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店
在我到的时候。戴欣茹家的别墅外面,停了好几辆警车,同时整个别墅,也让警戒线给围了起来。
我打了个电话给戴欣茹,说我到了。
等了一会儿之后,一脸焦虑的戴欣茹跑了出来,她告诉我说,高助理死了,是从二楼跳下来摔死的。
二楼跳下来摔死的?二楼也就三米多高。最多不超过四米。跳下来摔断腿什么的确实有可能,但是摔死,这太不正常了吧?还有就是。高助理没事儿,干吗从二楼跳下来啊?
我跟着戴欣茹进了屋,她带着我去见了她爸。
“易大师,你看看这个。”戴老板把一张写满了红字的纸递给了我。
一看这纸上的笔记,还有这像是鲜血一样的墨水,我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玩意儿,肯定是出自保安大爷之后。
这封血书上说,戴老板要是胆敢咚牛角堡,不仅他们全家,就连他身边的所有人,全都得死。高助理的死,就是牛角堡对戴老板的警告。
戴老板告诉我,这样的信。程老板也收到了一封。程老板最信任的那个李秘书,昨晚也从二楼跳下来,死了。
李秘书是程老板最得力的助手,等于是他的左膀右臂。高助理之于戴老板。也是这样的角色。
保安大爷这次动手,选择了他们两个,那绝对不是胡乱选的,而是经过慎重考虑的。
因为,保安大爷要想警告这程老板和戴老板,必须得拿他们在乎的人下手。而程晓磊和戴欣茹,毕竟是两位老板的亲骨肉,要是对他们下手,两位老板绝对会一怒之下跟牛角堡拼命。
至于李秘书和高助理,这两人虽然是两个老板的亲信,但毕竟只是两位老板的马仔。马仔死了,当老大的确实会伤心,但不会因此失去理智。这也是为什么,戴老板让戴欣茹立马叫我来的原因。
“易大师,对这事,你怎么看啊?”戴老板问我。
“你们去招惹牛角堡了?”我问。
“那块地已经闲置了十多年了,要是再不动,上面该问责了。”戴老板说。
“既然你们都已经决定要去动牛角堡那块地了,还有必要问我怎么看吗?”我白了戴老板一眼,说。
“你难道就不觉得,牛角堡的鬼太猖狂了吗?”戴老板一脸愤怒的说。
“是很猖狂,而且也很过分,随随便便来害人性命。但是,牛角堡那地方戴老板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高人都去过了,有哪个能摆平啊?既然摆不平那些鬼,那就不要去招惹啊!明明搞不定,还去招惹那些鬼,这是很不聪明的做法。”我说。
“你这话是个什么意思?”戴老板问我。
“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请我来,是为了让我去把牛角堡那些鬼给搞定,我确实做不到。因为,牛角堡的那些鬼,并不是我招惹得起的。”我笑呵呵地说。
“既然你如此说,那我这边也没什么事了,易大师你就请回吧!”戴老板一脸不满地对着我说道。
“那我就告辞了。”我说。
杨克本来告诉过我,让我拖拖戴老板的时间的。不过,从戴老板现在这样子来看,除非我答应他帮他对付牛角堡,要不然我无论跟他说什么,他都是不会听的。所以,我也懒得白费口舌了,还是直接走了算了。
“易辰!”在我转身的时候,戴欣茹拉住了我,瞪了我一眼。
“明知道惹不得,还非要去惹,神仙都救不了你们。”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因此,我借着戴欣茹喊我的这个机会,对戴老板来了这么一句。
我也不知道,我这话到底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反正,在说完这话之后,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戴欣茹在背后喊了我两声,不过我没有搭理她。
我刚把牧马人开出南山别墅,便收到了一条短信,这短信是戴欣茹发来的,她问我为什么要这样。
我回了她一句,说牛角堡那地方谁都是招惹不起的,让她劝劝她爸,别去打那里的主意。
戴欣茹回了我一个“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以我对戴欣茹的了解,她肯定是会试着去说服她爸的。不过,她到底能不能把她爸给说服,那就不好说了。
接下来的几天,戴欣茹没有再联系我,杨克也没有联系我。至于回山去请他师父的玄真子,也没有回来。整个世界,一下子都回到了平静之中。
当然,在此期间,我还跑到牛角堡那里去看了一下,想看看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结果,我在牛角堡那边看了之后,什么异常情况都没有发现。牛角堡那里,平平静静的。
这天,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那里看着脑残的综艺节目呢!没想到杨克那孙子,居然一个电话给我打了过来。
“你在干吗啊?”杨克问我。
“看电视啊!”不明所以的我,这么回了一句。来岛团才。
“程老板他们都在动牛角堡了,赶紧来!”那孙子在说完之后,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程老板他们在动牛角堡了?杨克那孙子应该不是跟我开玩笑的。但在这之前,我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收到啊?
不管怎么说,我都得去牛角堡那里看一看。我开着牧马人,去了牛角堡那里,在到的时候,牛角堡那里已经停着好几辆车了。不过,我没有看到戴老板的幻影和程老板的慕尚。
废墟中间好像站着一大群人,我赶紧朝着人群的方向走了去。
我看到杨克那孙子了,此时的他是站在边上的。
程老板和戴老板并没有在这里,除了杨克之外,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白云观的道士。当然,那一清道长也是在这里的。他正指挥着那些小道士们,把一桶一桶的,像是鲜血一样的东西往废墟里泼。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啊?”我问杨克。
“桶里装的是黑狗血,那玩意儿对一般的小鬼是能起作用的。”杨克说。
“这大白天的,又没有鬼跑出来,泼这黑狗血是要干吗啊?”我问。
“一清道长这是要放大招了,先用黑狗血把整个牛角堡给染了,如此一来,牛角堡的气场就会因为这血腥味的冲击而改变。气场一改变,一清道长再在这里做法事,那效果可就要好得多了。”杨克说。
“听你这意思,是不是在说,今晚这场法事之后,牛角堡就会被端掉啊?”我问杨克。
“一清道长的本事,到底有多大,我现在还不好说。因此,他能不能凭借着一场法事,把牛角堡给端掉,我不好说。但是,今晚的牛角堡,绝对是会有大戏上演的。”杨克说。
“那咱们怎么办啊?”我问。
“我们能怎么办?谁叫你在去野冢山的时候那么傻逼啊?搞得我们现在完全丧失了主动权,除了干站在一边看戏之外,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杨克说。
“干站在一边看戏,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啊!至少,咱们可以近距离的观摩观摩,牛角堡的那个他,和一清道长到底谁更厉害嘛!”我笑呵呵的看了杨克那孙子一眼,然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