“回去睡觉,他们只是找我了解一下情
况。”
男子看了看我们回到卧室,我和丁忠强进入公寓,我跟着他的脚步,努力找出干净的地方站着,小狗坐在一张折叠椅看着我们,除了
狗的椅子是唯一可以做的外,还有一张磨损严重的沙发,上面都是空烟盒,粉碎,火柴盒,甚至还有狗的粪便。
黄丽丽站在那里看着我们,玩弄着她的腰带“你们可以坐。”
“坐了一整天谢谢,我们需要你告诉我们关于林薇薇的事情。”
黄丽丽坐下来把狗抱在膝上,她拽着它的耳朵,狗抬头tian着她的手指“你让我郁闷的难以置信。”
“对不起”丁忠强说道。
她抚摸着很长一段时间的狗“我的备案上应该写着我是有aizi病吧”
“最近好吗?”我条件反射的说道,我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病人。
黄丽丽说“几年前我的朋友们都说我已经死了。”她露出一个小的微笑“也许我应该去医院检查,可是我就是不想去医院,我不停
地说这只是蚊虫叮咬或什么的包包,即使它开始蔓延到我的手臂,然后我一半身体肿得像个气球一样,接着就开始腐烂,然后她就
走了留下我一个人”
“对不起,真的。”
“当然现在你告诉我关于林薇薇的事情,你说她死了,我不能相信它。”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她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没有一年,应该是六个月?可能是五个月,是的我认为是五个月,她找我是把钱给我。”
“这给钱你是一个规律性的?”
“不一定,在我出院了的时候她是唯一一个来看我的人,现在她却死了,他是什么人,某种该死的虐待狂吗?”
她低垂着头喃喃自语“我的头发又开叉了,廉价劣质的洗发水。”
“五个月前林薇薇看起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