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凶猛/狼图腾
我也就按老道长的意思转告了我爸妈,说晚点会回去,我也想见见阿静。
第020章 紫竹狼毫笔
归墟老道长让小道童拿来了一个盒子,我不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他让我把上衣脱了,我问他要干嘛,他让我别问。
然后我就按照他的意思,把上衣给脱了,要知道这可是我今天第二次脱衣服了,这个生日过得可真难忘。
老道长打开了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把银针,我特么吓了一跳,他这是想干嘛?
我瞪大双眼,不解的看着他,他看着我说道:“你别怕,贫道这是在帮你把胎记上的狼毫毛拔下来,这些已经半黑半白了,全是因为情蛊的关系,拔掉之后,它会重新长出来,而我会想办法帮你压制住体内的情蛊,再长出来的狼毛就会纯白色了,这样问题就不大了。”
“哦。”我似懂非懂,他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我问道:“老道长,您这是要帮我驱除情蛊吗?”
“驱除很困难,但是可以想办法压制。”老道长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而后蹲了下来,靠近了胎记所在的位置。
“那您拔掉这么半黑半白的狼毫是做什么用的?”咕噜一声,我咽了口口水,着实有点吓人。
“为了让他重新长出来啊,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怎么如此罗嗦?”老道长皱眉看着我。
“不是,我说的是这样的狼毫和纯白的狼毫,到底有什么区别?”我解释道。
“当然有区别,只是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说话的同时,他将一张道符贴在了我的额头之上。
我一怔,好像有一股力量,冥冥之中禁锢了我,我全身动弹不得,着实让我惊叹不已。
我原本以为道符都是骗人的东西,没想到还真有效果!
嘶!他拔了第一根毛,我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忍着点,很快就好了。”他边说边加快了速度。
用那根针按住了胎记,我见他拔毛的时候,整根拔起,我甚至见到了狼毫的根部带着血点。
他将一根根的狼毫拔起来之后,放在了盒子之上。
大概十五分钟之后,胎记上光秃秃,红通通一片,好像要渗出血来,我已经满头满脸的虚汗。
他撕开道符之后,我整个人卸力,瘫软坐在蒲团之上,嘶嘶倒吸冷气,赶紧查看胎记。
“没事的,就这一点点痛都忍受不了,将来怎么干大事?”他微微笑,对着我说道。
我赶紧穿上衣服,胎记的位置传来一阵阵的刺痛,还带着一点点的灼烧感,火辣辣的疼。
“走吧,午饭时间到了,我请你尝尝本观的特色蜂蛹。”归墟老道长笑笑说道。
“哦,好!”我点了点头,蜂蛹以前我经常吃,我爸他们进山的时候,经常会碰到蜂巢,然后就将蜂巢给挖了回来,除了蜜之外,还有蜂蛹,快成蜂形的那种不能吃,还没成型的可以,我大多是生吃,味道真的很不错,营养价值也很高。
我们没去道观里的食堂吃,而是有小道士将饭菜端到阁楼来。
一共是三菜一汤,还算可以,一盘油炸的蜂蛹,一盘苦瓜煎蛋,一盘青菜,汤是豆腐汤。
我以前以为道士也是吃素的,没想到竟然吃荤。
归墟老道长让我试试他们的油炸蜂蛹,这蜂蛹已经裹满了面粉之后下去炸的,所以一块块的,我就夹了一块进嘴。
香,确实是香,而且很脆,里面的蜂蛹很软,还流油,我不禁赞叹道:“好吃,我没想到蜂蛹炸了之后,竟然如此的好吃,以前都是生吃的。”
“好吃就多吃点。”归墟老道长嘿嘿的说道:“以后你住观里,我就让人多炸蜂蛹给你吃。”
“好的,多谢道长,您也吃啊!”
“这盆都给你吃,我经常吃的。”他夹了棵青菜说道:“吃完午饭,你就回去吧,晚上好好庆祝一下,明天就过来这里。”
“道长,我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您跟我爷爷说,让我十八周岁的时候拿着铜钱来找您,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您能告诉我吗?之前我来了,您说时间没到,现在时间到了,您又没说!”我不知道这老道长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天机不可泄露,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别问那么多,到时候你自然知道,明天过来,我想办法在这些天,把你身上的情蛊先控制了。”老道长死活不肯说,搞得我心痒痒。
我也便没再说话,而是吃完饭之后,告别了老道长,回到了农场。
晚上的时候,阿赞杨和阿静都来了,王小胖一家也来了,大家围坐在一起,满满的一桌子菜,可好像气氛有点不对。
王小胖就不用说了,他估计到现在还在生气,反正一直都不看我,就连跟我说生日快乐的时候,也不看我的眼睛,而是看着我的下巴,我了个去,这小胖子,逆天了都!
然后就是阿赞杨,我才短短几天没见,好像憔悴了不少,头上的白头发明显比前几天多了好多,他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了他的疲惫,难道是因为给阴牌里的那女子治疗耗费了精力?我想这个可能比较大。
只是阿静的笑有点苍白,而且眼睛有点红,好像哭过似的!我看着她的眼睛,她却低下了头,不敢看我,我就纳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痛,是不是被痛哭了?因为她就坐我边上,我在桌子下,左手牵着她的右手,紧紧的握着。
一顿饭,本来以为可以热热闹闹的,没想到至始至终,都没什么声音,就连我爸妈都发现了气氛不对。
直到吃完饭,他们都走了,我爸妈才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哪里知道,然后就去睡觉了。
在床上,我都没有睡,我给阿静发短信问她:你刚才是不是哭过?到底怎么啦?
她回我:没有,只是有点累!
我追问道:是不是我们的事被你爸知道了?他骂你了是吗?
她很快回我:不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没事的,你不要多想啦!
我对着手机凝视许久,我写道:我现在是你的男人,我不希望你有心事不跟我说!
然后等了一会,她发短信给我:是下面有点疼,到现在还有点疼,可能过两天就好了。
果然被我猜中了,我脸都红了,我发了句:对不起!
她说:傻瓜,你说什么呢?这是每个女人由女孩向女人的转变的步骤和过程,好了,我爸来了,不说了,晚安。
然后我就抱着手机发呆,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就骑着摩托车往福临观而去,我已经跟我爸妈说好了,我出去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就回来,他们问我啥事,我没告诉他们,就说有事。
还是在那间阁楼里,归墟道长等着我。
一见我来,他便拿出一个盒子,我大吃一惊,不会又是针吧?他见我惊恐的表情,便笑着打开了盒子说道:“别怕,哪能天天扎你!”
说话的同时,他掏出了盒子里的东西,是一根毛笔,大概就一次性筷子那么长,那么细,但是笔杆是紫色的竹子,竹子上已经雕刻上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我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而且还是已经烘烤过的,而且上了防蛀的漆了,因为有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