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你不行
我转头看了过去,这时候门口又出现了一个人,一个身材笔挺,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人,我努力的往着他的脸看,可因为他长得很高,所在的位置光线无法触摸他的脸庞,我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张轮廓,可就是这张轮廓,也让我激动得浑身打颤,就是这个男人,就是这个每晚会出现在我梦里的男人,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可惊喜一过我马上就陷入了莫名的恐惧,他不该来的,这个怪人这么厉害他不该来的,他会死的。
我真想说你快走啊,可我现在激动得说不出话,一开口全是,“你你你…”
“婉婉,放心吧,我在。”那中山装男人嘴角一弯,他的话很轻很柔,喊我婉婉的时候我全身都酥麻了,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不该这样泛花痴,可我完全受不了,因为他太帅太温柔了,而且我隐隐能够看到他嘴角勾起的弧线,简直魅爆了。
我没有由来相信他,所以我只是痴痴的点点脑袋就不说话了。
“你们!”怪人似乎察觉到他的风头全被中山装男人抢了,所以他取了个罐头摇了摇,里面沙沙的声音愈加躁动不安,“你们这些秀恩爱的就该死!”
“呵呵,我看是你这样装逼的才该死吧。”中山装男人冷冷一哼,威严而不可侵犯的可怕压迫感便直接冲了进来,我浑身一窒,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似乎还是中山装男人刻意收敛的压迫感,因为我看现在处于压迫中心的怪人浑身都在颤抖,他身上那十几个瓶瓶罐罐正在疯狂的呜咽,好似碰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砰!”
怪人手里的罐子突然炸开了,只见一条白色的东西掉了出来,我细眼一看整个头皮盖都麻了,浑身鸡皮疙瘩忍不住的往下掉。
地上那东西应该是条蜈蚣,一条白色的蜈蚣,很长,非常的长,应该有一米半之长,可身材却出奇的小,只有小拇指那么大,这会儿它在地上打着滚,嘶嘶的鸣叫,好似受到了什么重创,然后不出几秒它又不动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怪人心疼的眼神应该是死了。
“滚不滚?”
中山装男人将气势收了回去,我身子一松,而那怪人更是浑身一软,踉跄两步险些摔倒,“好好好,今日算我认栽,想不到这么平凡的丫头能引来一个鬼王啊,鬼王啊!!!”
怪人像疯了一样的鬼叫,他整个人撞撞跌跌的往着窗外跑去,然后他也不管地上那条一动不动的长足白色蜈蚣,意味深然的看了我一眼,直接从四楼跳了下去。
第二十二章 和胡爷的对话
我深呼着气,还是难以接受刚刚经历的事情,这太夸张了,一次又一次的刷新我的世界观。
那个怪人似乎是被中山装男人吓傻了,直接跳了楼,我跑到窗户往下看,希望那家伙已经摔成了肉饼,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楼下压根一个人也没有,那怪人呢?
我有些怕,那个应该也是个鬼吧?我赶忙离开窗户,这时候中山装男人说话了,“婉婉,你出来一下。”
他的声音让你无法抗拒,所以我乖乖的点点脑袋就出去了,他抓着我的小手往楼上走,他的手温温凉凉的,可我抓着却很有安全感。我努力的去看他的脸,想要记住,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看到他那帅气的轮廓。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很多疑惑,但现在时间来不及了,你明天来这里找我。”他说着塞了张纸条给我,“还有一件事,今天你闹出的动静很大,肯定会有人来盘问你的,记住,别把你进过情趣店的事说出去,谁也别说,千万记住。”
虽然我很疑惑不解,但还是乖乖的点头。他安心的笑了笑,摸摸我的脑袋,让我回去,我有些不舍,虽然和这个男人相处的时间很短,可我却莫名的信任他。
我站在原地不动,他问我怎么了,我咬咬嘴唇,“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哦。嘿嘿。”中山装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笑了笑道,“叫我九岁吧。”
“九岁?”
我古怪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个名字也太随性了吧,不过我轻轻呢喃起这个名字竟然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我似乎在哪里喊过这个名字,我想问他什么,不过一抬头这个家伙竟然又不见了。
“每次都玩失踪。”
我有些失落,但心里却满满的,好在这个家伙出现了,否则我和闺蜜他们的小命可就没了。我还挺开心的,小心的将那张写了地址的纸条收了起来,几乎是哼着小曲下的楼。
闺蜜家的场面有些惨不忍睹,地上是七倒八竖的蜡烛,墙上还有几个被胡爷和那个锦衣男人打穿的黑乎乎的大洞,再看看那只一米半长已经死掉的白色蜈蚣,我浑身毛毛的,之前发生的事就像在做梦一样。
我深呼着气,赶忙扶起地上半死不活的河大师和王庆一起出了门。送着他们去了医院,四个人都有些伤势,我和王庆还好,只是受到了惊吓,身上就几处轻微擦伤,而闺蜜呢,失血过多,又因为受了惊吓,一时昏迷不醒,不过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肯定是能好的。
最惨的还是河大师,他因为是阵法的引导者,承受的伤本来就比我们多,另外他被锦衣男人打了一拳,又被那个怪人扔了一次,胸口的肋骨断了一根,而且似乎内脏也受了一些波及,有些移位。
我听那医生说河大师的伤势整个人都是懵的,心里非常愧疚,如果不是因为我执意拉着他过来帮忙的话,河大师也不知道被打成这个样子,他这人虽然不怎么靠谱,有些时候说话也很不着边际,可关键时候却还是很讲义气的,这样的家伙啊,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
河大师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我和王庆在外面坐着,他撑着头,整个人也不是太好。我看着他心也揪揪的,他属于躺枪最严重的,毕竟我和他都不是太熟,可因为我也差些掉了性命。
所以我拍拍他的背,问他还好吧。他转头冲我笑笑,笑得却很勉强。也对,一天之间碰到了这么多光怪陆离的事,换成我,我整个世界观也会奔溃的。
我又安慰了他几句,然后两个人便沉默的坐着,过了一会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河大师的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写的是小师傅。
我一惊,小师傅肯定就是林泽天了,我赶忙接了起来,那边就传来林泽天清脆的喊声,“怎么样河铁柱,婉姐姐那边没什么事吧?”
“是我啦。”我心暖暖的,但也更愧疚了一些,林泽天让河大师来保护我,现在我确实被河大师保护得好好的,可河大师自己却生死不知的。
“婉…婉姐姐,你现在在哪里啊,我马上过来找你。”林泽天听到我的声音很兴奋,不过听了河大师目前的情况后,他声音低沉了许多,只是这样他还反过来安慰我没关系,他说河大师命硬得很,一定会好起来的,叫我别乱想。
他这么一安慰我更难受了,一个才十六岁的孩子啊,可却这么成熟懂事,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一件事啊。我说我会好好的,然后把医院地址给了他,让他过来看看河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