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公葬礼上笑出声
“应该是去找你了。”姜颐说,“除了虞渊,他在凡间世界最亲近的人就是你了,他有心事,肯定会先找你。”
林启蜇看了一眼手机:“他并没有给我打电话。”
“东君毕竟不是凡人,没有现代人的意识,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第一时间想到打电话。”姜颐拿出一张符箓,一圈光芒包裹住她和林启蜇,很快又把他们送到了林启蜇家门口。
在家门口,他们正遇上背着猫包提着猫厕所的赵天端。
林启蜇问;“你怎么现在才走?”
赵天端侧过身给林启蜇看猫包里的麒麟:“还不是在抓它,它这几天特别暴躁,,把它一只猫放家里我不放心。”
林启蜇问:“太启来了吗?”
赵天端说:“我反正没看见。”
林启蜇看向姜颐,姜颐摇摇头,说;“如果是东君的瞬移咒,这时候早就该到了。”
“难道根本就没离开?”
林启蜇又打电话给下属,下属确定地告诉他,东君在车前站了一会儿,就消失了。
这就麻烦了。
林启蜇担心太启去了阴山神域,又让姜颐带他回了那边,接着又请姜颐回昆仑,命令下属查各处监控,联系所有太启在凡间世界认识的人。
小赵接到电话,拿着手机走到白乾坤门口,砰砰砰敲门:“师父,堂嫂给我来电话了,让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家里,出门散散心。”
白乾坤睡得早,这时候早已经睡死了,小赵砰砰敲了几声,才听到几声白乾坤说了一句:“知道了。”
说完就没了声音,倒头又睡死了。
合眼后又多久,白乾坤就感觉到有人在推他。
“白乾坤,你醒醒。”
白乾坤困得不行,嘟嚷了两声“知道了”,翻了个身,用被子盖住了头。
“白乾坤!”
推他的人声音大了些,白乾坤被吵的有些烦了,闭着眼睛骂骂咧咧:“你这个混小子,我都说我知道了,别吵我睡觉。”
“那你知道虞渊去哪里了吗?”
“虞渊?虞总?”白乾坤咂咂嘴,“他死了,别吵我了。”
“什么叫他死了?”床边的人伸手掀开了白乾坤的被子。
白乾坤被冻得一哆嗦,也被吵的烦了,转过身坐起来。
“就是天人五衰,没了,什么都没了,连神格都没了——”
他转过身坐起来,正对上太启漂亮又冷漠的眼眸,顿时吓清醒了。
“东、东君——”
太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白乾坤:“天人五衰是怎么回事,神格没了又是怎么回事?”
白乾坤快被吓哭了:“我,我不知道啊。”
“你知道。”太启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看白乾坤的眼神,宛如一只挡住自己去陆的蝼蚁,“你的眼睛在撒谎。”
一股寒气从白乾坤的脊椎直往上窜,他垂下头,把自己缩成一团。他根本不敢去直视太启,他知道,凡间世界的法律,根本束缚不了太启。
“我说,我什么都说。”在最后关头,白乾坤庆幸还留着一点精明,为了不被太启迁怒,将整个事情说得模棱两可,把自己和小赵,还有林启蜇一起摘了出去。
但是无论他怎么花言巧语,都掩盖不了虞渊已经灰飞烟灭的事实。
“所以、所以虞总算无遗策,却依然没能抗得过天劫,当然,我从镜中察觉到,天道法则也因为虞总受创,虞总不愧是大巫和混沌的后人,恐怕古今中外,除了东君,没有其他神能够,能够——”
“天劫吗?”
白乾坤说了这么久,终于听到太启开了口。
只是,太启就说了这一句话,接着,整个房间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白乾坤斗胆抬起头看了一眼,月光下的太启美貌袭人,只是他看起来完全懵了,宛如凡人离魂一般,木楞地站在窗台边。
“东、东君。”
白乾坤叫了一声,太启没有回答他。
他又动了一下,太启依然没有反应。
白乾坤见状,连忙扒拉过拖鞋穿上,趁着太启懵了,急匆匆地溜出了房间。
一出门,他就直奔小赵的房间,把小赵从床上拽起来。
“给你堂嫂打电话,快!”
“哦哦,好。”
小赵马上拿手机给林启蜇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小赵正和林启蜇打招呼,被白乾坤一把将将手机夺了过来。
“林队长,你快来,来我徒弟家里,东君来了啊,你快来,大事不妙了!”
林启蜇来得很快,和他同来的还有姜颐,腾蛇、天姬等神,以防止太启在失去爱人后,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
让所有人和诸神意外的是,太启很安静。
他就坐在床边的太师椅上,听到门口的动静,只是茫然地侧过头:“林启蜇?”
“是我。”林启蜇和一边的姜颐互换一个眼神,一起走了进去。
“我们聊聊?”
“我,聊聊。”太启语无伦次地说道,他站了起来,忽然又弯下腰,把太师椅上的垫子拿起来,林启蜇走过来时,太启把垫子递给了林启蜇。
林启蜇有些不明所以,一边的姜颐推了推他的手臂,林启蜇会意,把垫子接了过来。
“回家聊可以吗?”
“回家?哦,行,我要回去,我还要等虞渊的。”
太启和林启蜇前言不搭后语,明明说着话,却径直朝门口走去。
林启蜇连忙跟了上去。
太启浑浑噩噩地走到大门口,突然回头问了林启蜇一句:“虞渊还会回来吧?他之前就回来过。”
林启蜇知道太启是什么意思,但他也不敢说得太肯定。
“我先送你回去吧,回去再说。”
“嗯,我回去等虞渊。”
意料之外,此时的太启比谁都好哄,林启蜇和姜颐送太启回了家,想让他先上床休息,太启却执意地坐在窗台边,还要拉开窗帘看着窗外。
“我想看看那辆车。”
林启蜇好言好语地劝:“先休息一下吧。”
他刚说了一句,就被姜颐拉到身后;“好的,东君就在等着吧。”
说完,姜颐拽着林启蜇出了门,回到了车上。
“别和东君说太多话,等虞渊的下一个幻境,强制让东君进入,事情就结束了。”姜颐有些急躁,她总觉得心里有股气要出,又不知道是冲谁,只有骂起了白乾坤。
“这该死的白乾坤!嘴怎么这么大!”
林启蜇说:“也不怪白乾坤,有灵性的人鬼神,会对东君天生的威压感到恐惧。”
“哎,这都什么事啊。”姜颐烦躁地点了一支烟,“只能说果然东君不明白死是什么意思,否则真的不好收场了。”
“让太启理解人的感情,本来就很难吧,虞总花了几千年时间,才让太启有了一点人情味。”林启蜇低下头,有些难过地抠着自己的手指,“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悲伤,他只是不懂生死,但不代表他不难过吧。”
“这些都不是我们能揣测的事情了,虞渊的下一个幻境要等多久?”
林启蜇说:“十天。”
姜颐问:“能成功吗?不会和这一次一样吧?”
林启蜇说:“这次的幻境是来源于混沌的力量,虞总的神格也因此迅速枯竭,混沌本来就是天地未开蒙前最原始最强大的力量,也可以说是所有幻境的始源。”
他又朝别墅的窗口看去。
那个房间只开了一盏台灯,从窗口看过去,只能看见隐隐的暖色光芒。
“以太启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可以成功吧。”
林启蜇以为,所有人都期盼的结果,只需要十天的时间,十天后,一切都会回归到正轨上去。
可是十天过去了,太启却并没有向他们所想象的那样,被强制拉入幻境,幻境就悬浮在整个凡间世界的上空,迟迟不能和凡间世界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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