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者
“你怎么知道的?”
“百度搜索,花了大约十分钟。”
“什么是搜索?”
“互联网搜索公司,你的谎言究竟是什么?你今天说的话中有多少谎言,告诉我?”
“如果你认为我在说谎,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不知道,这是个很好的问题,你讲了一个很好的故事,虽然你有不良记录,但是你不能证明什么。”
丁育才耸耸肩,好像他不在乎江山说的话,但他的脸变红了,他的眼睛眯缝起来“我不需要证明任何事情,我也不需要被指责。”
“她的健身卡和学生证,是在河里发现的,这该如何融入你的故事里面?”
“她的电话还在她的钱包里,该死的铃声一直都响个不停,最后我生气抓起钱包把它扔下桥,我不停的和女孩做ai,她让我想起了你的妻子非
常可爱。”
“闭嘴”江山本能地说道,他深吸一口气耐心地说“你最好注意一下你的言辞。”
“对不起”他的脖子上有一条小细链“你要证据是吗,看看这个”一个蓝色宝石的戒指,丁育才解开扣子链条,把戒指交给江山,这明显的女性
的“这是什么”
丁育才笑着说“陈玉的。”
江山盯着它,脸上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唯一能证明我是凶手的是陈玉自己,我想的越多我越相信我们应该让她一个人呆着,不要去打扰她,让她躺在那里吧。”
江山把戒指放在桌子,丁育才拿了起来,他突然把他的椅子推到一边抓住他的拐杖站了起来“我不喜欢被称为一个骗子,回家和你老婆玩吧。”
“你是一个懦夫,你为什么不做些好事,不然就太晚了。”
“别管我。”丁育才打开门,然后砰地一声关上。
有人绝望有人有希望,在什么地方能找到陈玉的尸体,尸体究竟在哪里,它不能一直在哪里埋着,遗体最终没有被发现,没有更多的问题,
没有更多的怀疑,警察和检察官可以悄悄地得意地称监狱里的就是凶手,九年过去了,希望和祈祷都没有任何效果。
“请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杜泽”王若飞说。
“不,答案是否定的,我这样做是为了陈玉,为了其他受害者了,世界需要知道这个怪物做了什么。”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王若飞说
“也许法律是可以改变的。”
“但是法律就是这样”
“我不相信你刚才说的,在过去的九年你没有过这样的噩梦。”
“是的我没有,我不想了解你的经历,但噩梦是不会在星期四晚上结束的”当然不会,因为凶手不是文强。
“你不知道,我不相信这个,我要做的就是采访,案件事实是怎么样的世界将看到是什么样的。”
“好吧”王若飞说。
他们谈了几分钟,然后离开的时候他们轻轻抱了一下,罗文辉看着门口停着的车子走了过去“你在这里几次了”
“我不知道,很多次了。”她打开了门走了出来。
她的名字是万芳芳,她是一个调查记者,一个自由职业者,起初她声称要写一个关于文强案例的故事,然后想把这个故事拍成一个电影,她
是个说得过去的作家,如果她的作品挣钱了,那么文强家也会得到一份,但是困难阻阻。
他们一起走进文强家里,客厅挤满了人,一个男孩坐在钢琴凳上,两个孩子站在门口,文强的大哥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孩子,孩子睡着了,罗
比和万芳芳坐在摇晃的椅子上,万芳芳已经来过许多次了,在一般的问候之后罗文辉开始说话“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不是好消息,明天的第一
件事是委员会将公布其决定,我们期待一个拒绝立即执行死刑,我们将呼吁法庭要求暂缓,法院有权授予一百三十天的缓刑,但是它不太可能
,但我们还是要祈祷奇迹发生。”
“从积极的一面,我们和乔伊取得了联系,我们的朋友与他共进了午餐,我们邀请他签署一份宣誓更改口供的报告,但是他拒绝了,然而我们
不会放弃,他是决定性的因素,我能看出他似乎动摇了”
“如果他签署宣誓书,会告诉我们真相吗?”
“嗯,我们需要一些这些,不管他会不会说,只要他说他之前的证词是假的,那么每个人都会怀疑凶手是谁,坦率地说这对我们是有益的,我
们就有机会去查真相”这是个不明智的希望。
文强的母亲今年五十六岁,但看上去要老得很多,自从她丈夫五年前去世之后,她就变得骨瘦如柴,很少说话,在后来她慢慢地接受了事实,
她质疑过文强是无辜的,但文强是一个很容易敏感的孩子,谁也不能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万芳芳和我打算明天去”罗文辉说。
“执行仍将在星期四吗?”
“是的”罗文辉说。
“你知道它如何进行吗?”她问。
“接下来主要是律师们战斗的最后一刻。”
“我们可以去看看文强吗”
“根据法律,在星期四的上午就会把文强移到法院,我知道你会想见到他,他也非常想见你,他会在一面玻璃后用电话聊天。”
“没有拥抱,没有亲吻?”
“没有”
她开始哭泣“我不能拥抱我的孩子”她的一个儿子递给她一张纸巾,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大约一分钟后,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罗文辉说“你是文强的母亲,你的儿子要去为不是他做的事执行死刑,你有权去哭。”
孩子们睡着了,江山和赵薇薇在他们简朴的厨房里坐着,他们坐在对方的面前,每人面前一台笔记本电脑和无咖啡因的咖啡,桌上到处都是在网
上找到的资料,文强的网站是由罗文辉先生的事务所维护的,里面有很多积极的专业的帖子,陈玉的网站是由她的母亲维护的。
在审讯中,文强是被允许上三次厕所的,两次被护送到大厅另一房间做测谎考试,他通过了全部的测谎仪。
星期二早上六点,罗文辉的法律公司挤满了疯狂的紧张的人,他们在尽自己的全力挽救一个人的生命,张力是显而易见的,没有微笑,没有多余
的交流。
“他一直问做伪证是多么严重的犯罪”我说道
“王若飞恐吓他”罗文辉说,好像他知道这是真的。
“我想他应该不会泄露出去。”
“王若飞知道他在审讯过程中说谎”罗文辉说“他威胁说要如果他改变了他的故事他就会起诉他,我敢打赌”
“你为何如此肯定”
“我了解他,现在王若飞联系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