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眼能见鬼
我这刚要后退,然后逃跑之际,只听见那女人一声的呐喊,“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以着她足足高出我一个头的高度,直到她来到我的面前,一双精妙的眼神盯着我,仰视之上我的眼球也不自觉的盯着她的那一对“超级豪华游艇”望了几眼,随后哆嗦的问道,“你……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怎么感觉她想对我图谋不轨呢?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不过,当她凑近头来,依着一副平视的视角望着我的时候,我的耳边顿时响起一阵急速的风向来,这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左眼分明就已经被一柄巨大的铁剑所充斥着——言危吏,这个鬼魅一般的男人,握持着那一柄巨剑,单手霸气的比在此女人的头部。
一声低鸣,语气低沉,“放开他!不然,我不客气了!”
……
☆、第017章:越发被侵蚀的身体。
……
现场的气氛很浓烈,非常的紧张,剑拔弩张的话,而此刻言危吏已经把拔剑相向了,我的额头都开始渗出冷汗来。
我所能知道的,那便是言危吏一定认识这个女人,但估计这关系非常的不好,之所以说言危吏认识这女人,也在于言危吏并没有一声不吭的大剑一挥而下,而是做了一声警告——要知道,倘若这女人是由高等级的红眼恶魔所变化而来的,那么言危吏可不会如此客气,直接一剑便挥砍而去了。
这女人,脸色非常的淡定,她甚至调皮的将双手举起,一副投降的模样,“唉啊!你这家伙咋就突然出现了呢?我还真的被你给吓了一跳。还有,你能不能把你的大剑稍微收起来一点,要是伤到了我,你可没有什么理由向冥王交代吧!”
冥王?妈蛋,这女人难道也是鬼差不成?法克,话说红眼恶魔要取我性命,那估计是它们的本性所为,但为什么连鬼差也跟着我?
而这时,言危吏一把手将大剑刺向地面,一声“轰隆”之后,语气低落的说道,“最后一句话,马上给我离开。”
大剑是放下了,但貌似言危吏的冲劲儿可是一直都没有消停,对于这名性感到骨子的女人,言危吏却是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情,转而是一副怨恨仇杀的态度。
我望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也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我此刻已经身处于恶魔世界中,周围的行人压根儿就看不见我,有的还甚至从我的身体上穿透过去——不过,到底是谁将我给拉进恶魔世界的,我觉得已经没有那个必要去探求这个问题。
那女人,顿了顿口气,依着她那与言危吏这种男人持平的身高,在刚才言危吏的一阵驱赶之下,她的脸色也变得逐渐严肃了起来,“倘若,他日后能成为代理的话,那他所遭遇到的恶魔可不是单单你一个人就能抗衡的。”
“这个,我比你更清楚,不需要你在这里提醒我。”言危吏站在我的面前,依着他那高大的身形,完全将我给挡在了后面,目测那女人看不到我半点的人影。
但,刚才他们所说的“代理”是什么?难道,指的是我吗?不解。
我探出头来,望去那女人,而这一下四目对视直接就看见她一副甜甜的微笑,“小子,以后再见,今天被这家伙给扫了兴。”
这一说完,那女人,也如同言危吏一般,身后张开一对黑色灵翼,一瞬之间便消失在了我与言危吏的眼前,其速度几乎跟言危吏不相上下。
歇下时间,言危吏拔出巨剑扛在肩上,转过身来望去着我,一脸的低沉,“那个女人,以后还会找你,不过我不可能每一次都能及时赶到,有一点你需要注意——千万,不要跟那个女人产生过多的交集。”
过多?或许这是没有办法的说法,依着那女人的实力,言危吏不可能完全杜绝她暗中接触我,还倒不如提前跟我打声招呼,这样效果可能还好一点。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从这几天的相处来看,言危吏这家伙脾性的确很暴躁,但这家伙也的的确确救过我性命,倘若他仅仅把我当作是一名人类来保护的话,那么他是一名非常称职的鬼差,但倘若他仅仅是在一边监视着我,一边保护我的话……
我抓住他的手臂,阻碍了一下他要离去的脚步,浅声的问道,“我到底,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恶魔们会对我进行攻击?还有,为什么你跟那女人会出现?刚才,你们口中的话,指的就是什么?”
我还有很多的疑问,之前我并没有询问,那是因为我觉得我并没有陷入太深,可现在我觉得我已经被卷进了一场我所不知道其为好还是坏的重大事件中来。
刚才也说了,言危吏的脾性异常的火爆,对于我这一连串的问题,他一脸狂暴的瞪着我,随后一把手大力的推开我,“滚开,你要做的就是安心做你的人,不要被其他事儿所影响到你的内心。”这一说完,言危吏也张开那一对灵翼,瞬时便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这一秒钟之后,我又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中,而这一下突然的出现,正好被一名低头玩手机的家伙撞了个正着,我连忙低头向他道歉,好在这人脾性跟言危吏不同,点头示意没事儿之后,便继续低头玩手机离开了。
回到家里,我是怎么想都觉得这心里很不踏实——这十七年来,我一直都过得很平稳,没有什么大风大浪,我喜欢平稳,不喜欢沧海桑田。
言危吏,那名女人,红眼恶魔,以及那两只一黑一白的猛鬼:到底,他们之间所存在的联系是什么?我在他们之间,到底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这一才刚开始想像一下,这大脑就开始剧痛起来,仿佛如要爆炸一般将我痛得大脑一片空白,感觉…感觉大脑开始被侵蚀一般,大脑开始越发的不受控制,闪电一般的瞬间疼痛连续每隔五秒钟的时间就开始发作一下。
“啊~~~~”
我大声的嘶吼着,我开始越发的感觉到大脑不受控制,仿佛大脑即将被脑中的某种东西冲破而出的撕裂感,我痛苦的抱着头蜷缩在地上,歇斯底里的痛苦嚎叫着。
剧痛,呈现出一副波浪线型的发挥,当我开始深呼吸,用鼻子来做最为强烈的呼吸之后,我知道这个举动并不是减轻甚至是消除我大脑剧痛的根本,但每一次它都非常的有效,当我慢慢的站起来的时候,先前的剧痛也开始逐渐的消散,仿佛一个周期也结束了。
不过,所谓的周期结束,并不是指此刻大脑剧痛的停止,而是当我再一次的站在镜子前,透过左眼望去镜子里面的我的时候,身上那暗红色印记的所在范围——果不其然的是,那暗红色的印记再一次的蔓延开去,我的左部胸肌(虽然,其实也并没有什么肌肉)已然完全被浸满,开始延伸到了我的肚脐位置,而左脸分明已经完全被浸满,额头之上也开始逐渐被覆盖。
望去镜子里面的我,我已经都无法直视那样的我,内心也一阵的惊刹。
“肯定,肯定我已经被卷进某件大事件里面了,不然言危吏也不会刻意的接近我,而那名女人也不会如此的在意我的存在。”据我所预料,倘若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那么这一件事儿铁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对于我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