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孕而生
三搞低声告诉我说:“这种人甚至比鬼还要可怕。”
这时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不一会儿荷枪实弹的警察都赶到了现场,在一名特警趁着法医老王不注意的时候,将老王手中的武器抢下,随后一名刑警用电棍将老王击倒后带到了警局。
后来听民警说这老王在这20年里至少杀了不下四十人,而且老王是刑侦科出身,作案后很少留下证据,久而久之就都成了悬案。
我们五个人被分别录了口供,在审讯室内,我对民警说道:“警察同志,求求你帮个忙,我想见见那个老王,可以么?”
民警有些表情奇怪的盯着我,我忙问道:“有什么情况么?”
民警叹了口气说道:“那个老王啊,精神有些不正常,已经被市精神病院拉走了。”
我再三请求后,民警告诉我医院的具体位置,这一次我们五个人出了警局便直奔精神病院。
路上的时候,我有些奇怪的问三搞:“老郑说的杀气是怎么回事?”
三搞坐在后座上解释道:“杀气这个东西很玄妙,就好像屠夫,他们散发的杀气能让牛羊下跪,让猪狗俯首,而这个老王的杀气明显就是杀人杀多了养成的杀气,上一次你靠近了老王家里时,本命猫就感觉到了里面的恐怖气息,所以才会失控,而这一次要不是有郑东方在,你小子一旦贸然闯入老王家里,一定会被老王的杀气所慑,任人宰割了。”
我叹了口气,随后想到了二十年前的案子,心里有些忐忑的说道:“你们说,为什么不管是谁,只要跟20年前的案子有关联,不是死就是疯,没有一个正常人!”
三搞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而当我回味三搞之前跟我所说的杀气之时,我眼神有些奇怪的盯了一眼郑东方,他这个怪人不管多么厉害的脏东西,只要见到他都好似老鼠见了猫似的,难道他杀是杀脏东西杀的多了?想到此处我便不敢再多看郑东方了,他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难以捉摸了。
随后小辣椒开着车我们几个人匆忙赶到了精神病院,进入市精神病院的时候,刚进大门感觉里面很正常,三三两两在院子里溜达的病人和护士,我赶忙跑了大厅在询问了王德才的信息,可大厅的值班护士却说没有接到过这个病人!
一下子我们五人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再三询问后护士的答案依然是没听过,而在我的逼问下,值班护士也将电话打给了院长。
我和院长通上电话,院长告诉我市精神病院分为一院和二院,我们现在的地方是一院专门收纳一些普通的精神病患者,和一些患有心里障碍的病人,而二院则专门收留的是一些杀人犯,变态,精神分裂的患者。
询问了具体位置后,我心里极为不痛快,妈了个鸡的又白跑了,如果在晚一点老王被收纳监管后想见面就难了,想到此处我们五个人风风火火马不停蹄的向二院敢去。
二院的地理位置很偏,大约在离市里还有七八十公里,地理位置是一处三面环山的山沟里,这里几乎与世隔绝,在到了精神病院前我还十分不理解为什么会选择这么偏僻的地方,但到了精神病院脚下的时候我就理解了,因为实在太吵了,里面也分不清是哀嚎还是哭喊,反正如果周边有人住的话,保证他会半夜被吓得睡不好觉。
我们的车被路障拦了下来,其中一位穿着防弹衣端着冲锋枪的武警走了过来,对我们敬了个礼说道:“请出示下通行证!”
“通行证?”我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
武警听后表情明显冷漠下来,语气有些凌厉的说道:“没有通行证请离开这里!”
看见武警端起枪随后上了子弹的架势,我知道这是不得不走了,真惹毛人家,特么的他打死我也算我倒霉白死,这种惹不起的事儿我从不干。
车子退出了五六公里的时候,小辣椒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办?”
就在我思考对策的时候郑东方看了眼三面环山的大山说道:“爬进去!”
“有道理!”我连忙竖起大拇指。
五人商量下后就决定半夜潜入精神病院,留下小辣椒和三搞放风,剩下我们三个人潜入进去,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明白,三搞对“脏东西”还行,对精神病那简直是个战五渣,而小辣椒毕竟是女的对于这种恶心人的事儿向来是能躲就躲。
在靠到了天黑后,我们三个人顺着山脊爬向精神病院,现在是盛夏草木比较茂盛,这也是对我们三个人一种天然保护,否则真要让人发现随后被突突一梭子后,我们真是想说理都没处说去。
到了精神病院的围墙处,看了眼上面带电的铁丝围网我有些担心的看了眼郑东方说道:“有办法么?”
郑东方瞄了眼铁丝网,随后将手中的阿鼻刀再次抽了出来,一刀将铁网劈断后,我们三个人成功的潜入。
到了精神病院后,我们直奔大厅,四处寻找到值班护士后,我直接说明了来意,虽然护士有些疑惑,但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依然带着我们找到了法医王德才。
见到王德才时看到他那慎人的眼神,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毛毛的,我壮着胆子对他说道:“王德才,20年前莫小莉的案子是你接手的吧?”
王德才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看着我冷笑,这时我在兜里拿出了那两张照片对王德才说道:“你看看这两个人哪个是你见过莫小莉!”
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四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王德才身上,坐在病房牢舍内的王德才在见到了照片时猛地站起身,随后表情变的有些狰狞,不断的在晃动着牢舍的铁栏杆,摸样看起来就像要吃人一般。
我有些激动的大声吼道:“告诉我哪个是莫小莉!”
贴近照片的时候,王德才的眼神变的有些疯狂,随后他张开了嘴咬住铁栏杆,由于他太过用力门牙都被崩断了好几颗,嘴角渗出了血的王德才显得极为狰狞。
再见到王德才的反应时,我更加确信他肯定能知道事情的原委,于是有些紧张的大声发问道:“告诉我!告诉我哪个是!”
就在王德才刚想开口的时候,我却突然发现了他张开嘴的喉咙里居然没有舌头!刚才剧烈的撕咬让他将自己的舌头咬掉吞了下去,满嘴鲜血的王德才看着我阴森的笑着。
这更加激起了我的怒气,见到王德才疯狂的样子,我终于被折磨的有些发疯,我贴近了铁栏杆,对王德才吼道:“指给我看!”
而王德才惨笑着抬起右手,就在其刚想指的时候,忽然整个人一歪昏死了过去,在其倒地的时候,嘴里不断的向外喷血。
唐元明眼神终于流漏出了一丝慌乱,惊呼道:“又是阴蛊!”
就在我破口大骂准备冲进牢舍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在精神病院的走廊里闪过了一个人影。
一瞬间我感觉到人影有些熟悉,便连忙追了出去,对四人喊道:“刚才那个人好像是宿管老头,快追!”
我们冲出牢舍的时候,王德才的身体已经渐渐干瘪,看模样是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