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
即便是许多优秀的教师,为学生呕心沥血的老师也有一些小毛病。比如做事儿太较真,或者爱教训人什么的,好多都是职业习惯,把工作中的心情带回了家中。死的这个老师是什么学校的老师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大部分老师都有些小知识分子的小矫情,当然这可能是我自己的刻板偏见,老鬼你不要在意。
我们不提对职业的攻击,就回到故事本身来吧。大约过了半年的时间,这段时间的事情我就已经能记得清清楚楚了,其实我想人是个很奇妙的动物,有时候记忆在特殊年龄或者特殊事件会呈现一种混沌状态,记不清或者忘记的事情实际上都存在于大脑中并未丢失,只是我们不记得了,但他们又去哪里呢?
那时候我和父母睡一张床,这事儿也是听我父母说的,记得那天我玩到很晚才睡去,结果半夜的时候,母亲发现我动了,眼珠乱转却并不睁开眼,然后猛然坐起来就朝着窗户边走去。母亲叫我我也不答应,母亲以为我睡莽撞了就抱住我,结果我又哭又闹说放开我我要跳下去什么的,最奇怪的是我的力气大增,母亲都拉不住我了。
父亲被我吵醒了,一把把我按在床上,我依然没有醒,第二天还是开心的上学放学。那天母亲也没告诉我昨夜发生了什么,估计是怕吓到我吧,还问我昨晚睡得好吗,我竟然回答睡得很好。当时还在奇怪母亲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毕竟小孩儿心性,很快我就忘记了。当晚回来,就见母亲用许多塑料绳,也就是那种咱们小时候扎蛋糕的塑料彩绳把整个窗户都绑上了。
我当时问母亲怎么了,母亲并没有告诉我,但当天晚上我却又一次冲向了窗户,哭着喊着叫着,这次父母两人的力量都拉不动我。父亲情急之下给了我个打耳光,我一下子就醒了。我永远忘不了我睁开眼后看到母亲那满含泪水的眼睛,母亲抱着我抱头痛哭,我问我为何会趴在窗户边上,母亲却说等我长大了告诉我。
的确,我长大后母亲告诉了我这件事儿,而我因为那一个耳光和母亲的泪眼朦胧深深地记住了那个夜晚,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不寒而栗。
或许讲到这里,老鬼你又该推论了吧。你是不是在想我难道是有梦游症?我也查过资料,人在梦游的时候会产生力气增大的情况,这有些像是你写的催眠,在一种自我催眠下潜意识的告诉自己是谁,从而力气也就在心理作用下提升了。这就好比练武之人一样,有时候一道沟渠在自己面前,你想着能翻过去大多只要功夫到家就能翻过去,但你若是老担心从半截腰里出事儿,只怕到了半截准是没了力量滞空坠落,这就是心理作用,俗话常说怕什么来什么估计也是这个道理。
但我的情况不同,毕竟发育放在那里,四五岁的孩子再怎么力大也不可能大过两个大人,这完全不科学啊。而第三天父亲用铁丝缠上了窗户,我依然又发作了,想要跳楼,还是被拦住了。可至今为止,我也就那三天发生过梦游的情景,我不敢保证我没有梦游,但只是陈述事实为什么只有那三天会产生那样的状况,这实在太奇怪了。
最奇怪的是,第四天父母觉得这不是个事儿,就让母亲领着我去了外婆家睡,我就再也没犯过这样的毛病。这些都是后来父母给我说的,我与自己模糊的零碎记忆串联起来,才恍然大悟。顿时明白了为何父母要把窗户绑起来弄得这么难看,又为何我半夜醒来父母总是按着我,母亲总在哭,而我又为何会在窗户边站着醒来,最后我又为何要舍近求远去离学校较远的外婆家去住。
经历了这件事儿,加之先前的两次事情,父亲再度找到了单位,要求单位赶紧换房子,还把这些情况都说了一通。回家后父亲对着家里莫名的空气破口大骂,的确动了真怒,我不过是个孩子,为何要屡屡下手呢?我想,若我是我父亲,当时我也会破口大骂的。
单位给了明确的回复,说半个月后有调走的同事,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搬家了。估计是那东西被父亲给骂急了,也或者是屡屡对我下手都没有成功导致他恼羞成怒,也可能是我们搬走导致他最后的疯狂,这次他对我父亲下手了。
事情就发生在我们要搬走的前几天,先前说了,父亲是做销售的,所以很少会去仓库。结果那天客户告诉他货发少了,是不是仓库那边出现了问题少点了货,让父亲帮忙看一下。人都有见面之情,比如两个人关系不好,纵然你在家里骂的山呼海啸,一见面也不会立马撕扯起来,非得有个话由头勾起怒火才会引发打斗或者谩骂。同样在日常工作中也是如此,如果父亲打个电话问仓库,估计帮他办这件事儿就得拖拖拉拉的,如果父亲亲自去了起码能快一点。
父亲和那个客户私交比较好,干销售的不管什么时候必须和客户有良好的关系才能跑成业务,纵然相互之间只有利益,但人情也是一个重要的砝码,起码多了许多机会和商量的余地,以及发财的好契机。于是乎,父亲就去了仓库帮着客户看看,没想到刚进仓库跟人说了几句话,一转头的功夫那人去拿单子了,就见一辆叉车朝着父亲横冲直撞过来。
父亲当时大惊连忙躲闪,但叉车速度很快此时已经为时晚矣,直接把父亲顶到了墙上。左肩膀粉碎性骨折,伤口极大,据医生说离着心脏就差六厘米。六厘米看着不短,但人体多么脆弱,而叉车的叉子又多么宽,若不是最后关头父亲动了动,估计就被叉车给弄死了。
开叉车的师傅并不是个新手,而且当时叉车上并无叉着货物,所以不存在驾驶失误和阻挡视线的问题。而且后来调查说那个驾驶员当时家里也没啥烦心事儿,没在工作中闹矛盾,工资待遇也算好的,没有其他外界矛盾不至于工作中失误。正如那次,母亲给我洗澡的时候没看到我一样,驾驶员说当时也没看到我父亲,直到凭着经验觉得叉车的动静不太对劲才停了下来,再看前面已经是墙了,而父亲被钉在了墙上。
当时父亲疼的惨叫起来,而周围的工作人员见到后也大声呼喊过,但驾驶员却说并无听到。这事儿始终成了未解之谜,至今父亲还有后遗症,下雨阴天的时候会疼,而左臂使不上力气,胳膊抬起没法笔直的冲向天空等等,但万幸父亲还算健康。”
“真是挺奇怪的,对了,你之前说你的气管炎和支气管哮喘也可能和这房子有关是怎么回事儿?”我想起了最初他所提到的话,于是问道。
E先生笑道:“老鬼真是好记性,自从搬离了那个房子,我的病就再也没犯过。你应该知道这些病很容易复发的也很难根治,但我却好了,现在抽烟跑步都不碍事儿,中学的时候我还得了全校的长跑亚军。但我并未用什么特效药,只是搬离了那个房子没过半年就再也没犯过。”
我又问:“你说会不会存在单位上有人看不惯你父亲,故意整他才给他分了个凶楼的可能性?”
“应该不会吧,父亲人缘还是不错的,但人心隔肚皮,这个我也说不准,很有可能把。”E先生答道。岛反乐血。
“恩,除了电视机那次,你有没有具体的看到过什么?”我提出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