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鬼事
这泰国的巫师可不是吹的,他做到了,在收了足够钱的情况下,把刘翠和胡泉的灵魂给替换了一下。
胡泉倒是得逞了,可人家刘翠不干啊,自己好好的一个洁净女儿身,在某天早上醒来一看不见了,成了一个带蔫把儿的老男人,这换谁,谁会愿意?可又有啥办法,这刘翠只不过是一个单纯的十七八岁的姑娘,不会工匠于心计,只会气得哭。这让她到哪儿说理去啊,说出去的话谁信啊,最后还被人当成变态,让学校给开除了。
于是这刘翠就一时想不开,用孤苦的灵魂驱使着老男人的躯体从楼上跳下来自杀了,粉身碎骨。她生前听说过,穿白裙红鞋子的鬼是厉鬼,故而是这番打扮。
这胡泉虽然不爱老婆,但他有个儿子,他还是十分疼爱的,虽然灵魂附到刘翠的身体上了,但不忘经常去偷看自己的儿子,这让霸占欲望强烈的刘芳吃上老大醋了,所幸只是个几岁的娃子,自己尚能对付得了,于是狠心之下,趁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用饼干当诱饵,把心腹之患勾引出来,给以刀子抹脖子式的除掉了,女汉子身手敏捷利索,不留丝毫痕迹,没招来性格即慵懒又马大哈的警察,故而就安然度过了。
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听起来的确挺荒谬的。
哭着给我讲完后,刘翠的魂儿欲要离去。我喊一声且慢,从其魂体上解下来阴阳刀。这玩意儿可不能让其带走,弄不好会引起大乱子的,到时候“当家的”算账的时候,会把这笔账给算到我头上,我可担当不起。
吃过晚饭,我来到院子里伸伸懒腰,张张身子,打了两圈太极之后,看到水井边有一根棒槌,走过去拿在手中掂了掂,感觉挺舒服的,于是就扛在肩上,又捎了两块红薯,去刘一堂家窜门了。
他家里就剩刘芳自己在家了。她好像很寂寞的样子,见我一个人来了,就急忙问我刘翠呢,咋没跟你一起回来。我随口编了个瞎话,说刘翠留在城里了,住了宾馆。刘芳一听,跟被踩到了尾巴一样,跳脚起来,问干嘛要一个人住城里。我留意观察着她的表情,说遇到了一个故人,叫啥牛莲花,两人叙旧了。
“什么?牛莲花......”刘芳浑身颤了一下子,脸色霎时变得铁青,咬牙切齿的。
牛莲花就是胡泉的妻子。
过了一会儿,刘芳平静下来了,还是带着一脸的恼悻悻,问我大半夜的扛个棒槌过来干啥。我呵呵地笑而不语,把棒槌扔在了地上。那个一直跟在刘芳身后的小男孩突然钻过来,捡起了地上的棒槌。
刘芳一见棒槌自己飘起来了,给吓得先是一愣,然后就扯着嗓子尖叫起来,俩腿一蹦,骑到了我的腰上,搂住了我的脖子。来不及将她从身上推下去,我倏然一惊,脸色骤变,因为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上了我的肚子。
☆、第六十二章:你会开车吗
只见那男孩俩手攥着棒槌高高地举起来,兀然眼一瞪牙一呲,瞬间面目变得狰狞可怖,像野兔子般蹭地跳起老高,照着刘芳头顶上砸了重重砸了一棒槌。刘芳喉咙里发出呃的一声,眼珠翻白,晕厥过去了,手脚松开,从我身上滑落下来,躺倒在了地上。
接下来,男孩有些愣怔的样子,盯着地上的躯体,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迷惘神情。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问我道:“叔叔,我做错了么?”
“你为啥会认为自己做错了?”我不解地问道,惊讶于它问出这么一句。
“因为姐姐给过我饼干吃,我觉得她并不坏!”男孩又低下了头,瞧着地上,紧皱着眉头,有些自责的样子,“我不晓得她为啥要杀死我,是不是因为我不够乖?”
“这个......”我顿时语塞,鼻子一酸,赶紧点了根烟叼在嘴上,狠狠地吸着,仰起下巴朝上望着黝黑肮脏的屋顶,一股接一股地喷着浓浓的烟雾。
咣当一声,棒槌掉在地上了。男孩抬起脸对我说:“叔叔,我要走了,有话想跟你说下,不晓得为啥,虽然你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狠劲,但我总觉得你是个好人,我也希望你真的是个好人!”说罢,它转过身,走出了门子,再也没有回过头。
我站在原地,嘴里噙着烟,沉默了很久。等我想起吸烟的时候,才发现已经熄灭了。噗地一声,我吐掉烟头,坐在了床帮子上,注视着地上昏迷着的刘芳。
大概过去了两个时辰,她苏醒了,坐起身子,想揉自己的头却又不敢使劲摸,说自己头痛,肯定是被人打了,然后瞪眼发怒地问我,二桃,是不是你搞的鬼。
霍地站起来,我走过去,猛抬起一脚踹在了她的面门上。她凄厉地惨呼起来,崩了一脸的鲜血,连忙用手捂住,瓮声瓮气问道:“干嘛踹我?干嘛要踹我?!”我问她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她爬到床边,拽出掖在枕头下面的卫生纸,扯下来长长一段,拭擦着脸上的血污,哭着道:“我当然是女的,你犯神经啊,马勒戈壁的!”
“啪!”我又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细眯起眼睛,歪嘴咬牙地喝道:“你再给我骂一句脏话试试!”
“你打我是吧,我他妈跟你拼了!”愣了又两秒后,刘芳再次像一头母狼似的,凶猛地朝我扑过来。我憋住一口气,瞄准了,俩手扶摁上后面的床帮子,像兔子蹬老鹰般,倏地一脚蹬出去,跺在了她的肚子上,将其跺出去老远,脚步一连地踉跄,险些没一屁股墩坐在地上。
乘胜追击!
一个呼吸间,我忽然蹿上去,俩手抓住她的头发,往下一撕,将她拽得弯下腰来,然后一抬腿,膝盖顶在了她的脸上。她头朝后一仰,发出啊呜一声,又是双手捂上脸。我再次把她摁下来,用膝盖再顶,一口气连顶了好几下子,速度快如闪电。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很杀马特,简直天下无敌了要。
咔嚓一声,把手骨给她顶折了。我放弃了用腿,弹跳起来,用胳膊肘重重地捣在了她的后背上,把她给捣得一下子跌趴在了地上,不再动弹了,脸贴着地地面,张嘴嚎啕地大哭着,口水往外流着,身子一颤一颤的。
“跟我单挑,我打不死你!”我举起双手放在额头上,向后捋了一下头发,身子往后退几步,坐回了床沿上,掏出镜子照起来,就算是有着狗啃似的发型,但这个时候,我还是觉得自个帅呆了。
常胜将军,不就是这样的嘛!从刘芳身上,我重拾回了自信。
以后谁要再敢犯我,下场就跟现在的刘芳一样。
“服不服?”我上半身猛地往前一倾,突然吼道。
“嗯,服!”刘芳沉闷嘶哑的声音传来,显得有气无力。
“给我唱征服!”我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你终于找到一个方式分出胜负......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的退路......”刘芳唱得凄凉哀婉,两只死鱼眼呆呆地望着前方,看起来甚是绝望。
唱完后,我让她站起来,把裤子脱了。刘芳闻言大惊,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上带着惊怕,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裤裆,摇了摇头。我冲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棒槌,抿在她的头顶上,说你脱不脱。王芳流下了屈辱的眼泪,慢慢解开腰带,使劲往下扯拉了半天,才把自己的紧身牛仔裤子给褪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