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君好像有点凶[虫族]
弗兰克来找他不会有好事。
文德尔失踪了有好几天了,估计弗兰克是发现异常了,来找他对峙,他不敢找斯诺公爵,因为斯诺公爵是长辈,而且比希尔修斯还要难搞。
他的雌父用震惊整个虫族的事迹挡住了太多,结果那些被挡住的几乎都跑到了希尔修斯这里,希尔修斯简直烦不胜烦。
陆于栖已经走到了客厅,把粥放到希尔修斯面前,想了想之后问:“怎么才能让他离开?”
烦躁的感觉升起来,来者不善并且是冲着希尔修斯来的这一点让他有一种被冒犯和挑衅的感觉。
希尔修斯:“他估计是来问文德尔的事。”
陆于栖看向他:“你要开门吗?”
希尔修斯摇摇头,他凑过去主动亲了亲陆于栖,带了些安慰在里面,说:“雄主,您不要紧张,他打不过我,没办法伤害到我的。”
陆于栖这几天有些焦躁,希尔修斯看在眼里,而且有其他虫靠近后,陆于栖还会进入戒备状态,希尔修斯知道他的精神力覆盖了整个别墅,但这似乎也没能让他放心下来。
这段时间,显然是陆于栖受到的影响更大一点。
陆于栖「嗯」了一声,他拿起桌子上的粥,无比自然的就要喂希尔修斯。
希尔修斯刚想说自己可以吃,看到他的神色和状态后,又默默把这句话咽了下去,陆于栖在某些状态下,会需要做点其他事来分散注意力。
不然,他现在可能会忍不住用精神力把靠近这里的虫都丢出去。
雌虫靠近不行,雄虫靠近更不行,来者不善是非常不行,喂了几口,陆于栖说:“他为什么还没有走?”
客厅离门口有一段距离,隔着几堵墙和一道门,希尔修斯不知道弗兰克现在在干什么,但是陆于栖是可以看到的。
“雄主,他在干什么?”
“好像在发消息。”
希尔修斯闻言找出自己的通讯器,上面有几条未读消息,来自军部邮件,弗兰克并没有希尔修斯的联系方式,但是军部单独有一个联系渠道。
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和希尔修斯想的差不多。
陆于栖看过来时,希尔修斯就直接让他看了。
陆于栖:“文德尔是被我的雌父带走了。”
希尔修斯随意回复了一句话,关上通讯器,神色淡淡:“弗兰克胆小,怕被牵扯到,他也不想想,到现在雄虫协会都没有动静是因为什么原因。”
阿诺德是元帅,虽然大部分势力在第二星,但压下一只A级雄虫消失,让雄虫协会睁只眼闭只眼简直轻而易举。
如果斯诺公爵没有因为文德尔被撤职,以他的能力,应该也会达到元帅这个位置,如果真的到元帅这个位置,文德尔就不是消失那么简单了。
斯诺公爵被撤职也是有这一点的原因,结果文德尔是躲过了斯诺公爵,但没有躲过阿诺德。
军部之前选择保下斯诺公爵,现在自然也不会追究阿诺德。
门外的弗兰克收到希尔修斯的信息,本就不善的脸色沉下来,陆于栖喂粥的动作也跟着停下来,开始聚精会神地用精神力注视着门口。
希尔修斯自己把粥几口喝完,又看了通讯器一眼,视线顿住。
陆于栖把关注点重新放到希尔修斯身上时,发现他几乎要炸毛了。
希尔修斯确实在一个即将炸毛的状态。
“雄主。”
陆于栖刚要问怎么了,希尔修斯就有了动作,把自己放到陆于栖的怀里抱住他的脖子,声音里尽是潜藏的不爽:“您和他的匹配度很高。”
陆于栖更不爽,这份不爽完完全全针对弗兰克对希尔修斯的恶意:“这不影响我想把他丢出去,可是你不让我丢。”
虫族的匹配度高仅代表能更好的安抚精神暴动,并不能代表其他,但能膈应人,比如希尔修斯现在被膈应到了。
希尔修斯:“我很不高兴。”
陆于栖暂且把自己的不爽压下,先去哄哄自己的雌君,他的吻落在希尔修斯的唇上:“我只属于你。”
他不吝啬给希尔修斯最大的安全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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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的
陆于栖上辈子没有谈过恋爱, 这辈子谈一个「先婚后爱」,先前在意识到自己作为雄虫,在虫族必须要娶雌君时, 他想象不到自己和另一只雌虫生活的样子。
比起上辈子,这辈子似乎更有挑战一些,先入为主的印象在先, 这里对于他来说是异族, 全然陌生的一切。
但是现在想到以后的生活,那一定会有希尔修斯。
军雌会怀孕,或许他们还会有一个孩子。
“我只属于你。”
希尔修斯听到这句话, 不受控制地收紧了抱他的力道,他的头还闷在陆于栖的肩膀上, 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声音很轻的重复了一遍:“只属于我……”
毫无保留的偏爱不管是在哪个地方,哪个种族, 都会让被偏爱者感觉到自己是在被纵容和宠爱着的。
他得到的仿佛是全部的爱。
希尔修斯的心跳在加快, 后知后觉这是心动。
他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而是抬头去亲陆于栖的下巴, 像是某种小动物在亲昵。
他的动作轻, 痒痒的,陆于栖摸摸他柔软的头发, 问他:“还饿吗?”
希尔修斯摇头。
陆于栖的手指压上他色泽红润的唇, 轻轻碾过去,眸色微沉, 停顿片刻。
希尔修斯的唇形非常漂亮, 很适合接吻。
陆于栖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 希尔修斯有些疑惑:“雄主?”
陆于栖「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从他的唇瓣转移到下巴,微微抬起来,声音低哑:“张嘴…”
带着一丝冰冷的清甜信息素还隐隐约约藏在空气中,靠得近了,就更清晰。
除了轻微地被影响,更多的是想要遵从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比如,他现在想要和希尔修斯更近一点。
张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希尔修斯闻言看了他一会,还没等陆于栖有动作,他就主动吻了上去,这个姿势,他们只会靠得更近,希尔修斯长睫微颤,呼吸有些不稳。
呼吸在交缠,隔在胸膛内不断跳动的心脏也在交缠。
片刻后,陆于栖把他放开,笑了一声:“怎么还是不行啊。”
他们接吻的次数不算少了,可是很多次中途都要停下来让希尔修斯好好呼吸一下。
希尔修斯拒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他湛蓝的眼眸中还有未散去的水雾,左手还抓着陆于栖的手臂,缓了一会之后说:“是您技术不好。”
陆于栖似笑非笑:“是吗?”
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是有些心虚的。
一吻过后,希尔修斯觉得高涨的情绪缓解得差不多了,试图蒙混过关自己提起的这个话题。
“雄主,我好像困了。”
陆于栖闻言把他拦腰抱起,说:“那就回房间,不过你困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样的。”
要是真的困现在就该睡着了,陆于栖对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希尔修斯不吭声。
走回房间,把希尔修斯放下,拉下窗帘,房间里一下子变得昏暗起来,陆于栖走回床边,扣住了希尔修斯的手腕,把他压在身下:“真的困了吗?”
在昏暗的光线下,希尔修斯仍旧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欲望,还有——占有欲。
一个吻足够把火撩起来。
“到晚上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怎么样?”
弗兰克的到来还是对他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他现在连雌虫靠近希尔修斯都无法接受,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
希尔修斯想了想:“我没有意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