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公葬礼上笑出声
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这一点,但是以虞渊过人的观察力和对枪械车辆的了解,可以迅速看出来差别。
他一言不发地回到了车上,私助也坐上了副驾。
虞渊对司机说:“回去吧。”
私助问:“虞总,需要查一下监控吗?”
“查不了的,肯定被控制起来了。”虞渊说,“走吧。”
私助拿出手机,说:“这个倒是不难,我查过,这家海滨浴场的开发公司曾经和万代盛业有过合作项目,至于警方那边——”
虞渊打断了私助:“这些警察级别不一样,不要节外生枝了。”
私助听出来,虞渊有些烦躁,但并不是因为刚刚和那位林警官的谈话,而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所以一路上,私助也没有再说过话,他偷偷向后看过几次,虞渊一直看着窗外,看起来有很重的心事。
回城后已经快十二点了,虞渊让司机和私助先回去,自己一个人开车,又去了太启曾经出现过的那条街。
夜已经深了,路边的小摊贩都在陆续收摊,虞渊把车停在了路边,去便利店里买了包烟。
他很少抽烟,但今天,他无论如何也要抽上一支,来理一理脑海里的思绪。
附近刚好有一个公共吸烟处,虞渊在那里点燃一支烟,一簇火苗在他手中的打火机燃起,又很快熄灭,烟草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终于让虞渊有了种放松的感觉。
他抽完一根,又点燃了一根,头脑中的思绪在尼古丁的作用下渐渐明晰。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把太启当做人来寻找。在他的推断里,太启被一个冒充自己的骗子骗了感情,然后把这笔账算到了自己的头上,千里迢迢来找自己。在自己一再否认后,太启便消失了,只留了一条项链给自己。
准确来说,这并不是项链。在去海滨浴场的路上,虞渊在网上查过,这条项链其实是一条灵摆,是用来进行占卜的巫术道具。
再回想起这段时间以来,太启的行踪几乎可以用空中飞人来形容,他可能今天出现在北方看雪,第二天就在南方赏花了。他不畏惧严寒,也有很多人说过,从来没有看过他吃饭和休息。
再加上今天突然被封锁的海滨浴场——虞渊肯定,这些特警并不是一般的警察,出动这么多特警封锁一个海滨浴场,从现场看来不是命案,也不是营救,这些特警们的配枪和设备也都是虞渊从来没见过的,倒像是为了把这里封锁起来,掩盖什么事情。
其实民间一直传说,国家有专门处理特殊事件的部门,虞渊的地位注定他比普通人有更多的渠道和消息。他确定这个部门确实存在,今天一见,他马上就对上了号。
因此,虞渊心里忽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或许,太启真的不是人类呢?
虞渊觉得自己有些疯狂,更疯狂的是,他的理性在这个推测前也消失了。在这个想法面前,虞渊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这样的话,太启会不会很难追?
虞渊又吐了一个烟圈,在晦暗不明地的烟火中,嘲笑起自己是老房子失火,不烧则以,一烧噼里啪啦,把理智都给烧没了。
“天,这位贵人啊,根骨奇佳啊,根骨奇佳。”
虞渊又抽完一根烟,刚打算去摸第三支,就听身边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虞渊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一个算命老头儿背着一个布袋,提着马扎在不远处打量着自己。
这个老头正是白乾坤,他也是听说这条街摆摊的生意不错,大晚上便过来摆了个摊位,没想到又是一天没开张,直到要收摊时,才看到一个大主顾。
以前虞渊是从来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只是今天遇到了太多的事情,虞渊突然想试试了。
“算姻缘吗?”
“姻缘?”白乾坤古怪地把虞渊上下打量了一番,“算不得,算不得。”
虞渊的心沉了一下:“什么意思?”
白乾坤摆摆手:“贵人呐,不是我不想赚这个钱,有的贵人,命是我们这些人算不出来的。”
虞渊问:“你是说,不仅是姻缘,我其他的事情,你也算不出来?”
白乾坤连连摇头:“算不出来。”
这老头有点意思,明明是算命,竟然搞出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那你算什么?”虞渊问,“不会就只能算出我根骨奇佳吧?”
“当然不是,这是我一眼就看出来的,我活了这么多年,您是我第一位一眼就敲出来根骨不凡的。”白乾坤走过来,把马扎放在一边,开始掏布袋。
虞渊还以为白乾坤会掏个罗盘命签出来,没想到白乾坤却从布袋里掏出一张二维码,二维码下面还贴了一张纸条,下面写着,广结善缘 ,88元。
“贵人,请扫码。”
虞渊:“……”
“支付宝不行啊。”白乾坤翻了一个面,“微信也可以。”
虞渊:“……”
虞渊扫了八十八块,他倒要看看,这个算命老头要说什么。
收到款后,白乾坤满意地点点头,又从布袋里掏出一张纸和一支笔;“贵人请写个字,脑海里第一个字即可。”
虞渊接过笔,他脑海里一瞬间涌出许多字,但是其中有一个字,是最显眼的。
他想起来太启的月见草。
虞渊落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字:“花。”
白乾坤接了过来,在看到这个字时,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他又朝虞渊看了一眼:“确定是这个字吗?”
虞渊说:“就是这个字。”
白乾坤捏着手指算了算,又掏出一本破烂的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他一会儿深思,一会儿两眼朝天放空,磨磨蹭蹭好一会儿,虞渊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白乾坤才说。
“贵人接下来要小心,有大灾。”
任谁听到这不吉利的提醒都不会高兴,虞渊有些不爽了。
“接下来是不是要收钱破解了。”
白乾坤说;“正常收费嘛——”
虞渊转身就想走。
白乾坤连忙把虞渊拦住了。
“贵人,真的是大灾。”白乾坤拦住虞渊,表情严肃地说,“您看这个花字,上面一横是天,而天偏生多了两笔,上下凹凸不平,证明天已变。这天之异变就压在下面一人一匕上,起初我还觉得,这是要突破天之异变。但我后来一想,这下面一人一匕,恐怕是一体,指的就是您——没错,我之前说您根骨奇佳,就是因为您根骨乃神兵铸成。”
虞渊说:“哦。”
这一通解释,听起来牵强附会,偏偏白乾坤还拉着虞渊说个不停。
眼看着摊位一一收拾干净,虞渊也打算回去了。
他问白乾坤:“怎么解?”
“避水。”白乾坤说,“陌生的水不要碰,没去过的江河湖海不要靠近,没喝过的饮料,甚至是不熟的人送来的茶水,都不要碰。”
虞渊说;“我今天刚好去了海边。”
“这样吗。”白乾坤皱眉想了一会儿,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白乾坤又拿出二维码,“贵人扫码,就六十六,图一个六六大顺。”
虞渊扫了码,转身向停车的方向走去。
白乾坤打开手机一看,虞渊竟然给了六百六十六,心里那点良心又冒了出来。
“看起来是天命不可违了,不过这贵人的命还真说不定。”他连忙跟了上去,跟着虞渊嘱咐,“贵人,记住啊,避水,千万要避水。”
“知道了。”虞渊滑下车窗,“早点回去吧,老爷子。”
“行,要是准的话,下次介绍人来啊,我就在这街上摆摊。”白乾坤大声说道。
虞渊点点头,似是听到了,又把车窗关上了。
在城市的另一端,许瑞竹坐在一家塔罗店里,不安地等着什么。
这间占卜店是他朋友介绍的,据说里面的女巫塔罗算的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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