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阎王女儿有个约会
毕璐说了声,“你带人却把这家客栈的所有人员全部控制了,要是走脱一个,我拿你是问。”
“是!”毕春领命而去。
“环环老师,毕姑娘,你们好好准备一下,我得先回去给西湖醋鱼复命了,倘若是回去晚了,生怕他们起疑心。”
见我要走,环环老师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你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向我摆了摆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到枉死城,我向西湖醋鱼复命之后,去了城主府邸的客房睡了一觉,看天色微黑了,便去约鬼脚七出去喝酒。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鬼脚七让去温情酒吧。
温情酒吧座落在枉死城城南,酒吧不是很大,设施看上去也很简陋,但是酒却是枉死城最好的。
酒吧的老板叫做温情,是一个大胖子,长的就像是岛国的相扑选手,整日里笑嘻嘻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我和鬼脚七走进酒吧的时候,酒吧里已经人满为患了,几乎连下脚的地儿都没有。
但是温情一见鬼脚七,就急忙把我们两个招呼到了楼上。
楼上的设施很豪华,也很清静,和楼下仿佛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
我奉承了一句,“还是七哥面子大,我跟着也能沾点儿光。”
鬼脚七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我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明天你就去冥警局上任吧,住处已经替你安排好了,还有两个漂亮的鬼妞侍候。”
“谢谢七哥。”我装出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鬼脚七看了我一眼,“兄弟,今天准备喝多少酒?”
我一拍胸膛,“酒逢知己千杯少,难得与七哥聚一聚,自然是多多益善,一醉方休了。”
“好,痛快!”
鬼脚七叫了一声,“温情,把你这里最好的酒,先上两坛子。”
“七爷,你稍等!”
温情下去招呼了一声,不一会儿,酒上来了,当然好吃的下酒菜是绝对不能少的。
我让温情摆上了大碗,我和鬼脚七就你一碗我一碗地喝了起来。
鬼脚七是实打实的喝,而我则是趁他不注意,将酒倒进了通灵手环里,这可好过了蛆虫鬼,我倒进去多少,他便喝了多少,一边喝还一边叫着好酒。
好在通灵手环的确通灵,里面发出的声音只有我能听见,否则就要露出马脚了。
时候不大,两坛子酒就被喝光了,我有撺掇着鬼脚七叫了两坛。
鬼脚七是如假包换的海量,我如果不作弊的话,十个我绑在一块也喝不过他。
很快,两坛子酒又见了底,我装作去茅厕,到楼下看了看,并没有见到环环老师和毕璐的身影,心里有些着急了,难道她们两个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不可能呀,就凭她们的实力,不应该连枉死城都混不进来吧?
眼看着鬼脚七已经趴在酒桌上酣然入睡,我瞬间拿定了主意,不等他们两个了,我只管把鬼脚七带走藏起来就成了,至于地点吗,我早就想好了,就是彼岸花当初的夜总会,绝对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我扶着鬼脚七刚要下楼,忽然一拍自己的脑门,“何必冒那么大的风险呢?我身上不是有一个更好的葬身之所吗?”
☆、第六十五章 摔死你的温情
我灵机一动,把烂醉如泥的鬼脚七扔进了通灵手环里,末了还暗暗嘱咐了环环一句,让它给鬼脚七安排个单间,免得被蛆虫鬼给吃了。
事情这么快就办妥了,我便急急忙忙地想出去看个究竟。毕竟环环老师和毕璐两个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我真担心她们出了什么意外。
可是,我刚把门拉开,却见温情偌大的身子已经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了。
温情还是那般笑咪嘻嘻的模样,“小哥,想往哪里去?”
“原来是温老板呀!”我双手一摊,“七哥上卫生间了,这么半天还没回来,我看看去,他今晚上喝得可不少,万一摔坏了可怎么办?早知道这样,刚刚我就应该陪他去了。”
“忽悠,继续忽悠!”小鼻子小眼的。温情的笑容还是那般灿烂,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可就不是那么美妙了,“你说谎,自把酒送进来以后,我就一直在门口守着,根本就没见到七爷出去。”
我呵呵一笑,把身子让开了,“温老板你看,这屋里空空的,七哥不是上洗手间又是上哪儿了?”
温情虽然还在笑。但是眼神却凌厉起来。“小哥,知道七爷为什么只来温情酒吧喝酒吗?因为我温情的使命就是保护七爷的安全,识趣的赶快把七爷交出来,我就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否则的话,我也只能得罪了。”
我真是走了眼。我还以为这个胖乎乎的,长得就像吉祥物一样的温情只是个酒吧老板呢,谁知道却是鬼脚七的黑暗护卫,要知道鬼脚七的实力就不错,这个温情既然能做他的护卫,肯定不是泛泛之辈。如果现在与他动手,惊动了西湖醋鱼他们。事情就不妙了。我不如来一个死活不认账,反正温情也没有证据。
主意打定,我便呵呵一笑,“温老板,别说你只是七哥的护卫,你就是他的亲哥哥,又能怎地?你一口咬定我把七哥藏了起来,那你说说我把他藏到了哪里?”
温情脸上的笑容终于凝结了,“小哥,死鸭子嘴硬大概说的就是你了。我本来没有怀疑你的,毕竟你是七爷带来的,可是你今晚一心想把七爷灌醉,我就守在门口看看你到底要干什么?”
“是吗?”虽然被温情说到了痛处,但我还是死死咬住了那一句,“你既然一直盯着我,那肯定知道我将七哥藏到哪里了?”
温情果然见多识广,一语中的,“我听说地府有一种通灵手环,看上去小巧玲珑,但能顶一个小型仓库,说不定你身上就带着这种东西呢?”亚肝投巴。
我不禁吃了一惊,“温老板,看来之前我的确有些小瞧你了。”
温情哼了一声,“不知是之前,就是现在,你还是小瞧我,要不,你就不会默认了。”
温情说着,突然一声大喝:“小子,等一会儿你就会后悔来淌这趟浑水了,我在说一句,你如果想退出,现在还来得及!”
这一声宛如平地起惊雷,饶是我生来胆大,也被吓得哆嗦了一下,但还是强笑道:“废话少说,我做事从来不会半途而废!”
温情摘下了帽子,脱掉了外衣,摆了个架势,“既然如此,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我仔细一看,只见此时的温情与刚才大为不同,他头上留着一条留着小辫,用虎背熊腰这样的字眼已经不能形容他的魁梧强壮,反正他随随便便往那儿一站,已经几乎将走廊的烛光遮了个严严实实。
我忍不住赞出声来:“好一条水牛般的大汉,若是去饰演水浒里那个在岱岳设擂的擎天柱任原,着实合适不过了!”
“我才不演擎天柱任原那样的呢,要演我只演浪子燕青,并不是燕青长得漂亮,而是燕青摔跤没输过,我也一样!”温情这番话说得非常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