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婴的秘密
点了根烟死命抽了两口,缓过神我才问她说:“让我答应你的两个条件是啥呢?”
☆、第037章:两个条件
坐我面前希姐听我问她条件,她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似得,给我说:“第一我想让你忘记关于我现在所拥有这副身体所有记忆……”
没等她说完,我就给打断了,说:“我忘不了!”
我这一说,希姐恍惚了下,跟着说:“咱换个,别再管这件事了,因为你想管也是管不住的!”
寻思她话里的意思确实如此,我这次回来的目的非但没有完成,甚至都没开始行动,所有事情发展完全偏离的轨道,根本就不是我能管的住的,仔细一想,我觉得如果我大脑摆脱墨镜男的操控,那么我再重新阻止希姐所遇到的悲剧,估摸应该没问题的。
我刚想到这,希姐就笑了,她说:“你休想啊,如果你大脑恢复正常,摆脱墨镜男的操控,那你进入林场底下深坑,不出十分钟就会死在里面。”
希姐瞄了我眼,继续说:“我知道你现在不明白,但我告诉你,如果能够轻松的进入地底山洞,就算你有鬼像和时间转轴的钥匙,也是没办法操作时间转轴回到你想回去的时间,因为那片区域,任何具有肉身的物体都无法靠近,否则墨镜男的计划早就实现了。”
我听着有些蒙,如果按照希姐所说,她话里确实有一半是对的,比如深坑里数不尽的尸体,但是按她说的,只要是皮肉之躯就不能进入深坑对时间转轴进行操作,那么我和九哥以及张老色是怎么进去的呢?而且张老色在我的记忆里是进那深洞已有两次,我狐疑的看着希姐,心里充满了问号。
她给我解释说:“他们跟你不同,烛九和张先生都是巫术死灵派中的高手,他们自然能有法子进入深洞,但你只是一个普通人。”
我想了想她这话觉得挺有道理的,这会再看希姐的时候,觉得她并不是坏人,仔细一想确实,以前死婴一直想要我命的时候,希姐还帮过我呢,不过我依旧好奇,眼前这家伙没道理找我谈这事啊,我想了下她刚才说的条件,心里还是放不下,希姐继续说:“你是改变不了已经发生过的事实,比如我这副身体死亡的事实,就算你不断的通过时间转轴回到事发之前,哪怕在你计划当中出了稍微一点偏差,历史依旧不会被改变,这点差池精确到你走路步子的大小,哪怕比本来历史中的你走路步子快了一秒或者一毫米,整件事你就无法进行改变,这就好比蝴蝶效应,你赶走一只猫可能会造成两条街以外的某人死亡,所以我才劝你打消这计划。”
她说的这点我明白,我刚想说答应她第一个条件的时候,希姐继续说:“而且你就没发现,你这次已经不是你第一次重复做这件事了?”
我被她这话问的呆了,想了老一会也没想通,她瞧我琢磨不透的样子,也不想再解释,只跟我说:“你想想小金和小虎啊!”
我说我想了啊,小虎这个人不存在我知道,但是小金他也没死,跟我一样被墨镜男控制住大脑了呗,我刚说完希姐就说:“是啊,你也知道他们的俩的目的吧?”
我点头说知道,希姐就说:“其实小虎就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准确的说应该是小虎只是一个信号,在你部分没有被控制住的记忆里,小虎是作为信号提醒你,也就是说当你记忆出现模糊,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的时候,小虎就会提醒给你带来新的信息,但是小金就得去问墨镜男了。”
希姐给我说的话,基本上我都明白,但是其中还有很多细节我并不清楚,就如她所说,其他的事情,就需要我从墨镜男那找回大脑才明白,说了半天她都是让我放弃别在过问希姐的事情,我寻思能行,继续问她第二个条件是啥呢?
希姐想了会,倒是没直说,只是简单的说以后再告诉我,我还想问她些问题的时候,希姐已经拎起包准备回去了,我也没拦她,心里对她还是有防备的,毕竟张老色都在她手上吃过亏,若是给她整急了,我都没地方跑了。
就在希姐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她是现在是老婆婆,还是希姐呢?
她冲我笑笑,也不知道啥意思,开口说:“谁都不是!”
说完她就走了,看她离开后,我点了根烟缓了几口气,才平复心情,寻思得回去问问张老色关于这女的情况,出了饭馆本想打车回去的,但是一摸兜掏不出一个子,这他瞄的得走路回去了。
我身上没手机,联系不上漫漫和张老色,刚才跟希姐聊了挺久的,这会已经是午夜了,三更半夜我也没地方去,溜达着往自个那间屋走,早上开门撞到酒瓶子确实给我吓住了,但刚才跟希姐聊过后,自个琢磨着也没啥好怕的,差不多了过了两个小时,我总算到了楼下,抬头看了看楼层,心里咯噔跳了下,我住的那层这会竟然亮着灯,寻思不能啊?
上楼的时候,我给甩棍紧紧的握在手里,倒是想上去看看谁在我屋里闹,到了门边上发现是虚掩的,我朝里边瞄了眼,看见光线是从卧室冒出来的,小心翼翼的进了屋,还没到房门口呢,我就听见一声闷哼,跟着就有人喊我名字,我一听声音挺熟悉的,进了卧室我就看见一个漆黑的影子躺床上。
我站门口没动,问他谁呢,那黑影轻轻动了下身子,一张惨白的脸映在微光下,我一看那脸顿时就傻了,他娘的竟然是兜帽男,我赶紧跑到床边,才发现他浑身都伤,尤其是腹部和胸口,手指长的口子,流出来的血给衣服都弄湿了一片,撕了件衣服给他包扎上,问他咋回事?
九哥只是说遇到对头了,我看他说话嘴唇都在颤抖,寻思在这屋肯定不行,得去医院,我拉了他一把想背他下楼,烛九一下子就给我扯住,说:“不行,迟了,喊张哥过来!”
我一想喊张老色来有个毛用,还不如喊中医馆的戚叔过来呢,九哥见我没动,他立马推了我一把让我赶紧的,我说这会也没手机联系不上他,楼下公共电话早就关门了,寻思还是给他伤稳住再说,我让他忍着点,自个赶紧的跑下楼,我记得中医馆离着的路并不远,拼了命的往医馆跑,十几分钟就到了,猛的敲了几下门,戚叔就下楼开了门,我也没墨迹直接把事情说了,戚叔觉得事情严重,二话没说,让给他小电驴推出来,他加了件衣裳拎着医药箱就跟我出来门。
来回一闹都过了一刻钟了,我心里挺急的,还没到门口我就喊九哥,也没人回应,当时还以为他睡着了,等我拽着老中医跑进房间,推了推躺床上的九哥,这才发现他已经没了生气,我一愣,半天都没回过神。
老中医给九哥把了脉,过了好一会他才翻开医药箱,拿出个竹筒,让我给他找个碗或者杯子,我从厨房拿了个碗,戚叔从箱子里拿出个酒葫芦,倒了半碗酒用火鸡点燃,我才看见他手里拿了几根银针,消毒过后他就用银针在九哥胸口几个穴位扎了几针,跟着就让我帮他捣鼓药。
我瞅他不慌不忙的样子,寻思九哥已经没啥大碍,问他说:“戚叔,九哥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