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
女鬼点了点头,那两个男鬼却一致摇头,女鬼很气愤的等着他们,而两只男鬼却无动于衷。
“对我很重要!”我心下着急,但想了想柳微死前开口说话,心里一下子有了底,“我相信你们一定不希望这样死,所以你们应该配合我,但是我可以答应你们,等找到那个凶手我绝对不会处置她,到时候你们也许可以说话,怎么处置她,我听你们的可以吗?”
这样说着,男鬼才点了头。
我心里算是放下了一条大石头,但三只鬼却忌惮的看着门外,此时太阳虽然已经落山,但天还有黑透。
心知他们的忌惮,所以才答应再等等。
眼见着到了晚上十点,月亮已经高高的挂了起来,夜晚的风也冷了三只鬼才出动,我跟在他们后面,心情紧张到了极点,此时是去找凶手,我能肯定找到的一定不是那个男人,那男人擅长利用,怎么可能自己露出庐山真面目?
走着走着,竟是走到了一处四层的小洋楼区,这一处在青市也不算富贵人居住的,相反因为地处偏僻,房价很便宜。
三只鬼还在往里面走,最后进了一冻洋房,去了最顶层四楼。
我跟在后面,从三楼刚刚上四楼,就觉得冷了很多。
我盯着他们,只见他们在一扇门前停住,女鬼恨意重重的盯着门,眼睛里透着不甘与忌惮,但两只男鬼看着门的眼神却是复杂的。
我看不明白,此时到了凶手门外还是要找借口进去的,想罢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给周青打了过去,不一会电话通了,我率先开口:“周青,能不能告诉我老宅子那三名死者的信息?”
周青说让我等一下,但还是很快,不一会就在那端念上了:“穆希,25岁,女;管诚,27岁,男,穆笛,30岁,男。”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插嘴:“有两个相同姓氏?有关系吗?”
周青一听在电话那边笑了:“何止是有关系,管诚是穆希的男朋友,剩下的两人是兄妹,亲兄妹!”
我倒吸一口凉气,我之前还猜测会不会是情敌关系,但如今听才知道一个是哥哥一个是男朋友,才觉得诧异,毕竟这么正常的关系为什么会被杀?
“一会进去听我指挥。”我扭头。
那三只鬼利索的点了点头配合还算默契,随后敲了门,半晌门才打开,但开门的却是个扎着马尾的青春姑娘,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你找谁?”
“我……”这姑娘若是凶手,内心必定是变态的,我瞥了眼更加愤怒的女鬼,心里沉了沉,“我是穆迪的朋友,能进去说话吗?”
女孩似乎很惊讶,一双大眼睛泫然欲泣:“穆迪哥哥的朋友?进来吧。”
很意外,她没有阻拦我,甚至还表现出了悲伤,但随着往屋子里走走,两只男鬼突然挡在了我面前,面色紧张,看起来更像是担心我。
但女鬼已经进去了,况且这件事情也容不得我退后,心中虽然奇怪,但还是跟着走了进去。
只是没想到的是屋子里竟然比楼道又是冷了几度,客厅只里放着一个沙发和一个大冰柜,除了这两样就没了别的家具。
女孩招呼我坐下:“家里有些简陋,就我一个人住,别笑话。不过您找我什么事?”
“怎么会呢。”我摇头,但今天来并不是拉客套的,想着回身将手机的录音机功能大开佯装发了条短信,随后扣着放在手上,直奔主题,“我也不兜圈子了,有人和我说你杀了穆迪他们,你怎么说?”
女孩瞬间瞪大了眼睛,泪水氤氲,双手突然指着我,抖了起来:“你不是穆迪哥哥的朋友吗?你在说什么?哥哥姐姐都是我的好朋友,他们死了我很难过,可是为什么说是我杀的,你有证据吗?”
我听着冷冷发笑,如果刚才还是怀疑,那么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了,正常人被一个陌生人指责杀了人,第一反应绝不是条理清晰的说自己很难过,和死者感情很好,不可能杀他们,还问有证据吗?
正常人一定会说:你到底谁啊,你有病吧!
毕竟指责你的不是警察,也不是亲属,而是一个陌生人。
况且还是在突然情况下,更无法做到条理清晰。
我抱着手站起来,看了看略微失望的男鬼和越发愤怒的女鬼,故意说道:“你们还是不想处置她吗?”
果不其然,我这么一说,女孩也慢慢的也站了起来,发蒙的看向四周,眼神有些恍惚:“你在喝谁说话?”
我一步一步逼近她,勾起嘴角:“当然是被你害死的哥哥姐姐,他们,来找你复仇了!
我本意是恐吓,却不料这话刚落,心口突然一冰一痛,竟觉得心脏剧烈收缩起来,再看女孩,竟是慢慢的离我远去,脸上没了最初的无辜,取而代之的是嘲讽。
“和我斗?既然那么想查,那就下去找他们吧!”女孩笑冷笑,“和我刘玲作对的人都得死!”
来不及反映,只觉得心口越来越闷,眼前越来越花,缓缓地朝后倒去,三只鬼担忧的看着我。
我恍然明白三只鬼为什么一直在胸口比划,谁能想到,凶器竟然是一枚很细的尖状物?!
冰冷的尖物混着疼痛一起越发深的刺入心脏,我攥紧拳头,距离已经真相这么近了,我真不甘心死在这里!
第四十章 最佳凶器,柳暗花明
正在此时,狼牙眼灼热了起来,并以最快的速度蹿向心脏,我能感觉到热度狠狠追上深入的冷硬尖物,不适感竟慢慢的淡了,也不闷气了,但痛苦还没结束,谁料那狼牙眼几乎烧了起来,烧得心痛。
大概有两三秒,突然迅速冷却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呆愣的站起来,此时竟是再没有半分不适……
仔细想着,脑子里灵光一闪!
“你的凶器竟然是冰!”我不得不佩服,好算计,活在现代,玩起了古代的暗器,怪不得能杀人于无形。
冰尖迅速穿刺过胸膛没入心脏,但是碰到心脏的热度还是要融化一些的,可它还在靠之前的惯性走,所以导致了继续穿刺,如果不是刚才狼牙眼发热化掉并且蒸发了它,我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
刘玲惊恐的看着我,往后倒退几步,满脸的不可思议:“你怎么会……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我摆弄着手机,没忘记来的目的,所以是哪里肯和她说自己的推理,当下故意看相四周,“穆迪、穆希和管诚告诉我的,你信吗?”
刘玲满脸不信:“我说你脑子里是不是有病,我刘玲从小到大接受的就是共产主义教育,性格严谨,从不信怪力乱神,你不要把莫须有的罪名放在我头上?”
我觉得可笑,这刘玲若不是个变态,性格还是和我投几分的,但却走了另一个极端,仅仅几句话就能看出她过度自负,颇有顺我者昌逆我者的架势。
“一定要证据吗?如果我没猜错,将死者心脏解剖开会发现一小摊死水,正常人心脏是不会积水的,当然你可以说他有病,但一同被杀害的人心脏里都发现了积水,这就是证据!”我分析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