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
再到后来,这房子越来越有名气,就有探险的寻鬼的还有很多其他电视台来做节目,可进入这个房子的人,无一例外闻到了传说中的味道。那些所谓的专家就说,这可能不过是一种心理作用罢了,
其实这都是一派胡言,那些专家根本没来过这个房子,只不过是闭门造车的猜想。但问题又出现了,在这个房间只要待五分钟以上的人,事后都会觉得浑身乏力,四肢发软,待的时间越久就越严重,严重者甚至出现了视线模糊,大面积头发变白的症状。
流言四起,村中的人惊恐万分,巫婆神汉层出不穷,有一个神汉竟然要钱不要命,说在里面住一晚上就没事儿了,结果那个神汉就那么死在了里面,为此录制神汉的这档节目还被停播了,事后怎么处理的不得而知。但又是一桩人命,公安机关虽然都是宣称的无神论者,但还是封闭了这里,即便是大白天,村民们还是绕着这里走。
直到我去之前两个月,这个院子的外墙上开始爬上了鲜红色的根状物,爬的满满的,那密集程度让整个院子都成了细细密密的镂空状,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非得抓狂了不可。
更令人惊讶的是,没有人认识这是什么植物,你若是说农村人对一些科学医疗不太清楚我信,但是他们对植物动物的认识远比城市居民要强得多,总之各有所长。即便是在现在这个已经外出打工做生意为主的时代,这个村子依然有田地,孩童们也认识各种植物和昆虫家畜等等,但这种爬墙的植物竟然没人见过,甭管是耄耋老人还是黄毛小子谁都不认识,也从未见过或者听说过类似的植物。
那植物红的吓人,宛如吸满了人血一般。再过了几天,周围的邻居纷纷有气短头晕的症状,半夜里甭管大人小孩都做噩梦,说在梦里除了以前那个拾荒老汉和一双儿女,还有一大堆人在那里乱哄哄的苦苦哀求惊声嚎叫。有的老人也不知道梦到什么了,听到自家孩子和自己做的同样的梦当时就吓抽了过去,后来大家一问才知道,这所有人梦见的是上一户死在这个院子的那一大家子人。
这就奇怪了额,如果说梦到拾荒老汉这一家有情可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明明一些人没见过以前那家人,怎么会也梦到他们,据描述音容相貌竟然如此相似。又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能够同时做了同样的梦,这都是一个谜,但到这里我就该出场了,因为我是研究植物的。”
我们整个研究所精英骨干全都去了,因为若是外墙上的植物所致,那么这种植物就太恐怖却也太吸引人了,究竟是什么植物让当地的学者和专家们束手无策不知所谓呢。虽然我在我们研究所无足轻重,但是若不是年龄太小,凭着我能进入这个研究所我直接就能去一些普通大学任教,哥们这本事放在这儿呢。
不过广东省有几个研究植物特别厉害的,他们在我们之前去过了,除了给我们了一沓新的照片资料以外,却也在研究之后纷纷出现了不适,有个老专家直接住进了重症监护室,情况十分危机。
按照我们在路上研讨的推断,若真的是植物引起的这种人体衰退行为,那么这种植物正以成倍的态势在增强它的能力。因为原先住在这家的人好几十年才开始身体不适继而死掉的的,再往后是拾荒老汉也是几年后才死去的,而且刚住进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可现在不同了,人们一进入这个屋子就会难受,这植物又好似只用了短短数月时间就长满了整间院子里外的墙面,生长速度和那匪夷所思的能力实在令人可怕。
我们经过长途跋涉转换了当地提供的汽车,终于来到了这个村子。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没进村子就穿上了防化服。村民们家家闭户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当然这个村子的青年男人大多都出去了,留在村子里的也都是写妇孺和老人。大家都觉得是不是什么流行性疾病爆发了,否则我们怎么会如此严阵以待,穿着电视上只有高传染性疾病才会配备的防化服进入村子呢。
其实,村民们害怕,我们更害怕,谁都知道不管是不是植物搞的鬼,只要想揭开这层神秘的人都没个好。而我们面对的不是正面的敌人,而是一种未知的恐惧,即便我们都是无神论者,尽管我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但我们依然害怕。那一刻我们忐忑不安,走入了这个白天寂静的有些可怕的村子,接受着家家户户恐惧却期待的目光,朝着那个传说中的鬼宅而去。”
李琦说到这里突然伸了个懒腰,指了指嘴说道:“我渴了。”
那帮比我还懒的小伙伴却积极无比,冲出花房端来了我家的一个小茶盘,忙前忙后的别提多勤快了。李琦这个关子卖得好,我虽是这家的小主人,但我并没去干活,我跑到了一个摇椅上抽起了烟。李琦不抽烟也不喜欢闻烟味,所以我离他远了一些,他笑眯眯的看着我问道:“你小子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该如何去写这个故事,你又会不会让我去写?而这个故事是你一时间胡扯出来的,还是真的,这些都值得去考究。”我说道。
李琦笑了,笑的那么天真自然,阳光大男孩放在他身上正是合适,他是研究植物的,此时他就如一株绿色的植物一般,那么健康充满了活力,他说道:“原则上是保密的,但如果我死了就没责任了,起码没法追究这事儿了。你只要不写清楚具体时间地点,估计也没人找你麻烦。记住得是我死了,不过估计我不抽烟不喝酒的,应该会比你长寿,哈哈哈哈。”
而今,我时常会想起李琦当时对我笑的样子和对我说的那番话,他的形象永远好似定格在那个阳关明媚的日子里,也定格在这葱葱郁郁的花房之中。
☆、第九章 李琦篇——杀人花(2)
李琦喝上了茶,我也喝上了,因为花房中挤了不少人,略微显得有些拥挤,这个茶盘也小,不是那种客厅用的大茶海,茶海被长辈们占着呢,故此有些人并没有分到茶杯,正用纸杯吸溜着呢。
李琦慢慢品着茶,说道:“好茶好茶,你家里人都爱喝茶,算不上极品也都是上品,钱全糟蹋到这上面了。”
我在这群亲戚圈里向来特立独行,据他们说,我少年时期还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因为一句话跟他们掀了桌子,除了我爸妈和奶奶爷爷,我谁的面子也不给,惹急了就是一句抽丫挺的。他们异口同声,许多人都证实确有此事,我却不记得了,也不知道是他们故意栽赃陷害还是我的确年少轻狂的多,做过这么多混事儿。
现在最稳重的李琦和史大师却成了和我关系走的最近的,这到哪里说理去,所以说朋友交的是心,和别的没有太大关系。关于史大师这个回头再说,当然这是他的外号,他并不是我们亲戚的孩子,但今天也来了这是有特殊原因的。他不太爱说话,和李琦不熟但和我很熟,关于这种种关于史大师的故事,咱们先暂且不表,稍后会有关于史大师的详情,到时候再做提示。
“别废话了,老李,赶紧说赶紧说,再卖关子我抽丫。”我白了李琦一眼说道。
李琦笑了笑继续把我们带入了那个村子之中:“我们进入了村子,按照当地的研究人员所描述,在院子旁边应该有相应的观察人员,但我们进入村子没多久就碰到了他们,他们见到我们慌乱的给我们描述现在的情况。那帮研究员说话带着口音,我们也没听怎么挺清楚,而且他们是给我们的教授汇报的,教授就把我们支开了,估计是为了害怕影响军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