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阴阳师
走进会议室里,木子言若看着所有坐在位置上喝茶的人们,明亮的眸子一一扫过。这家伙就那半张迷人的俊脸,也不禁让一些漂亮空姐脸红心跳。
很快,木子言若看着航班的乘务长,一名二十六七岁的空姐。一身白裙,线条迷人,也挺漂亮的。他淡沉沉地道:“其他人可以离开,造成的不便请理解,这位女士,你可以留下一会儿。”
所有的目光集中向了乘务长,但无关的人们马上起身离开了。她面色故作很冷静的样子,坐在那里没动。
不多时,会议室只剩下我和天叔、木子言若,加上机场一名负责人和乘务长。这种情况。让我和天叔心里安慰多了低丰估弟…
机场负责人有些不客气了,马着脸,用不太标准的南方普通话对乘务长就是一番喝斥:“孙芸,你系怎么搞的?想砸你们航空公司的招牌系唔系呢?你介造成了多么恶劣的影响呢?你鸡唔鸡道……”
天叔却马上抬手阻止了负责人:“你不要这么激动了。我这个失主还没你这么激动呢!”
机场负责人脸还红了一下,陪笑道:“呵呵,先生您大人大量啊!”
说完,那负责人马上对孙芸严肃道:“你还不如实说来?”
孙芸稍显得有些惊慌,看了天叔一眼。她还是克制自己,保持着平静,看着木子言若,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木子言若清音冰然:“只有你的身上还有齐先生剑的气息,虽然淡,在我的感觉里已经很浓了。你一定是利用职务之便进入了特别行李舱,然后拿走了剑。说吧,剑在哪里?”
这样的话,让我和天叔不惊讶,孙芸和负责人倒是如看怪物一样看着木子言若。木子二少却是神情一惯的倔傲,眼波如寒星。
孙芸只得点了点头,说:“你猜对了,我确实进入过特别行李舱,因为是我将那把剑放过去的。这剑很特别,上面的花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后来,我想起了我的养父喜欢剑只收藏,我在他那里见过与这剑符很相似的破剑鞘,一时起了坏心,想将剑带走,送给我的养父。现在,剑就在我的车上。”
此话出来,真相便出来了。天叔面色突然微微一惊,马上道:“你是说……你娘家还有剑鞘?你的养父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我还没结婚,不算娘家,只是不和养父住在一起。”孙芸脸上红了红,不敢正面天叔,“我也不知道养父是从哪里得到的剑鞘。”
天叔点了点头,道:“好吧,虽然你盗我的剑,但也有孝心在里面,而我极可能找回遗失的剑鞘,这算是功过相抵吧,我不追究你的责任。”
说完,天叔又扭头看着那机场负责人:“这事情就这么揭过去吧!”
机场负责人被这情况搞得也有点懵,只能点头道:“先生真是大人大量啊!”
孙芸还想对天叔说什么,但天叔已道:“不用说什么了,走吧,我要取回我的剑。”
于是,我们一行人出了机场,到那边的停车场去。
然而,孙芸打开后备厢,从自己的行包里取出天正符剑来的时候,天叔脸色都变了。因为那包剑的黑布不见了,孙芸用报纸将剑身重新裹了。
天叔沉声对孙芸道:“我的裹剑布呢?”
我和木子言若相视一眼,皆是感觉到天叔的反应有些过激,许是那布也非常重要?
孙芸脸上红了红,说:“我看那块布破破烂烂的,所以扔到回家大路边的垃圾桶了。”
“垃圾桶在哪里?带我去找!”
天叔说完,居然拉开了孙芸的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
见状,我和木子言若也不多说,便坐进了后座里。孙芸也意识到了什么,马上开车,往机场外面行去。
可行出五分钟的样子,孙芸指了一下路边的垃圾桶,天叔下车就去找,结果里面空了。
这下子天叔额头上的汗水都出来了,回到车上,阴沉着脸,把孙芸吓了一跳。孙芸不好意思道:“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会要那块破布!”
“那不是破布,是我今天晚上的命!你赶紧带我去这附近的垃圾处理场。垃圾一定是处理了,拉到场子里了。”
天叔几乎是沉声咆哮了起来,全身能量波动强烈,搞得我和木子言若、孙芸的头发、衣物都在颤抖。孙芸更是吓得脸色发白,仿佛天叔的眸子里两道光要杀了她一样。
“好好好,先生您别急。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垃圾处理厂的,这里的垃圾应该都运往那里的。”孙芸连忙一边开车,一边急道。
天叔听得这个,才面色恢复木然,冷冷地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
我和木子言若相视一眼,倒是感觉到那块破布关系重大啊,但都没开口问天叔,因为他不说。木子言若倒给我密音:“野花,齐掌道最大的底气恐怕就是那块裹剑布了。但那布很奇怪,在我的感觉里没什么特别之处。”
我点点头,没说话。确实,我也感觉到那裹剑布没什么特别的。连木子言若这等高手都看不出来,确实它还是有神奇之处的。
不多时,孙芸将我们拉到了垃圾处理场。我的天啊,那里真是臭气熏天,一辆辆环卫车正将垃圾倾倒下来。不少拾荒的人们正用爬钩在里面翻找东西,都戴着口罩,显得很专业呢!
我们一去,车没停稳,天叔就跑过去问环卫车师傅们,打听从机场那边过来的垃圾车是哪一车,垃圾又倒在什么地方。他这一问清楚了,当场冲到那边的角落里,面对一堆垃圾就开炮了。
天叔右手随意推了一掌出去,顿时空气里一股暖而剧烈的风产生,扫得垃圾漫天飞荡。我和木子言若都没下车,但也看到了垃圾翻飞的空中,一条长近三米的破烂黑布在飘着。
天叔身上落满了垃圾,但右手很快抓住了那条黑布。黑布上什么脏物也没有染上,实在是有些特别了。
当然了,天叔这发飙的情景虽然有点壮观,但没人看出他发了什么招式,倒也没引起多少注意。他拿着裹剑布,抖了抖身上的脏物,又重新回到了车上坐下来,身上明显是有些臭。
孙芸都是眉头皱了皱,但还是微笑道:“先生,您真幸运,能找回布来。这样吧,我请您三位喝个午后茶,算是陪个罪,好吗?”
“不用了。送我们去凤凰山那边天赐大酒店就行。”天叔一边说,一边拆下了裹剑的报纸,然后开始用裹剑布缠绕了起来。
也就只有这样的时候,我才真的感觉到那裹剑布的神奇。那么锋利的天正符剑,居然布能裹之,布还不破!
孙芸也不说什么,开着车就往天赐大酒店去了。
一路上,天叔很沉默,什么话也不说。我和木子言若也不多话,默然坐着就行,不时看看城市的风光,还不错。孙芸不时看看我们,大约是感觉我们很奇怪吧,但她也就没搭什么话。
到了酒店那边,车停下来,天叔让我和木子言若先去酒店住下,他则坐孙芸的车去她养父家取剑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