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女教尸
“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啊?”
“快走,刚才被她送进去的那个孩子有危险!”
第17章 偶遇暖男
我不由分说的被季陆拉着跑,边跑边问“怎么就有危险了?”
“班里一直都是十七个男孩,十七个女孩。阴童婚前些日子的时候,每死一个孩子老校长都会再送进来一个孩子。”
季陆的意思是,班里所有的女孩都是被拐卖来的?
说话之间,我们已经回到了虎牙家门口。大门紧闭着,里面时不时传来小孩子的哭闹。季陆带着我绕到了房子后面,他踩着草堆一个翻身就跃到了墙头,然后伸手拉我。
刚走到窗户边,就听里面女孩的哭声越来越大。扒着窗户一看,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孩被虎牙爸摁在炕上,双脚乱踢。
虎牙爸回头喊了一声,虎牙畏畏缩缩的凑过来脱那女孩的裤子。
季陆一脚踢开房门,拉开摁着那女孩的虎牙爸。我赶紧跑过去把孩子的裤子穿上,抱着她躲到了一边。
虎牙爸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季陆一眼,阴沉的说“原来她被你带走了。”
“你也是活死人吧?”
季陆说出这个词的时候,虎牙爸身子一震,面色惊恐。
季陆又往里走了两步“看来我猜对了。”
我看见虎牙爸慢慢攥起拳头,脖子上的青筋像晕染一样迅速朝上蔓延。季陆依然一脸平静“活死人之间是不能繁育后代的,只有让未成年的活死人和未成年的人类交合,才能孕育下一代,而且存活率极低。”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虎牙爸咬牙切齿的说。
“别插嘴,有人在听。”季陆看了我一眼。
虎牙爸转过身,看向我手里的女童“把她给我。”
我抱着孩子慢慢往后退,他见我不从,手心一转,无数锋利的指甲从伸出,直逼我的喉咙。季陆手腕一挥,那银锁链就从袖口里伸出缠上虎牙爸的脖子,把他固定在距离我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
“你也该死了!”说话间季陆收手,把虎牙爸狠狠摔在墙上。虎牙尖叫着朝季陆冲过来,季陆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拎起来。
我虽然知道他不是善类,但还是觉得不忍看。虎牙爸从地上爬起,一把抱住季陆的脖子,对准时机咬下去。
“季陆!”
可季陆的脖子刚一见血,虎牙爸就像是被灼伤了一样,捂着嘴滚到一边。季陆把虎牙抵在墙上,逼问地上的男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尸化的。”
虎牙爸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被季陆踩在脚下“二十年前?还是十年前?”
虎牙爸艰难的转过头“就算告诉你,我和小虎今天也不能活着。”
“活着?你早就已经死了。”
虎牙爸不怒反笑“所以你能把我怎么样?季老师,还是我应该叫你镇……”虎牙爸只喊出一个字,季陆咔嚓一声,便拧断了虎牙的脖子。我赶紧捂住了怀里那女孩的眼睛,我心里知道虎牙不是善类,但还是于心不忍。
“啊!!”地上的男人突然开始发狂,拼尽了全力从地上挣扎起来。季陆用锁链将他一缠,反着抵在墙上,没让他再发出一点声音。
虎牙爸的身子顺着墙根慢慢瘫软,季陆收起锁链。
“走。”季陆弯腰朝我伸手,我怀中的女孩突然大哭,疯狂的闪躲。我为了安抚孩子的情绪,避开季陆的手拉着她走了出去。
虎牙和他爸爸还有罗珍的奶奶,都是活死人。像季陆刚才说的,活死人靠这种方式孕育后代,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们会不停的从外面买来女童。
像春苗那种极度抗拒的,最后都会成为阴童婚的牺牲品。可总有成功怀上活死人胎的女童,她们又会在那里呢?
这个孩子叫董慧,性格很内向。我和季陆把她送回地下洞穴里,让她和春苗一起玩。两个孩子互相有个伴儿,没多长时间就熟络起来。
季陆让我明天出去,把这俩孩子送到附近镇上派出所。我问他为什么不一起去,他只说明天自己有事。
一直跟在季陆身边,突然要自己去哪还觉得有些担心。
季陆好像看出了我的顾虑,故意问我“怎么,我不在你怕了?”
“又不是下地狱,有什么好怕的。”我嘴硬。
季陆看穿我逞强,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我一看,是一块翠绿的小石头,上面还穿着一条红线“这是什么,还挺好看的。”
“送你了。”
“啊?这东西贵不贵啊,我妈说不能随便要别的礼物……”我嘟嘟囔囔,季陆撑开红绳直接把项链套在我脑袋上。
“这东西贵的要死,所以你给我心怀感激的戴着。”
第二天,我就带着这块石头和两个小姑娘坐上了去镇里的汽车。
春苗知道自己第二天要走,抱着季陆哭了一晚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这情绪怎么就传染给了董慧,俩孩子开始一起喊。
季陆蹲在地上安慰“不哭了不哭了,你们小谷老师当初被活埋了都没这么哭。”
我嘶了一声“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再提活埋的事我也哭。”
“要不你们仨比个赛?”季陆放手不管的态度。
俩孩子一听我们俩拌嘴,都住了声,我好言相劝了一阵,总算答应我跟我走了。我在镇上派出所看着俩孩子登了记,又亲自把人送到了市里的福利院,留下了电话号码才离开。
从市里回来,我想都没想就坐上了回村里的客车。不知道是不是该感叹我这人善良还是死心眼,这个时候一走了之就彻底清净了。还用管什么活死人,管什么阴魂……
刚想到这,我肩膀上那七颗红痣就开始钻心的疼。
“我想想而已,我又没真走。”这东西还有感应的……
“啥?”旁边一小伙摘了耳机问我。
之前还没注意,旁边坐了这么个帅哥。不同于季陆的冷峻,长相五官看起来更暖一些。
“没事,我打电话呢。”我摸了摸肩膀。
他探了探头,把耳机带上,开始抖腿。吊儿郎当的形象,一下就在我心里打了折扣。从这回去应该还有一会儿的路程,我靠在座椅上,打算眯一会。
不到两分钟,就感觉旁边那人在叫我。
“哎,您这是要去哪啊?”旁边那小伙一口北京腔,探头问我。
“去锁钥镇那边的苗寨。”我闭着眼睛回答。
“我也去那儿,咱们俩顺路。”
一听说他也要去那,我机灵一下坐起来“你去那干什么?”
“支教啊。”他冲我飞了个眼,把双手垫在后脑勺“怎么样,酷吧。”我看他这一身打扮,还有那价值不菲的耳机,怎么都像个拿着父母钱挥霍的二世祖。
“支教?你是去千西小学的苗寨教书吗?”
“门儿清啊,你不会也是那学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