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面魅影
这一整天我对镜照了很多次,当时感觉自己突然获得了从没有过的自信,公司里的人都差点儿认不出我了,一天没见像换了个人似的。她心里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一个人的时候,忍不住的傻笑。”
眼前的肖珍一边说着,一边好像陷入了回忆之后,我偷偷的看了一眼肖珍,肖珍长的很漂亮,但和她说的,还有些差距,尤其是皮肤,明显的粗糙,还有些暗斑。女人的心思都很奇怪,,我这些年闯江湖,悟出很对道理,一本读心术,被我奉为至宝,读心术上说喜欢眨眼:这种人心胸狭隘,习惯盯着别人看:代表警戒心强,喜欢提高音量说话:多半是自我主义者。穿着不拘小节:代表个性随和,一坐下就翘脚:这种人充满企图心有行动力。
从肖珍的眼睛里我读出她心里在拼命压制着恐惧。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装成聆听者,肖珍继续说:“下班后,张生来接我,他盯着她我的脸:“效果不错,你更美了,美的让人怦然心动…”
我当时就脸红了,说实话,张生并不是白面书生,与其说帅,还不如说长的像一个屠夫,脸上的络腮胡子虽然刮过,但是留下青荡荡的胡须渣,大嘴岔好像带着一种暴戾之气,可是说出话来,却像一个绅士,所以不好看的张生,在我的眼里,早就成了白马王子,当时我用低低的声音说:“张生谢谢你的面膜。”
张生笑了:“肖珍今天去我家吧,来尝尝我的厨艺。”
我惊喜地看着他:“你还会烧菜?骗我的吧?”
张生摇摇头说:“我不会骗你的,我以前在一家饭店里做过厨师,还在缅甸赌过玉石,杀猪屠羊,剥皮样样在行,你信不信?”
张生说完之后,诡异的一笑,仿佛是一头狼看到了自己的猎物一样,恋爱中的女人也许是糊涂的,我也是一样,唉,我被眼前的这个男人迷住了,觉的即使眼前的男人说自己是王子,我都不会怀疑一下。这是张生第一次带我回他的家,我们进了一个很老的住宅区。张生说:“这里很安静,这房子是我父母留下的,他们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就病逝了。”
“病逝?”
“嗯,是一种传染病,一种可怕的传染病。”
☆、第五章 诡异的老宅子
本来我想继续问下去,但很明显,张生不想再提这个问题,他说:“楼道有点儿黑,三楼灯又坏了,我还没装上去,你把手给我。”
我看着这个黑乎乎的楼道,空气里有种潮烂的霉味,四周漆黑一片,于是我紧紧握住张生的手,眼睛却四处张望。心里有点害怕,害怕这里是鬼屋,总觉的黑暗中会忽然出来一点什么,我的这种欲望太强烈了,心仿佛在不受控制的跳动。
走到三楼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向下看,那里分明站着一个人,仿佛悬空在楼道的中间,对,就是悬在空中的,那么白的脸,看不清五官,仿佛是一张白纸,黑暗中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那个人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上面好像粘着血迹,发出让人心悸的红光。
当时我害怕极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忽然间,把手朝自己的脸上摸去,接着使劲的一撕,接着出现了一张可怕的脸,这张脸她在梦中见过。“肖珍说到这里脸色变的苍白起来,我赶紧劝肖珍说:“姑娘、姑娘你别激动,咱慢慢的说,不要怕,事情都过去了,况且还有本大师在。”
肖珍还是很激动,她紧张的说:“大师您不知道,当时我浑身颤抖起来,心都快跳的不成个了,幸好自己的男朋友就在身边,我一下子死死的攥住张生的手,张生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我当时有点发疯了,死死的拽着张生的手,紧张的说:“人,空中有个人,不对,是个鬼,人不会悬在空中的,她、她好像没有脸。”
张生打开手机,用手机的光照了照:“没有啊。”
我揉了揉眼睛,怀着极度的恐惧往那边望去,但那里什么都没有,楼道里虽然还是那么黑,但是已经空空如也了。我摇摇头,怎么会看错?应该不会看错的,明明就是一个人站在那里,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用了这种面膜,就变的疑神疑鬼的。
张生安慰我说:“别怕,下次我一定把灯装起来。”
张生的的家在四楼,这是一座旧楼,防盗门已经严重锈蚀了,在门上贴着半张福字,在张生摸钥匙的时候,她看了看周围,对门也是一样的防盗门,同样的锈蚀,不过在那张门上,贴着一个黄纸一样的东西,上面写着看不懂的文字,看样子像是符子,在门上还挂着一个八卦镜,这样的老房子,难免招不干净的东西,这些也许是辟邪用的。我看着这些,感到瘆的慌,于是赶紧转过头来,对张生说“这幢楼有多少人住?”
正说这话的时候,我转了一下头,却发现那里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个人,我不禁尖叫了起来。张生叹了口气:“肖珍,她是我的邻居,陈姨。”
只见她穿着一件暗紫色的睡袍,头发披散,目光冷漠又有点呆滞,看上去35岁左右。这个女人年轻的时候,应该很美,大大的眼睛,又细又长的眉毛,如同弯月一样,高高的鼻子,微张着小嘴,可是已经是人老珠黄,皮肤有点差,十分的粗糙,不知道那个女人的皮肤为什么那样粗糙?我看到陈姨,不由的想起自己的脸,自己的脸,顿时自己有一种很厉害的虚荣感。也许女人天生有一颗好胜的心,我不由自主的比较起来。
这时张生说:“肖珍你想什么哪?赶紧给陈姨打招呼。”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赶紧忙讨好地打招呼:“陈姨好。”
陈姨却冷冷地看着我,哼了一声,然后进了隔壁,把门关上,她的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是恶毒,还是嫉妒的神情。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是在做事上,往往做不到心静如水。谁叫女人天生是容颜的奴隶,为了美可以不顾一切。”
肖珍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用手理了理头发,我说:“姑娘,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女人为了漂亮,会不顾一切的。”
我说:“是呀,当时我觉得很尴尬,;张生把我拉了进来,低声对我说:“自从她丈夫死后,她神经就失常了,别放在心上。”
“噢,她丈夫怎么死的,能说说吗?”
张生说:“是三年前被人杀死的,尸体是在垃圾场里找到的,居然脸皮都没了。当时真是惨不忍睹,可以想象一下,人的脸皮被整张的剥下来,会是什么样子?没有了脸皮,血肉模糊。”
张生一边说,一边看着我的脸,他的眼神出现了变化,我的心颤抖了一下,顿时感觉到阴森森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出现在我的背后,当时就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张生说的这件事,让我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梦,于是大叫一声,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紧张的说:“求求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我确实害怕了,变得歇斯底里起来,这时张生一下子把我搂在怀里,温柔的说:“好了,好了,小傻瓜别害怕了,没想到你这么小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