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
纵然我先前对任东说这不管用那不管用,我还是在酒店摆上了一些简单的阵法,管不管用我说不准,但那一夜我们在胆战心惊中睡去,一夜都没有发生什么。起床后,任东兴奋的捶了我一拳笑道:“你小子行啊,这些东西还真管用,还说不让我迷信,咱们老祖宗传下的东西看来是有道理的。”
“呵呵,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自然不会错,但我觉得不太对劲,这些阵法不是应对这样空无诅咒的,它们管用本身就很奇怪。”我说道,其实这次摆放的东西我之前也没用过,心里很没底:“任东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透气儿。”
“好。”任东说着打开了窗帘,瞬间我就听到他倒吸一口冷气的动静,连忙奔到窗前看向窗外,窗外那种变换的广告牌,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下方的一道英文字母磨损了,中间只剩下了三个字母“SOS”。
任东苦笑一声对我说道:“咱们既来之则安之,爱咋地咋地,别往心里去了,总之有你在起码还能睡个安稳觉。”
“拉倒吧,要是刚才显现的作用不是咱们关注力所致,也不是又一个巧合的话,那昨晚我的成功就是个巧合了。因为大白天都能蹦出来的东西,我的那些东西可不管用了。不是我泼凉水,你看书中,那些信号是递增的,刚开始时有时无,最后才会加剧。咱们昨夜不过是正巧没有,这才是巧合。”我说道,但随即某头紧皱起来。
任东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不愧是心理医生,一眼就看出了我心有所想。
我说道:“你没发现文中有个疑点吗,其实这本书开始就有个漏洞,因为我们后来发生的事情,导致我们的不再注意这个漏洞,反而更加关注结果起来,忘却了文章的开头。”
“说说看,我没明白。”
“文中的主人公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并未听说过这个故事,他又是如何被沾染上的呢?文中说知道这件事儿的人都将被诅咒沾染上,那么也就是说只有通过各种各样形式的故事才可以沾染诅咒,诅咒无法主动出击,少年并没听过故事。而所谓的故事根本没有蓝本,无非是少年所讲的自己的经历,文中被诅咒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并没有讲述任何故事,那么一切的开始将是这个少年,而非是那个女人,故此源头是少年,即便是诅咒也是少年引发的。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我觉得自己有些绕,于是问道。
任东点了点头,这时候他的电话又响了,任东给我看了看是刘红兵的电话,我们接了起来。刘红兵说道:“你好,你还和小C在一起吗?你们还在xx吗?”
“是,我们在一起,还在这里。”
“昨天不好意思,突然被盯上了,我只能先挂了电话,谢谢你们没有再打过来,让你们久等了。”刘红兵说道:“你俩读那本书了吗?”
“读了。”
“那有没有发生什么?”
“有。”
“我们面谈吧。”
“好,说个地儿。”
“玉玲珑,知道在哪儿吧。”
“知道,几点见?”
“现在。”
“好。”
我们挂了电话,任东问我:“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去不去?”
“你不都答应了吗?”我反问道。
“答应了可以爽约,”任东说道:“起码现在答应下来可以知道刘红兵在哪儿?我是怕一旦我们去了,就会被幸存者发现,如果幸存者真的存在的话。”
我思量许久后问道:“幸存者如果真的存在,那他就算是我们至今所知,所能见到的最早的受害者,我们早晚会被知道,不如先下手为强,制住他问那个少年在哪里。正如我刚才所说的,据文中所说这一切的开始是那个少年,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找到文中的那个人,才能解开事情的真相并解决问题,而幸存者正是突破口,唯一有效的突破口。”
“可幸存者是个杀人犯,文中所说他会杀了所有知情的人,他会告诉我们吗?如果他暴起伤人怎么办?”任东说道:“要不咱们报警吧?”
我问道:“你是市委书记还是政协委员?”
“啊?你有病吗?”任东不解道。
“这不得了,咱们一个是个小写手一个纵然名声大点也不过是个心理医生,虽然认识点权贵,但想让警察管咱们这个破事儿,不容易啊。难道仅仅凭借这本书就是证据了?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咱们无凭无据的怎么让警察抓人,就算警察抓住人了,能让咱们来审问?咱们不审问能知道事情真相找到作者解决问题?”我说道。
任东眉头微皱道:“可是非法拘禁和滥用私刑是要受到刑事责任的。”
“你这个无德医生怕什么?”我笑了。
任东也笑了,他终于明白了,摩拳擦掌对自己的催眠技术很是有信心,足以做到让他忘记一切并有什么说什么。
我们准备一番便打车来到了这个城市著名的小资一条街,来到了名曰玉玲珑的饭店,这家饭店就在中国美容xx对面,我和任东以前都来过。任东是和客户去的,而我则是个远近闻名的饕客吃货,所以自然也来过。说实话,这里菜感觉只能算还好吧,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好吃,当然今天任东就更没有心情吃了。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一点多钟了,刘红兵的脸色有些苍白,坐在店内东张西望心神不宁的。我们进来后他立刻就发现了,站起来跟我们打招呼,我们走了到桌前打招呼并坐下,菜品已经点好迅速上来了倒也算是赏心悦目。
“我已经点好了,不知道你们爱不爱吃。关于那件事儿对不起,害你们也遭受这一切了,这是我所不知道的,我那天遇到后读完之后又看了两遍都没有出现问题,我并没在意,以为文章的结尾不过是作者故意吓唬人罢了。可是借给你们书的当天下午,我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我听到了墙上的SOS信号声。我当时在外地,也没多想,可没想到了晚上,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瞬间紧张万分知道其中定有古怪了,想要提前结束旅行回家去。因为或许家能给我一定的安全感,可第二天我出门去搭乘大巴的时候,却发现一个男人在跟着我。他和我的年纪差不多大,带着个帽子和墨镜,他刻意隐藏他的容颜,反倒是让我更加注意他。我当时没在意,以为不过是个小偷罢了,心中还笑这人怎么如此手潮,不知道小偷要泯然众人矣吗,越是不起眼越容易成功。”刘红兵说道。
刘红兵继续道:“不过后来我就发现情况更不对了,因为那人随着我上了车,来到本市依然在暗处偷窥我,我昨天好不容易才把他甩掉的。我通过那本书,想到了幸存者,我又没什么仇家,按照描写这人的年龄应该十分符合,所以只可能是他,是幸存者,当然我并不能确定。”
我指着一盘法国焗蜗牛示意刘红兵,然后又给任东做了个请的动作,刘红兵摆了摆手,任东则投来了十分鄙夷的目光。我满不在乎的把盘子端到自己跟前大快朵颐起来,我实在饿了,这些东西我就爱吃这盘菜,而一个个弄过来根本吃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