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高校
大人物板着脸说道:“是真的没发现,花花还真给我长脸!我教给他的本事,他倒是发挥的炉火纯青。”
我让大人物跟医疗小组打招呼,尽快安排我下山吧。我现在忙得很,鬼师爷一个月五万的租金,我一个零头都没赚到。
大人物说道:“也好,再这么呆下去,我连退休金都被你用光了。”
我大惊:“怎么,医药费是你出的?”
大人物瞪了我一眼:“你以为呢,要不是我,你早就没命了……”
我问他一天花多少钱,他告诉我:一天一万,这还是医疗小组敬重他的为人,义务帮忙的情况下。
一万……我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我干脆当天就离开了伽蓝寺,反正现在基本上都康复了,只是一些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人物也跟我回去了,说这是他的任务。上面的命令是,让他保护我。所谓的保护,其实就是监视。
毕竟,花无缺长在军区大院,很少下基层来,在基层根本没朋友。他现在出了事,除了找我,别无选择。
对于大人物,我是很信任的。大人物问我后不后悔?若是当初我不继续调查下去,恐怕也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花无缺更不会背叛部门,最多是个连环杀人犯。你知道花无缺现在每天,要遭受多少良心的折磨吗?
我说道若是我不去调查,花无缺岂不是必死无疑?
大人物摇摇头,其实他完全有办法让花无缺改成坐牢。
说实话,我心中还真的有点后悔。
不过现在后悔也没什么用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花无缺再说。
我见到了怀孕的新疆女孩张洁。张洁这几天一直都和杜小翠生活在一块,还时不时的和杜小翠一块去雁栖山诵经念佛,不过我估摸着应该没啥用,因为主持告诉我,杜小翠一念经就犯困,他怀疑杜小翠是不是去雁栖山睡午觉的。
这天晚上,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给吵醒,睁开眼之后,发现古曼丽正捏着我的鼻子,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动静。来土叼亡。
我问道:“怎么了?”
古曼丽说道:“爸爸,别说话,带上张洁跟我走。”
我感觉很奇怪,就问深更半夜的去哪?古曼丽说道有大事,嘘,千万别出声,不要被大人物发现。
我心中虽然疑惑,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就蹑手蹑脚的穿上牛仔裤,套了件上衣,然后去喊张洁,一块跟古曼丽离开了佛像店。
我问古曼丽去哪里?
古曼丽说道跟在它后面就行,别说话。
我只好点头,跟着它一路往前走。徐洁还是有点害怕了,问我:大哥,我们到底要去哪儿,你该不会是想……
我知道她想说的是杀人灭口。
我就说道放心吧!我是不是好人,你还不知道?不要多心。
徐洁这才放下心来,不过看表情,她还是比较紧张。
说实话,古曼丽今晚如此神秘,弄得我心头也是大惑不解,这个古曼丽该不会是假的吧?
不过转了好几条街之后,古曼丽忽然在一条老胡同停了下来,转身对我说道:“爸爸,就在这里。”
我紧张的道:“你带我到这里干嘛?别告诉我是玩捉迷藏。”
徐洁听不见古曼丽的声音,吓的浑身哆嗦了一下:“大哥,你……你在跟谁说话。”
“你来了。”就在此时,一个嘶哑的老妇人声音从胡同的尽头传来,我立马循着声音望去,发现一个身材佝偻,穿着布鞋的小脚老太太,正低着头专心致志的磨剪刀。
这大半夜的,陡然间看到这一幕,我被吓得够呛。
我不禁后退一步,一脸惴惴不安的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古曼丽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要把我骗到这里,去见这样一个老太太?
“小娃娃,别怕。”老太太缓缓站了起来。透过月光,我发现老太太虽然尖嘴猴腮,眼睛好像白内障一样,头上还扎了块红布,感觉怪吓人的。但给我的第一印象,却是朴实,我不由的想起了我的奶奶,她给我的感觉,就和我的奶奶一样。
我问道:“你是谁?是你让古曼丽把我骗来的?”
老太太点点头:“嗯,有一个老友托我帮个忙,所以我就来南京找你了。”
说完,她就拄着拐棍往前走:“跟着我。”
“老友,是哪个老友?”我莫名其妙的问道。
“宋德福。”她说道:“你爷爷。”
“我爷爷?”我心中大喜,一把抓住老太太的衣角:“你知道我爷爷的下落?告诉我,我爷爷此刻究竟在哪。”
☆、第一百六五章 米婆 第四更
老太太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你爷爷身在何处,他是通过孤魂野鬼给我传话的。不过那孤魂野鬼,只能复述这几句话。其余什么也问不出来。”
老太太一边拄着拐杖往前走,一边跟我说她来南京的真正目的。
前段日子,花无缺不是说巨婴的内丹在新疆女孩肚子里吗?
能帮新疆女孩顺产的。只有她。
老太太说,她是河南平顶山土地庙的神婆,让我叫她米婆就行。
我问米婆,和我爷爷是啥关系?米婆说,她欠了我爷爷一份天大的人情,因为我爷爷当年路过河南,帮了她一个很大的忙。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爷爷的过去,果真是一段传奇!
米婆又告诉了我一个秘密,原来我的名字不是父亲取的,而是爷爷取的,宋忠宋忠,就是希望我能给宋家的仇人“送终”。
我苦笑一声,我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更谈不上什么送终不送终了。
没想到米婆竟带我们两个来到了雁栖山。大半夜的,雁栖山景区早就关门了,甚至连一点灯光都没有。
我们最后只能翻墙。
别看米婆足有六十多岁,还拄着拐杖,可翻起墙来,比我这个年轻人都敏捷。
米婆最后竟把我们带到了伽蓝寺的后院,也就是白眉老和尚的禅房。
米婆让张洁躺在桌子上,而我则牵着一根红线,一头系在张洁的胳膊上。一头系在墙壁上。
我莫名其妙的问道:“这是做什么?”
米婆解释道:这是为了将张洁体内的阴气转移到外面,免得对她以后的生活造成影响。
我点了点头。于是乖乖照办。
米婆轻声哼唱起来,那是一种晦涩难懂的语言,声调怪异,听的我心里边怪怪的。
和以前乡下的神婆唱大戏一模一样。
很快,米婆就唱完了,我还没搞明白,就见米婆从随身包袱里抓出一把粳米,绕着张洁躺下的那张桌子走,每走一步,就往她身上撒一把米。
大约过了十分钟,张洁开始喊肚子疼,我紧张的问米婆,这是要生了?
米婆点了点头说:“内丹要出来了,你转身回避下,我开始帮这位姑娘顺产……”
我当下点点头,直接走出了禅房。在我走出去的时候。米婆已经掰开了张洁的双腿,脱掉了她的裤子,紧张的开始了接生的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