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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鬼事

作者:桃木生 时间:2023-03-04 16:29:33 标签:桃木生

  “你咋个这样的搞法?还能不能吐出来?”我气得浑身发抖。

  “吐?能吐出一堆秽物你要不?”崔和尚摸着肚子,笑得非常轻贱。

  “你把事情整成这样,我还咋实现共产主义?连个人渣子都没了!”我恼得咬牙切齿,抡起一拳重重地砸在了崔和尚的光头上。

  捂着头部,倒在了地上,崔和尚像杀猪一般嚎叫起来。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过来。

  扭头一看,只见是一群穿白大褂的人。

  其中一个为首的大喊道:“快点儿,两个神经病在那儿,务必逮住,尤其是那个光头,自称地龙怪物,要吃光全人类,见人就咬!”

  我和崔和尚拔足狂奔了起来。

  结果,跑到了一个死胡同子里。

  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手持着钢叉,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瞧着我们,慢慢地逼近,突然往前一举,有个叉子卡住了崔和尚的脖子。崔和尚挣扎起来,肥胖的躯体扭得像蛇一样,口中喊着变身变身。

  赶紧有人扯开麻袋冲上来,罩住了他的秃脑袋,然后再用绳子捆个结实,由俩人扛着给塞进一辆白车上去了。

  “这个比较狡猾,小点儿,要基于人道主义,我们别扎伤了他。”

  明晃晃的钢叉离我越来越近,我不由得感到一阵绝望,但并未完全死心,突然纵身一跃,施展起了参冥派的独门轻功,结果只蹦起了一米多高就坠落了下来,让叉子给卡紧脖子,接着眼前一黑,被麻袋给罩上了,迅速有绳子把身体给栓绑住了,像粽子一样,再也动弹不得。

  “放开我,我要解放全人类,我要实现共产主义,我的梦想会继续坚持下去,我是鸿蒙老祖转世!”

  《全剧终》

  ☆、完本感言 唉....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完本,有些事情,没那么顺利.....

  其中大家感悟吧,明天再发个番外篇,这本书才算是真的完结了,希望大家拭目以待。

  ☆、番外篇

  过了一段时间后,也不晓得是多久,我从精神病医院里出来了,这回走的可是正大门,穿得干净整洁,手里拎着行李包,一身行头弄得规规矩矩的,完全是一副正常人的模样。连主治医师都惊讶地说,疯病已痊愈,且智商高等,批准出院。

  今日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没有一个亲人来接我。

  正巧,我在精神病医院里的治疗费也于今天花干了。

  走在路上,看到一摆摊的,便蹲下去观看,见有镜子和木梳,我便拿起来就走。摆摊的老奶奶不愿意,薄弱佝偻的身体跑得颤颤巍巍的,撵上我给拦截住了,非让我掏钱不可。

  在身上翻了翻,一分钱也没找到,我闪躲着老奶奶的左抓右扯,潦草地打理了一番头发后,将镜子和木梳还给了她。老奶奶大惊,定眼一瞧梳子,上面已布上了一层灰色泥污,恼得龇牙咧嘴,咒骂一番,又抬腿踢了我一脚。

  来到村庄西北边,路旁有一座低矮的小庙,钻进去一看,只见里面摆有祭品,挂着一张比较模糊,黑毛笔描绘的画像,是个光头,脸面看起来有些熟悉,画布的右下角题着一串名讳:崔崇光大师之墓。

  注视着画像,我不由得哑然失笑了,将祭品端起吃了一些,有一碗酱油涂抹的猪肉已腐烂生蛆了,咬了一口觉得难吃恶臭无比,便丢弃下,又拿了一颗苹果清口,从低庙里钻出来继续往家的方向赶去。

  站在村口往里眺望,街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不由得心生怀疑,是否这里的人都死光了。

  后面有动静传过来,还没等我转身看,就啪嚓一声,被一辆自行车给撞在身上了,我条件反射地使出了千斤坠,保持住了矗立状态。

  但自行车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了,一个戴着红色帽子,脖颈颀长白皙的姑娘正趴在地上直哎呀叫唤,面目痛苦地扭曲,抬起头望见我,愣怔了一下,赶紧站起来,指着说:“你不就是二桃么?”我点了点头说是呀,你咋认识我。

  她脸上却立刻显得非常迷惘,过了半天才缓缓地摇摇头,俊脸涨红了,有些害羞的样子,说其实我并不真的认识你,只是最近我老做梦,梦里有个人跟你长得一样,也叫二桃。

  听到她这么说,我不禁感到惊讶,问你叫啥啊。她说自己叫沅惜。

  忽然,一阵大风吹过来,将她头上的帽子给吹掉了。

  露出了一个白生生的光头,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扎眼。她的一张脸变更红了,像猴屁股似的,慌忙捡起帽子猛罩头上,脸耷拉得老长,没再发一言,扶起自行车骑上,屁股乱扭不止地使劲踩着脚蹬子,咣咣当当地飞快离去了。

  我回到了家里。

  家里的人都在,包括我大哥杨一凡,还有爷爷杨天里。

  看到我,他们都没有惊喜,反而皱起了眉头。父亲了正在忙着手里的木工活,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声回来了。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说是呀,回来了。母亲正在做饭,掀开大锅,抓了一个热馒头递给我,说吃吧。

  剥了一根大葱,我坐在一张低矮的小凳子上,一口大葱一口馍地嚼着吃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某个地方,除了不时抬起胳膊,身体几乎保持不动。

  爷爷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脚步声渐近,到我面前站住,一巴掌拍掉了我手里的馍,又把葱杆给抽走扔地上了,说你个丧门星,知道进个精神病医院花掉家里多少钱不,马勒戈壁,老子一辈子也没你治个疯病花得多,一家人让债压得出不了门都。

  眼泪流了下来,我不停地抽噎着,说我也不想得病。

  啪!

  脸上又挨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是大哥杨一凡冲过来扇的,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一样吼道,你个二孱逼,是不是觉得得个抑郁症很赶时髦啊,得抑郁症就得抑郁症吧,不去自杀不说,妈的,你还发展个精神分裂症,这一家让你折腾得快没法过啦,我了个草!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父母站在那里,斜眼看着我,人仿佛僵掉了一样,也不知道凑上来劝个架。

  最后,父亲慢慢地说了一句话:“休要再打他了,再把病给他刺激犯,咱一家子就真的要滚出去讨饭了!”

  在家里度日如年地过了几天,我有着说不出的难过,连一顿饭都没吃饱过,每当正吃着饭,就是家人批判我的时刻,不是这个从我手里夺过食物摔了,就是那个蹭地站起来,把凳子踢了,扑上来把我给打一顿。

  这一切我在忍耐着,我也不知道我为啥要忍耐,反正我还能忍得下去。

  有次我出门,经过一个大麦垛,发现上面挖了一个深洞,没能按住好奇心,就钻进去看了,结果发现我的爷爷正在里面,光着个身子,但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个年轻的姑娘陪着,也是我村的,我认得她,正是刘申桥家的闺女刘一飞。

  我扯着嗓子像驴一样嗷起来:“你俩在这里干啥?咋还不穿衣服呢!”结果,被爷爷把脸给打得肿起了老高,并叮嘱我不要往外说这事儿。

  又过了两天,我村里有个人死了。

  是专门糊纸草的,在这四邻八乡里有不小名气,名字叫刘御龙。我们家里的人,除了让我留下来看家,都去给刘家效劳了。闲着没事儿,我就在家里乱翻起来,让给翻到了一本族谱,便掀开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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