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寿衣
我们一对视都有点愣,他们用苗语问我话,我完全听不懂。还好他们之中有年轻人会汉语,张口问我:“你是谁?怎么来这里的?”
我说我来找一个朋友,叫央衣,这是她的故乡啊。
他们都很愕然,接着欢喜笑起来,我摸不着头脑,一个二十来岁的苗女跑过来打量我,满眼异样的色彩:“就是你啊,苗巫的男人。”
什么鬼?我说我不明白,她给我解释。
原来央衣现在是附近苗寨的苗巫了,也就是苗人之中的医生。
央衣的母亲当年也是医生,可后来变成了草鬼婆。现在央衣回来给苗人治病,苗族的老一辈接受她了,认定她不会变成草鬼婆。
这些人是来开荒的,毕竟这个苗寨太美了,现在草鬼婆安息了,该重现生机了。
我十分意外,央衣竟然会主动去跟苗人沟通?还被苗人的老一辈接受了。
苗人的老一辈应该知晓草鬼婆的可怕的,能接受央衣真的很意外。
我立刻想到了赶尸人,八成是他说情的,央衣可不懂这些人情世故。
“央衣真的很厉害,我奶奶的腿病都被她治好了,蛊术原来是真的,你们汉人的教育太洗脑了,哼。”
这小妹妹还不忘嘲讽我一波,我哭笑不得,这是汉人的锅吗?
我也不反驳,说那央衣现在在哪里,她说在阿塔木苗寨暂住,给寨里的老人看病。
我说能不能带我过去,她二话不说就带我走,让别的人继续开荒。
于是又走了半日,抵达了另一个苗寨。这个苗寨也很大,而且有公路,公路在武陵山区蔓延,连通了湘西的苗寨。
到处都是人,不过年轻人不多,多数是些上了年纪的妇人老人,穿着苗族的衣裳在干活,空气中弥漫着勃勃生机。
我心里放松了,看来央衣是找到“归宿”了,这里也算是她的故乡吧。
女孩带我进寨子,一路都在打招呼,还用苗语介绍我,惹得那些妇人掩嘴偷笑。
大概说的就是我是央衣的男人之类的。
后来去了村长的家里,央衣并不在这里。我挺奇怪的,来这里干嘛?
那女孩径直跑了,我摸不着头脑,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走了过来,上下打量我。
他会说汉语,直接就皱眉问我:“你知道央衣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我说知道,为情所伤。他点点头:“既然你知道就请你记住,如果央衣也为情所伤,不止你会死,我们这个寨子也会灭亡的,就像阿米尼寨子一样。”
他一开口就这么严肃,我仔细考虑了一下,斟酌道:“央衣或许并不喜欢我,她没有感情的。”
村长当即怒目而视:“不喜欢你她怎么会变化那么大?她不明白你还不明白吗?你们汉人就是这么虚伪,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我尴尬得要死,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只是不确定央衣对我的感情啊,我还是觉得我们之所以越来越亲密都是情蛊在搞鬼。
但我现在可不敢吭声了,村长说什么我都点头,想着快些见到央衣。
结果他墨迹得要死,之后竟然还带我去后山。我只得跟去,这一走就走到了天黑,寨子早不见了。
这里完全是深山老林了,我心里都虚了,说爷爷您想杀人灭口么?
他一拐杖杵来,又指向面前的一座高山。
这山十分奇怪,泥土是黑色的,跟东北的黑土地有点像,不过上面树木密集枝繁叶茂,远比附近的山林要茂盛。
我说来这里干嘛?村长指着山脚下密密麻麻的树藤:“你自己过去看,那里有个山洞。”
我一肚子疑问,缓步过去瞅瞅,还真有个山洞,山洞被藤蔓遮住,里面黑漆漆的。
这就是个很荒芜的普通山洞啊,难道央衣住里面吗?
村长让我盯着看,别移开眼睛。我就盯着看,看了一会儿后忽地脑海一震,竟感觉要被山洞吸进去了一样,而且山洞里有了亮光,似乎很多花瓣在山洞里飘忽一样十分美艳。
我挪不开目光,村庄一拐杖敲我头上我把敲醒了。再看山洞,黑漆漆的哪里有花瓣?
我心有余悸,说这是什么地方。村长肃然道:“湘西三邪,一为养蛊,二为赶尸,三为落花。这就是落花洞,也是最不出名的一邪。落花洞女说得就是进入洞中的苗女会忘记自己的爱情,身心完全献给天神,会过得很幸福。”
我皱眉看他,满心不解。村长哼了一声:“我是要告诉你,假如你背叛了央衣,就算你死了也没关系,只要央衣进入洞中,出来后就会忘记你,她完全不会为情所困,而你却要痛苦而亡。”
那你之前又说寨子会灭亡?
他有点自相矛盾啊,所以我觉得他是太过杞人忧天所以故意吓唬我的。
我说明白了,一切听您的。他满意点头,终于带我离去,要去找央衣了。
我回头看看落花洞,里面似乎真的有花瓣在飘落,如同一个凄美至极的女子。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下脉
村子带我离开山林,走到深夜才回到了阿塔木苗寨。
苗寨里有些亮光,多数苗人已经休息了。村长径直带我去了村子后方的一间大房子,说这就是央衣的房子,进去吧。
这房子看起来也挺豪华的,看来央衣受到了礼遇。我过去敲门。村长拄着拐杖回去休息了。
敲了几下门,央衣就来开门了。她似乎才洗完澡,在冬夜里如同昙花一样。
更重要的是她穿着我的白衬衫。就这么裹着身体,大腿都暴露着。
我呆了一下,央衣很喜悦地说话:“我知道你来了。”
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啊。我说你干嘛还穿衬衫啊,这样不好,被别人看见就麻烦了。
她耸耸鼻子:“不会的,我知道是你才没换的。”
她多了许多人情味,也懂得一些避讳的道理了。我心中一笑,又觉得我们还不是很熟悉,所以我还算规矩。说这次找你是有事请你帮忙。
她把门关上了,也不说话,直接扑过来把我按地上了。
当时我就口瞪目呆了,央衣在呼气,十分香甜的气息。
我说你干嘛,她说想舒服,像上次那样尿尿。
说老实的,我他妈当场就硬了。
我也不是君子,就是个正常男人,央衣天真无邪地说着这种话,完全是放大了十倍的挑逗。我怎么可能禁得住?
我也立刻情欲高涨,而且心脏突突直跳,情蛊也活跃起来了。
但脑海中还有点迟疑,央衣根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我跟她啪啪是不是太龌龊了?吗巨协划。
正寻思间,央衣已经紧紧地抱住我了,她没有脱衬衫,呼吸全打在我脖子上。
两人胸口对胸口,都在大口喘气。心脏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央衣在低低地呻吟。
我这下就完全无力抵抗了,根本不可能抵抗的。我胡乱脱她衬衫,结果她啊地一声身体绷紧了。
接着我感觉裤子湿了。
央衣喘了几口气爬了起来:“好舒服,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