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灵凶咒
第三个知名的驭兽者,或者说是御兽事件,恐怕就要说是明朝的时候,沐英取滇南,收象兵的事情了。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老得玄术,也都已经完全的只剩下了文字的记录,就算是还剩下一些手段,也都只能沦落到马戏团里那些猴戏上了。
而眼前的这位兽奎,很明显,那手漂亮的御兽之术,也就只能是些鸡鸣狗盗的手段而已。。
“兽奎,你这家伙也真是的,好好的不在家里呆着,大晚上的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耸耸肩,阻止了一旁学善准备一口咬断他脖子的动作,厉声的对他喝问道。
万事屋这群家伙,还真的是如银魂里的台词所说,是坚定不移的一群废柴,绝对的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儿。
“兄弟,这可真不是我想来的,而是我的小黑........”
兽奎苦着脸指了指门外的猫群。
“我的小黑本来是特别听话的,可是,今天晚上却是格外的反常,才一吃完饭,就拼了命的想要往外跑,连我用它最爱吃的酒心巧克力哄她都不管事。”
这个兽奎,听这话头就像是在说一个淘气到不能再淘气的小孩子一样。
“你说的小黑,该不是一只猫吧。”
我撇了撇嘴道。
“陈兄弟,这小黑可不是一头普通的猫儿啊!”
兽奎相当不悦的打住了我的话头,颇有些生气的与我顶撞了起来。
“你是真的不知道啊,我的这小黑,那可是上古时期墨金骁的后代,不管是从眼,牙,腰,指,尾哪方面来看,都绝对是绝品之中的绝品!”
“就算是再怎么绝品,他不也就是一只猫吗。”
我不屑的耸着肩说道。
“哼,跟你说不清楚,反正,小黑就是和一般的猫不一样,哼,现在的人,真的是越来越不懂猫了,要不然,小黑这样的绝品,又怎么会被人从小就扔掉?”
兽奎就像是护犊子的父母一样,毫不留情的对着我抗辩了起来。
我刚想和他继续争辩几句,廖老的声音却猛然间的响了起来。
“小亮,我这边就准备替她念经了,一会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替我看管好这孩子。”
廖老打断了我和兽奎的争论,满脸严肃的对我吩咐道。
“没问题。”
我重重的朝着他点了点头说道。
“还有这位小兄弟,一会要是真有事的话.........”
“别别别!”
兽奎把自己的大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
“老爷子,我兽奎的法力低微,那可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儿,你老人家可别害我........”
“哈哈,小兄弟,我当然知道你并不会任何的法术,只是懂得一些御兽的小手段,所以,我只是想请你在一会有危险的时候,照顾好你自己,不要拖累我们就好了。”
廖老也算是识趣的,不无揶揄的对兽奎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老爷子,我也不瞒你说,要不是为了小黑,就算是打死我,我也没这个胆子,这么大黑天的到这种地方来。”
兽奎似乎是放下了心,摇头晃脑的对廖老说道。
这家伙,还真的是爱兽成痴,为了那些畜生,就连自己的生命也都顾不上了。
“好,小亮,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些心绪不宁,怕是要出什么事.........”
廖老看着我,不无担心的对我说道。
老人家,你也未免太憨直了吧,光是看这眼前这群数以千记的猫儿,我早就已经知道快要出事了。
只是,那两个女人也是不知道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明明说好晚上在鬼婴庙见面,但是到了现在,却是依旧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我在心中埋怨着薛晴和黄宁儿这两个,看向门外猫群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小亮,你可以带这位小鹏与先去里面的休息室歇一会,我们的仪式,会在十二点的时候准时开始。”
廖老说完,盘膝坐在地上闭目养神,而那小婴儿,则是完全的交给了他身旁一名齿红唇白的小和尚去照顾。
“行,咱们走吧,我也困了!”
兽奎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说道,眼看着我在用眼睛瞪他,这货的眼睛里满是委屈。
“哥们,反正我现在也都出不去了,咱连睡觉都不行吗。”
☆、第五十八章 猫泣
休息室是平时鬼婴庙看守员用来休息的地方,有着两张单人床,单人床上铺着整齐的被褥。
我和兽奎一人占了一张,躺在床上,我的眼前却依旧都是外面那些野猫的形象,就算是想睡,也是半点都没有睡意的。
倒是兽奎这个家伙的精神足够大条,躺在床上不一会,鼻子里就响起了浓重的鼾声。
这要是一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天知道这家伙会不会就在睡梦里直接蒙受我主耶和华的召唤,直接去了天国也不知道。
听着兽奎重重的鼾声,我忍不住讪讪的想道。
兽奎的鼾声很重,重的让人完全的睡不着,无奈之下,我只好紧闭着双眼,躺在双人床上闭目养神。
就在我闭着眼的时候,时间似乎过得相当快,不过转眼之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半还多。
我站起身推了推兽奎,示意他起床,叫了他足足四五声,这个懒家伙才晃晃悠悠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告诉他,仪式马上就要开始,拉着他直接的来到了鬼婴庙的大殿里。
就在鬼婴庙大殿的正中,廖老已经摆好了一座巨大的法台,正对着鬼婴庙大门外的那群猫。
法台的上面摆着一座缩小版的地藏王菩萨的塑像,塑像前放置着青铜的香炉,香炉的两边,是一对森白的蜡烛。
而那小女婴就被放置在法台的上面,睡得相当的沉,似乎任何人也都无法将她唤醒一样。
对面的那群猫双腿扑前,弓着身子面对着供奉在法台上的女婴,不断的在口中发出阵阵低沉的吼声。
这些猫儿的吼声,听起来就像是低沉的哭泣,似乎是在哀悼什么一样。
看着倒在法台上的女婴,我的心中不由充满了疑惑。
这个廖老,不是之前和我说的好好的 ,想要救这女婴一条性命的吗,怎么到了现在,眼前的这群猫似乎是来这里参加女孩的葬礼一样。
廖老并不理我,在他的面前,放着一只巨大的木鱼,廖老站在木鱼的跟前,一边重重的敲打着木鱼,一边哼哼哈哈的念着经,似乎完全的不在意眼前的那群猫,更不在意法台上那小婴儿的死活。
随着廖老的念诵,我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西铁城腕表。
我的家境一般,按照常理来说,根本消费不起这种别人眼中的奢侈品,这表是许云琼在我生日时送我的礼物,当时是和发票一起送来的。
看着那足足超过五千大元的数目,我忍不住的一阵咂舌,想都不想的就把许云琼的手给挡了回去。
许云琼也是个倔强的女人,她只是拿起那手表,高高的举起来,告诉我如果我不接受的话,她就会直接把那腕表砸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