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推星
比如小五,长得还算英俊洒脱,至少在他自己眼里自己是这个模样,虽然他也常常自称屌丝。
小五有些坏,有些懒,但大毛病没有,对待喜欢他的拓跋星始终如一。
而拓跋星也是那么爱他,虽然他们之间会有些小小矛盾,会有一些波折,但是只要最后的结局是美好的,生命之中有些波折又如何呢?
谁的人生会一帆风顺?没有吧?
这本书是写小五和拓跋星的故事,也是写五斗米门中的故事,五斗米是一个古老的传承,师从张鲁,后来传下招魂师,渡鬼人,赶尸匠,蛊毒客四大支脉。其中保驾营徐家,却是渊源深远。
大秦的时候,便有了保驾营徐家,据说徐家最早的祖先是徐福,后来徐家的子孙拜入五斗米祖师张鲁的门下,也是另有所图,和厚土屯的拓跋家一样,都是带艺投师--
后来又听说,那名满天下的徐霞客也是保驾营徐家的一个支脉。
这徐家拜入五斗米门下,为的是什么呢?
苗疆草鬼寨的蛊毒客没有这么简单,同样的,辽东盘龙岭的拓跋家更是皇室后裔,在他们门中更是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湘西饮马川的赶尸匠石敢当的祖先,其实也有一个秘密--
这五斗米门下的四大支脉其实都是有各自深埋心底的隐秘,这些隐秘,我慢慢讲,你慢慢看--
明天上架,爆发十更,爆爆爆,给那些喜欢鬼推星的朋友--
第六十四章地洞伏行,铁剑临头
鬼离歌响了起来,而我和拓跋星距离死亡又近了一些。我看着拓跋星,拓跋星看着我。我心里暗暗道:“这离歌是不是这石门后面的鬼为我们二人而唱?难道是知道我们二人即将告别人世?”
拓跋星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低低道:“如果死的时候,有一个人在我们身旁唱歌,我觉得就算死,也不会再寂寞了吧?”
我低低道:“是啊,有人陪着咱们,咱们就不会寂寞。”
这鬼离歌依旧在石门里面慢慢的唱着,那些潮水般涌来的棺材鼠突然停止不动。
这一瞬间的突然寂静,让我和拓跋星都是感到有些奇怪。
我和拓跋星回过头去,看向那一群棺材鼠。只见那群棺材鼠奔到距离我和拓跋星还有十米的时候,竟突然停止。鼠群都是一动不动,似乎也在聆听那鬼离歌。
我和拓跋星都是一怔。还未及醒悟过来是怎么回事,那些棺材鼠脸上齐齐露出恐惧之色,而那鬼离歌也陡然间由高到低,募地里变得宛如一个人在暗夜低吟一般。
那低吟声更是越来越低,到的最后,竟似直如不闻一般。
鼠阵最前面的百十只棺材鼠猛地高高跃起,半空之中,便即口喷鲜血,随后落到地上,仰面朝天,露出毛茸茸的肚腹,就此死去。
其余的棺材鼠,都是转身就逃,黑暗之中,只见这些棺材鼠背脊上的 那一缕白毛醒目异常。片刻之后,这些凶残无比的棺材鼠便即套的无影无踪。
石门地面前方,只剩下了百十只死去的棺材鼠。
我和拓跋星愕然无比,想不到竟然看到这一幕。
难道这些棺材鼠和那一具血煞一样,提前感知了这石门背后的危险,这才急忙转身而去?而那百十只突然死去的棺材鼠又怎么解释?
我听了听,只听那一首鬼离歌已然消失,寂灭不闻。
我看看拓跋星,拓跋星又看看我,我摸了摸自己的 鼻子,苦笑道:“这是怎么回事?”
拓跋星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那两扇厚厚的石门,慢慢道:“一定是这石门搞的鬼。”
我苦笑道:“石门搞鬼?难道这石门有杀死那些鼠群的力量?”
拓跋星慢慢道:“这石门虽然不能直接杀死棺材鼠,但是这石门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让这些棺材鼠害怕恐惧,这些死去的棺材鼠也是被这石门里面的那些恐怖的东西吓死的。”
我转过头来,看着那石门,心中暗暗道:“这石门里面有些什么呢?”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随即对拓跋星道:“这石门关闭的如此之严,拓跋爷爷和李进哥哥一定不在这里面,咱们不如去别的地方去找。”
拓跋星摇了摇头,对我道:“你忘了一件事情,我们鲜卑人拓跋家族都是会土行之术,这石门虽然厚重,但是挡不住我们。”
我一呆,心道:“难道拓拔野真的和那李进从这石门下面钻进去了?”
可是这地上我却没有找到丝毫痕迹。
拓跋星沉声道:“我来找找看。”随即蹲在地上,从这石门一侧,由左至右转了一遭,似乎一无所获,这才复又退后数步,来到那石门之前七八米的地方,然后在地面之上又转圈查看了一遭,这才来到一处所在,对我兴奋的道:“找到啦,小五。”
我急忙奔了过去,只见在这石门一侧,靠近石壁的地方,地上有一块土色稍稍显得新了一些。手电照在这地面之上,颜色稍稍不同。
只见那一块地面只有丈许方圆大小,中间用什么坚硬的东西划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
我一呆,心道:“拓跋家的暗号是三角形的吗?”心念一转之下,随即明白,这三角形乃是拓跋家的标志,那意思乃是一座土堆。
拓跋星兴奋的道:“爷爷给我们留了这么一个标记。”
我知道拓跋星的兴奋大多是因为看到这土堆的标志,所以料定爷爷未死,这才连上露出如此兴奋之意。
我心中也是十分高兴,毕竟得知拓拔野和李进还未有什么危险,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算是落下了地。
我对拓跋星道:“咱们赶紧挖开,看看能不能追上爷爷他们。”
拓跋星点点头,我于是取出随身带的一把小铁铲,顺着这标记,挖了起来,不一刻功夫,便看到这下面是一块四四方方的木板,掀开木板,下面赫然是一条通道。通道甚是狭窄,但是一个人钻上钻下倒是没有任何问题。
通道之中的足迹正是拓拔野和李进的。
适才我和拓跋星一路走来,半途丢失了拓拔野和李进的足迹,大概是因为这通道之中黑漆漆的一片,而那二人脚步又是落地甚轻,是以足迹并不明显,而这地洞之中泥土是拓拔野新翻得,自然留下了二人清清楚楚的足迹。
我喜道:“爷爷果然循着这地洞进去了。”
拓跋星道:“咱们进去。”说着就要迈步跳进去。
我急忙拉住拓跋星道:“你跟在我后面。”
拓跋星一怔,随即甜甜一笑,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怕这地洞之中有什么危险,所以这才让拓跋星跟在我身后。
拓跋星点头道:“好。”随即老老实实的跟在我身后。
我跃入洞中,只见这地洞挖的倒甚是宽阔,足可以让一个人在这地洞之中缓缓向前移动。
我心里暗暗佩服拓拔野的家传的土行之术,想不到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之内,就被拓拔野挖出这么一条通道来。
我和拓跋星一前一后,慢慢向前而去,约莫着行出十来米之后,感觉已然来到这石门之内了,我只觉得这石门后的地洞之中,竟是冰寒的刺骨,似乎这石门里面和石门外面,仅仅是隔了这么短的距离,便已然是两个世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