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妻来了
张德新已经恢复了以往的从容说:“具体我也不敢肯定,不过可以知道的是,他魂魄不全和他的尸体有关系,尸体可能还残留着一部分魂魄”
我听着迷糊,接话说:“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魂魄还会留在尸体上。”
“这就和一些法术有关系,如果要想知道,必须将尸体找到。”
过了会我老爸老妈就回来了,他们告诉我三大爷今天出殡下葬。我问了一句一般不是三天吗?怎么三大爷才两天。
我老妈看着我说道:“村子里出钱给三大爷办丧事,办了两天可以了。”
我老爸忽然对我说:“下午的时候去送你三大爷最后一程吧!”
说着老爸老妈拿了东西又出门了。
我失神的站在原地。
张德新还在练太极,等我爸妈走后,他拉着去了一趟寺庙,他说这事他遇到了就不能坐视不理。
可是等我们到了寺庙,守庙老头却对我说:“尸体已经交给你了,你自己弄丢了不关我的事。”
我继续问:“尸体是谁给你的?”
守庙人回我说:“是大豆。”
话落,我只感觉一阵的透心凉,透心凉,没想到大豆还是找人将尸体给挖出来了。
在这里问不出个所以来了,我们就离开了。
路上,张德新问我说:“三宁,你知道伯伦这女朋友交了多久了?”
我摇摇头说,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张德新哦了一声。
之后我们两都沉默下来了,快要到村子的时候。
张德新和我说了一句:“三宁,也许伯伦的女朋友能帮你找到大豆的尸体。”
我立即反应过来接话道:“你是说她能看到鬼。”
张德新嗯了声。
下午村子里阵仗很大,因为三大爷下葬了,我也去送葬了,尖尖和张胖子也跟着来了。送葬结束后。
老妈就跟我说,明天让我跟着他们回到城里去上班。
我应了声。
送葬完后,老妈和老爸去处理收尾工作了。
此时夜色也黑了下来,我问了尖尖,那具尸体被谁弄走了,现在哪里?
尖尖听到我问题后,也是明显的一怔,让我感到意外吃惊的是,尖尖真的知道尸体在哪里。
晚上我们来到河边,尖尖告诉我说,他看到一个老头将大豆的尸体沉到了河底。
我们四人顶着有点寒冷的天气。
我和张胖子下了水,最后将大豆的尸体给打捞上来了,我很是意外,到底是谁将大豆的尸体藏在水里。
尖尖说是一个老头,我很快地将三大爷的容貌形容给尖尖听,尖尖听后忙不迭的点头。
我内心震惊无比,没想到真的是三大爷对大豆下手了,虎毒不食子,三大爷居然下这样的手。
尸体捞上来后,张德新检查大豆的尸体,最后从大豆的脑袋里弄出了一根差不多有十厘米的铁钉出来。
张德新拿着那根铁钉说:“就是这口铁钉从这孩子的天灵盖里压下去,压住了一部分残魂了,所以他总是阴魂不散。”
最后张德新找了个风水不错的地方将大豆的尸体重新葬下。
回到家的那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大豆的笑脸,他笑着说,谢谢你,哥哥。
可是没多久,画风一转,三大爷凶狠的脸浮出来,他怒不可遏对我道:“三宁,你不该这样做。”
我被吓醒了。
醒来之后,刚出门,张德新就提醒我不要食言,城东破庙。
第二十七章 身边有鬼
张德新这句话将我强行从大豆的事件里给拉了出来,虽然不知道三大爷为什么要对大豆下手,不过现在三大爷已经下葬了,这事算是死无对证了。
可是昨晚的梦,三大爷那张狰狞恐怖的脸却还在我脑海里浮现。
张德新一张胖脸笑着看着我,等着我回答。
我嗯了声算是应下来了,毕竟张德新昨晚帮了我很多,而且让大豆得已重新下葬,灵魂安息。让大豆这事情得到了结,我还是挺感谢他的。
尖尖和张胖子也起来了。
我对于尖尖很好奇,要不是昨晚她告诉我大豆的藏尸之地,估计这事还得折腾许久。
现在我已经相信尖尖能看到鬼了。
她明明就能看到鬼,可却为什么还在寻找能看到鬼的人呢?昨晚上,她还说我床上有个女鬼……想想都觉得瘆人。
老爸老妈这两天因为忙于三大爷的丧事,所以没有招待张胖子他们,所以今日特意招待一番。
完事后,老妈就催促着我赶紧去上班。
我们一行人离开了村子,前往我所工作的城市。
只是临行前,我老爸叫我进了卧室。然后把奶奶的的遗物那口木箱子重新交到我手上,之后老爸对我说了一句话,合适的时候将这口箱子打开。
我看着老爸的眼眸,老爸不爱说话,但是关于这口箱子他肯定知道点什么的。
更何况那个女人不准我打开这口箱子,而老爸现在居然要我在合适的时机打开这口箱子,抓住机会,我就反问老爸说:“爸,什么是合适的时机?”
老爸抬起眼眸看着我,一双眼睛显的有些浑浊,我等着老爸说话,可是老爸去没有接着说下去。
越过我直接出了屋子。
这时候我老妈在外面催促着我赶快上路,别耽搁了上车子的时间。
我出了门。
老爸老妈送了我一程,最后的一句,老爸对我说,别忘记我的说的话。
我嗯了声,不过心里却很好奇,只是现在人多,我也不好问,我心想着,等回到城里打个电话问问老爸。
我们来到了火车站坐上了火车。
尖尖其间一直盯着我看着,她又问我:“三宁,你能看见鬼吗?”
我摇了摇头,我接话说:“你应该能看到鬼吧?”
尖尖看着我,忽然的一下子面色就变的苍白起来了,因为我们坐的是晚上的火车,到城里刚好是白天。
而此时时间正好八点钟,火车刚开始发动。
夜色黑暗,车厢里的车灯也是那种昏黄的颜色,我看着尖尖苍白的面颊,而且是突然的一下就变的苍白起来了。
张胖子坐在旁边没注意到,而我坐在尖尖的对面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我问尖尖怎么了?
尖尖一只手捂住嘴巴,只是摇了摇脑袋。甚至我从她眼睛里看出了一点点的恐惧在蔓延着。
张胖子对尖尖很上心。
“尖尖,你没事吧?”张胖子问道。
尖尖把手放下,摇了摇脑袋,张德新却早已睡着了。
早上到达了我工作所在的城市,我们下车,我自己回到家里,张德新倒也没有催促我立刻去城东破庙。只是说让我先休息几日再去,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只不过我对于这个城东破庙,实在印象不佳,甚至感到有点害怕。
回到我租房的地方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家里,我想问清楚,什么时候打开那口木箱子合适?接电话的是我老妈,我老妈告诉我说,说我老爸现在正出去办点事情,我没把这事告诉我妈,我怕我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