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
一教楼外的树林在晚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也不知道什么鸟发出嘤嘤的鸣叫之声,更显萧瑟和阴森之意。一教楼的大门紧锁,这是这些年来学校虽无明文但都会遵守的潜规则,近二十年来无一例外,所长让校方打开了一教楼的大门。
教学楼的大门打开了,推上电闸,里面的灯闪烁几下就亮了,但却依然有若有若无的电流在变流器中运作的声音,更添几分恐怖的意味。我们四人外加校方的十几人,走入空荡的教学楼内,顿时脚步声四起,产生的回音更是令人恐怖,我们站住脚步向里面呼喊,突然副所让我们都别说话。
走廊之中有滴答滴答的声音响起,好似哪里的水漏了的滴水声,但是水漏了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声响。有些人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而我也是情不自禁的有些胆寒,我们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那是在一楼的走廊尽头,地上竟然有一滩血迹!”
“啊!”女友和她闺蜜发出了惊恐的叫声,店里的其他食客纷纷看向我们,我笑了笑说道:“我说段宏你不去写小说真是浪费了。”
“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还是你们自己聊吧,我们去逛下。”两个女生离开了这里,我笑了笑叫来侍者,要了两杯红酒,或许喝着酒讲故事更有意境。
段宏继续了他的故事:“走廊的尽头接连几顶灯突然同时暗了下来,闪烁几下后灯发出‘噗’的一声,彻底灭掉了。我们所站的地方陷入了黑暗之中,是走廊其他灯光所照不到的区域,所有人惊慌失措的打开了刚才照路用的手电筒,我想如果灯不灭的话,此时我们应该各个都是面色惨白十分狼狈的。待我们打开了手电才发现,刚才地上的根本不是鲜血而是一滩水迹,而那间淌出水迹的屋子则是一个洗漱间,可能是里面的水龙头没有关,而水池应该是被堵上了,水溢出了水池滴在地上漾出了洗漱间。
我快步过去拧上了水龙头,回头望向副所长他们,我以为是我刚才过于紧张而在脑中产生了幻觉,把水当成了鲜血。回望而去,他们在手电筒余光的照射下的脸也都是惨白一片,面容僵硬的他们被自上而下的光线照的更是恐怖。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这时候说了一句,刚才你们看到的是什么?
我们陷入了沉默之中,大家瞬间都明白了,刚才应该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所有人都看到了鲜血。
就在这一片沉默的时候,楼上发出了一声桌椅倒下的声音,‘嗒’的一声,在这空荡的教学楼里,声音接连回响瞬间打破了沉默。是谁,是谁在教学楼上呢?”
☆、第二章 段宏篇——北区一教楼(2)
侍者送来了红酒,我们碰杯饮了一口,段宏说道:“我很少喝酒,但酒逢知己千杯少,虽然刚刚见面,但这可是出于信任,你别把我乱写进去啊。”
“放心放心,我张冠李戴更名换姓,绝对不把你给揭漏出来。”我笑道,段宏点了点头说:“那你就给我取个化名叫段宏吧?”
“为什么?”我不禁感到疑惑,因为这个故事的死者不叫段宏,而对面而坐的不管是姓还是名,亦或是字母开头都和段宏这个名字无关。
段宏笑道:“我有个大学同学叫段宏,和我打过一架,现在也是个片警。要是有人人肉他,正好陷害他。”我们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段宏笑罢面色一沉,继续开始了刚才的故事:“我们听到楼上的动静,也顾不上害怕了,连忙冲了上去。声音好像是三楼或者四楼发出来的,我们却又再次遇到了怪事儿,我们爬上了二楼后,再往上爬还是二楼。我知道,或许这就是一个迷阵,好似鬼打墙一般,我听人说过只要碰上了怎么绕也绕不出去,还可能把自己带入危险之中。于是,我便开始对副所说出了我的疑惑,有几个校领导也连连点头,希望副所能够现在寻求支援。
副所却一脸严肃的说道:‘咱们若是这样就寻求支援了,还对得起身上的这身警服吗,对得起正气二字吗,自古以来邪不压正,我就不信它还能反了天。’
说实话,要是平时副所他这么说,我非得心说他是唱高调讲场面话,但是今天我却看到了一名老公安干警的素质。你别看我,我用不着在你面前拍马屁,我这是掏心窝子的话。
我继续讲故事,说来也怪了,你猜怎么着,我们再往上走竟然一下子就来到了三楼。不管声音是从三楼发出的,还是从四楼发生的,但我们还是选择从三楼先做搜寻。副所的面色愈发难看,对一个随行的校领导说:‘三年前那件事情也是在三楼发生的吧?’
那名校领导面色惨白的点了点头,双腿不停打颤的他实在难以说出话来,刚一张嘴就能传来上牙下牙频速磕在一起的声音,宛如天冷被冻的一般。副所有了去向,按照记忆,径直走到一间教室门前,一把拉开了教室的门。
冷风从教室内铺面而出,直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在教室里,借着大开的窗外透进的月光,只见一个男生正在吊扇上绑着腰带,而身下则是一个人正在扶着他把那男生往腰带上挂。那人头发挺长,但看不清是男是女。日后我曾多次回忆,为什么同样的光线条件下,我们能看得清上吊的是男生,却看不清下面那个东西是男是女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至今不得其解。
副所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喝一声就冲了过去,我们也紧随其后冲了进去。下面那个人或者说那个东西扭头便跑,从打开的窗户一跃而下,朝着楼下跳去,并发出了一声令我今生难忘的惨叫。
不久后曾有一个人来所里处理问题,那个人是住在离北区一教楼不远的一个学生,说是不远但步行也要有二十分钟左右。这样的距离,若不是用扩声器放大声音,仅凭人的呼喊是很难让人听到的,即便是寂静无人的深夜。
但是在做完笔录后,我曾无意中问过一句,那人却说那天晚上他也听到了一声惨叫,声音令人毛骨悚然难以分清男女,不光是他不少人都听到了那个声音。声音不光尖锐凄惨还令人汗毛倒立,是一种用指甲划过玻璃类似的感觉,让人生理上就会产生厌恶感,浑身瞬间起满鸡皮疙瘩。
我们现在把话题回到那间教室之中,我们看到那个人跳了下去,连忙冲到窗边向下看去,下面却空无一人,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连草丛都没有被踩踏过的痕迹。再到后来,我们下去考察,封闭了一教楼去寻找也是杳无音信。
教室之中那个被意图吊死的男生被我们解救了下来,只是此时的他早已失去了知觉昏迷不醒。经过校方领导的辨认,这正是那个失踪的男生,但刚才那个把他挂上去的人是谁呢?这还有待考察,希望男生醒后会给一个答案。
但副所对此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我们不光搜寻未果,并没有找到那个跳下楼去的东西,男生醒后更是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光说自己在一教楼附近昏迷,至于后来发生什么,却什么也记不清了,只是隐约记得自己被拖动和嘤嘤的哭泣之声。
事情就此也就结束了,不光校方做了保密我们也被喝令保密。只是后来了解到,一教楼再次陷入封闭状态,至今也没有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