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案私探社
就那神奇的一按,地上那人立马眼睛就睁开了。后来还自己上的警车,自己跟着咱进医院缝针,再回队里录口供到半夜,啥事都没。
所以,在看到瘦猴当时这模样时,我心里还是很有底的。再者,刚刚在二楼逮着这瘦猴时,那眼神,也一看就知道是个惯犯,起码都三进宫以上。而这人精这模样,我可以肯定,他是在装死。于是,我要两个保安把这孙子给扶住,我从背后用一只手把他的两手腕抓到一起,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挽住他脖子。嘴里大吼一声:“叫你小子给老子装死!”抓他两手腕的手往上一举,把他被我在背后扣着的手腕向上一压。
瘦猴立马一身的冷汗给上来了,带着哭腔喊道:“大哥,我不装了!饶命啊!”
小军在一旁也乐了,一个大嘴抽了上去,说:“嘿!还真是个混武林的哦!花样还真多啊!”
两个保安重拾自信,把瘦猴重新架起来,一人按一手,像押解批斗大会一般,把瘦猴按着跪在火龙城大门外。
楼梯上哗哗地下来了几个人,是郑棒棒和表哥、龙虾。哥几个见逮着这人了,都比较兴奋。这瘦猴也是倒霉,被抓的这晚,面对的几个好汉也都是近一两天受了点人生挫折,想发泄吧,举着拳头去砸墙壁,又怕手疼,正好遇到这瘦猴。
见他们快乐地用肢体语言批评着瘦猴,我便扭头问小军:“那样玩命地跳下来,没摔着啥吧!”
小军一笑,说:“没事!就几米高,以前在部队常跳!”
见小军没事,我便问郑棒棒他们:“西瓜和葫芦怎么没下来?”
郑棒棒便咧着大嘴笑,说:“他们在二楼一号房里拔萝卜呢!”
我才记起,楼上那窗户里还卡着一位,使要郑棒棒他们看好这瘦猴,也少打几下。然后和小军往二楼走了上去。
进了一号房,果然见葫芦和西瓜在玩拔萝卜的游戏。八戒腰以下的位置还在窗外胡乱搁着,大肥腰密不透风地卡在窗机洞里。那一会,八戒双手按着墙,用力要把自己的腰给解救出来,而西瓜和葫芦两个,一人挽着八戒一个肩膀,澤也在使劲。三个人还喊着口号:“一……二……三!嘿!一……二……三!嘿!”
只见八戒……纹丝不动!
我和小军乐了,上前说:“八戒,你吸气啊!把你个大肚子吸进去点啊!”
八戒脸都青了,说:“吸不起来,气提不起来,鼻子感觉堵着!”
我和小军想起了“大鼻子象”,哈哈大笑。再给八戒说了他鼻孔被咱堵上了,八戒赶紧按着一边鼻孔,像甩鼻涕般用力一吹,半截海绵过滤嘴便出来了。再用同样的方法吹出了另外一边的海绵嘴。再一提丹田那股气,把满肚子的肥肠和大便从腹腔提回了胸腔,西瓜和葫芦一个“三……二……一……嘿!”一吼,八戒终于重新回到了我们身边。
为此,八戒在这么多年来一直愤愤不平,说当时他不比小军反应慢,并且,如果不是因为那两块过滤嘴的话,他一提气,肚子一收,应该可以跳出那窗户的。
这事,还真无法给他翻案了。依稀记得,遥想八戒当年,也就两百出头,现在呢?八戒说有几年没去称过罢了!因为他家里买的那健康秤——就超市里买的那种称体重的秤,被他给踩塌了……
第23节
接下来到了一楼,七八个人围着瘦猴,冒充正义人士,胡乱地审,我在旁边看着。二楼的服务员告诉我,钟大队复了电话,正在赶过来。刘司令被保安去宿舍叫了过来,也站那旁边人五人六地说着话。
刘司令说了一会“敢到咱火龙城来作案,没死过吧!”之类的话语后,便跑我旁边,在我耳边说:“建雄哥和建伟哥今晚都睡在楼上客房里,要不要通知他们下来。”
我想了下,要一个服务员去给建雄哥、建伟哥房间里打电话。
过了一会,服务员下来说:建雄哥接了电话,马上会下来;建伟哥房间里的电话没人接。
几分钟后,建雄哥和莎姐便下楼来了。建雄哥大踏步走了过来,对着那跪在地上的瘦猴便是一脚,骂道:“这是谁的场子,也不打听下!”我就愛手機電子書網
正说着,两台警车停到了大门口,钟大队和何队带着四五个人下了车,把瘦猴给铐上,扔上了车。建雄哥要大家都散了,虽然是凌晨四点了,整这么多人在这也不像样。
钟大队听我把经过简单说了下,然后要八戒和小军跟去分局里做笔录。之所以不要我过去,我心里有底,也落个轻松罢了。
钟大队也比较开心,因为放在心头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一手搭一个地搭着八戒和小军,说:“看不出啊!邵波还有你们这两个身手不错的兄弟。”
八戒见钟大队对自己快乐地笑,便也放松了下来,一起上了警车,去分局录口供。
保安和咱内保几个也被我们招呼散了,剩下我和建雄哥、莎姐以及刘司令坐在一楼沙发上,都叼上烟。建雄又要我说下经过,我简单说了,他们三个都纷纷表示:“八戒和小军都是好汉!”
建雄哥明显很开心,说:“也好也好!这案子就到此结束了!动静也不大,没有啥外人知道,等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刘司令附和道:“就是就是!建伟哥这一会估计是醉得迷糊着,如果他知道人已经抓到了,不知道要乐成啥样?”说完举起烟,狠狠地抽上一口。
我坐旁边无意中看到:刘司令叼烟的手,居然狠狠地在抖着!便问道:“司令,你手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刘司令说:“没事!老毛病了,只要一紧张,手就抖,这亲眼目睹杀人犯落网,怎么会不激动呢?”
建雄哥便大手一挥,说:“来!邵波,咱去建伟哥房间里去聊会去。”
刘司令说:“建伟哥不是没接电话吗?不要去打扰他吧!”
建雄说:“没事!”说完便往楼上走。我跟着他也站起来,莎姐说:“我等会上去吧!我去二楼给服务员说几句,免得他们又开始闲扯!”
而刘司令也站了起来,跟在我和建雄哥后面,往楼上走。建雄哥一扭头,说:“司令!你就回宿舍吧!没你啥事了!”
刘司令明显为自己不能掺和进来,表现得很是尴尬,嘴角抽动了几下,似乎想要说些啥,然后点点头,说:“那我也在一楼还转转,给那两个保安安排下!”
我和建雄便上了五楼。建伟哥那晚是睡在五楼的一号房,也就是二楼刘科死的那包房的正上方。一路上建雄哥和我说:“今晚和建伟哥在金帝酒店,跟几个市委的领导喝酒喝多了,所以都没回去,建伟到了火龙城时,都已经瘫在车上了,多亏刘司令给背进房间的。”
说着说着,便到了五楼的一号房门口。建雄哥啪啪地捶门,叫:“哥!哥!开门!”
里面没有回音,建雄哥又捶了几下,见没动静,便喊服务员拿钥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