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尸无泪
听了他的描述,总觉得这个布娃娃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好似这一页的记忆被人用石头狠狠的压住了一样。
剪完头临走时那女的心满意足的看着男人的头说“放心吧,头也剪了,香火钱一添,这下你保准没事了。”
我回忆着那个男人嘴里描述的布娃娃的样子,越想越觉得眼熟,突然想起一件事,前几天兑店时的那个小女孩不就是那男人描述的样子吗,而且我没记错的话,当时那个女孩还和我炫耀起她手里的布娃娃,说是他爸爸照着她的模样给订做的。
我慌了,隐隐感觉到什么,意识到自己好似掉进了别人的阴谋中,我忽然想起兑店那天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巷子里跟踪我,接着我便看到了气球,广告自然而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最可笑的是我连店主都没见到就和一个小女孩签了约,现在越想越觉得那个小女孩不简单,如果正常人谁会让这么小的孩子看店,而且那晚上她从店里出去一眨眼便没影了,这么多可疑的迹象我竟然一直没有怀疑过。
自从我接手了这个店,先是黛玉萌和我表白,然后在酒店自杀,现在又变成老师惨遭车祸,很难说这些人的死与我不无关系。
顾不上恐惧,从兜里拿出手机快速的给这个所谓的前店主打了过去,不出所料,电话已经是空号了,看来这其中确实充满着阴谋诡计,自己竟然在毫无知觉的状态下走入了别人苦心经营的圈套。
但是这个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说背后根本就没有人,完全是那个小女孩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当时与我通电话的男子根本就是没有的存在。
那么这个小女孩又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如果她真的是鬼想要杀掉我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可为什么出事的都是我身边的人,自己却好端端的跟没事人一样。
我疯了,大脑好似要炸裂,凌乱的思绪让我丧失了理智,一把将台子上的理发器械全部划拉到地上,对于这个店我现在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可就是被我这么一划拉,一张红色的纸卡片从台子上掉落下来,隐约的,上面好像还有字迹。
奇怪,这张纸条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我从地上捡了起来看到上面写着“乾青山下茅草屋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看见这几个字,浑身好似通了电一样酥麻,这是谁留下的,我每天都会收拾案台,如果早就在这里根本不可能不会发现。
就今天因为昨晚没睡好加之昨天没做生意所以没有收拾案台,难道是刚刚的男人放在这的,可转念一想不可能,如果在我面前放一张纸条我根本不可能不知道,而且看那男的那脸衰相不像是知道什么的人。
可是昨天更不可能了,自己都没营业,来人就给打发走了。
不对……
是那个老伯,一定是趁我昨天出去给他买药的时候他留了这张纸条,所以临走的时候才会说了那么奇怪的话,没错,一定是他。
想到这,我连忙仔细的看起上面写的地址,这地址他妈的也太笼统了吧,乾青山我倒是知道,是郊区的一个小村,但是茅草屋要怎么找啊,现在真有人还住茅草屋吗。
这老伯真喜欢卖关子,为何不当面跟我说,还留了这么个模糊的地址,这是让我大海捞针,考验我的能力吗,还是效仿刘玄德三顾茅庐请诸葛孔明出山。
没办法,我太想弄明白这背后的一切了,如果放任不管,听之任之,指不定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大事,只怕到时候自己真的追悔莫及了。
求人办事自然不能空手而去,礼数不能失,想到这我买了两瓶好酒,两条好烟打着车迫不及待的直奔乾青山而去。
第五章 跟踪
出租车司机人很好,看我拎着东西愣是把车从一截很窄的土道开了进来,最后停在了村子口。
估计我要是知道那茅草屋在哪,这老哥会给我直接送到屋门口。
下了车,远远便看到一伙人在那打牌,我忙跑过去拉着一个看热闹的问道“大兄弟,请问这里有茅草屋吗?”
他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老弟,你可别逗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茅草屋,就连我家狗窝都是砖垒的,怎么拎着东西是去串门?”
说完两眼放光的盯着我袋子里的酒和烟,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去了。
我见这家伙饥渴的眼神,立即会意的从兜里掏出一颗烟递了上去,这家伙也不客气一把接过我的烟,放在眼前仔细端详起来“玉溪啊,要是中华就好了!”
草泥马,听了他的话我真恨不得上去抽他一耳丫子,这烟还是我只有出门的时候才会买来装逼用的,老子平时都是缩在家里叼着长白山的人。
不过话是这么说,烟递上去了自然是有效果的,俗话说的好,烟是桥,酒是路吗,这桥就算这么搭上了。
“老弟,我看你人挺实在的,跟哥说说你要找的人长什么,大概多大年纪,男的女的,实不相瞒,哥在这村里有个外号叫小灵通,几乎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就连谁家大姑娘爱穿什么色的内裤我都知道。”
这家伙说完猥琐的冲着我一笑,眉毛上下轻挑,一幅自以为是的样子从兜里拿出火点着了烟。
不过他既然这么厉害没准真能知道那老伯住哪呢,于是我便将老伯的长相年纪凭着记忆大概形容了一下,以防自己形容疏漏,最后特意说了下要是这两天看见他脸上应该会有伤口。
听我这么一说他瞬间跟充了电的喇叭似的,大声嚷着“我草,原来你找的是老灵通啊,不过你找他干什么,那个二节楼便是。”说完一抬手朝一个黄色的二层小楼指去,眼神跟见了鬼似的打量我。
我一听这一个小灵通一个老灵通的莫不成是父子关系,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事可就更好办了,到时候让他帮我美言几句没准那老伯能多使几分力帮我呢。
想到这干脆把兜里的一盒烟都掏出来递了过去“兄弟,听你说什么小灵通和老灵通的,难不成你是那老伯的儿子?”
“老弟,话可别乱说啊,不知道别瞎揣测,要不然……”
“二愣子,到你班了,你还玩不玩了,不玩的话我就上了。”
打牌的人群中传来一个男人粗狂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来了!大兄弟谢谢你的烟啊”他转身便坐到了人群中。
我也没理会他的话,朝着那黄色的二层楼边走边后悔,一包烟自己就抽了一根,全他么便宜了那个王八犊子,谁让自己这算盘没打明白呢,活该。
原来那老伯姓于,不过不是说的茅草屋吗,怎么就变成了二节楼,这差距也太大了吧,这老头是故意刁难我吗,不过等我走近那房子的时候,瞬间豁然开朗,一张黑色底子的木牌挂在房子的门厅上,茅草屋三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这么奢华的房子竟然好意思起了这么个名字,真是醉了,这于伯真是脑子有问题。
没有多想直接走了进去,于伯见到我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道“这么快就来了,比我预想的要早上许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