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穆勒群岛的幽灵
秘密会谈即将结束前,斯徒尔特将军阴险地笑笑,认真的望着他的领袖“我认为首先需要闭嘴的应该是魏克特博士。”后者报以会意的笑容。
新帝国目前显露的衰败迹象应当完全由这位新闻媒体的主管负完全责任,这一点是不容否定的。
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两天后,魏克特博士被发现死在情妇的床上,死亡原因:脑溢血。
当黑山基地遗传研究室的门从里面向外推不开时,一群科学狂人们这才发现,基地已经被很多陌生的面孔所充斥。外面不时传来熟悉的惨叫声,那是核心基因实验室里的同行们临死前绝望的叫喊。
黑山基地完全被控制在武装党卫队的手中。
南巴伐利亚。湖心镇。凌晨2:35分。
通往湖心岛的伸缩栈桥已经被岛上忠诚的守卫者们破坏,巨大的湖心岛城堡被改造成一座战斗堡垒,强大的防护场从上面将堡垒笼罩,使得袭击者们从陆地或者天空都不能接近。
湖心岛上拥有世界上最完美的能源自给系统,这也使得阴谋家们感到有些吃力,他们后悔当初不该耗费巨大的财力建设这座坚固的人工岛屿,以至于现在望着眼前的这块大奶酪只有干咽口水的份……
僵持了几乎一整夜。
拂晓时分,党卫队第七特种分队乘大飞翼从汉堡基地赶来,形势迅速发生了变化。第七特种分队实际的名称是:帝国水下歼击部队,代号U3。
站在湖岸边的海因茨咧开嘴笑了,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不过可以肯定他笑的很开心。
U3无声无息地从湖心镇外的老河口下水,沿老河口水道一直向西,绕过密布水下的监视系统,从湖心镇的侧面进入了通往湖心岛的水质更新通道。U3的速度非常惊人,斯徒尔特从监视器上满意地看着这群“人”高速而灵活地在水中穿行,抬头望了望晨雾中的湖心岛,惬意地掏出一颗雪茄烟放在嘴里细细的咀嚼……
U3发回的敲击信息显示,他们已经成功的进入了湖中,正在水下基础部分安放RHGF303,稍后,岸边的阴谋家们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观赏到一场罕见的表演。
黎明前最后一颗星辰依然高挂在天际不肯离去,湿淋淋的水人们已经回到岸边。
这时,海因茨才看清楚这些大名鼎鼎的水人的摸样:仿佛是一个模具刻划出的样子,标准的党卫队员装束,唯一的武器是每人腰间挂着的锋利短剑。
U3队长向斯徒尔特将军请示,没有语言,现场一片安静。将军点头示意,U3俯下身体,把头伸进湖水中,随着湖水轻起的涟漪,水面上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人工岛颤抖了一下,紧接着颓然倾斜着栽进湖水里……
没过多久,湖面上出现了一群人,正奋力朝岸边游过来。
U3站在岸边,冷酷的面孔上无任何表情,用力朝空中一挥手,早已经伸进湖水的电缆发出令人惊心动魄的嘶鸣……蓝光闪过之后,湖水泛起一阵雾气……雾气散尽,平静的湖面再看不到任何动静,甚至让人怀疑这里真的存在过一座岛屿。
“克隆元首”就这样消失在湖心湖冰冷的水底。
所有在场的党卫队军人们没有多余的语言,只是冷冷地看了看湖面,便乘坐各自的交通工具绝尘而去。
海因茨的下一个目标是“复活”处在冰冻下的那位世纪疯子。
☆、第十一章
听上去真像是一个神话故事!
上个世纪那场战争即将落幕前夕,一群忠诚的纳粹党徒用李代桃僵的方式从行将就木的柏林“换”出了纳粹元凶希特勒及其夫人爱娃,将两个默默无闻的人民冲锋队家庭成员放在总理府的地堡内,这两位做为元首的备用替身在毫不知情的人们眼皮底下上演了一出自杀闹剧。而真正的希特勒和爱娃则化装秘密乘坐由党卫队控制的潜艇逃出了战火纷飞的柏林……
潜艇分队与大型伪装袭击舰“阿道夫”号并肩航行了多日,在大西洋某处添加了给养后便分道扬镳,袭击舰奔向预定的目的地,而潜艇分队则驶向了南美洲富庶的大陆。
阿根廷的军人独裁政权给了这位落难领袖极大的安慰,总统庇龙和夫人爱娃盛情款待了希特勒夫妇并且在阿根廷一处僻静之地为其安排了永久居住点,派重兵与领袖卫队共同保护。
然而时局动荡,军政权被民主政府推翻,在一片反独裁的呼声中,有些倒戈的内部人物对媒体惊爆密料,称二战元凶目前就在阿根廷某地。
一时间,在国际社会激起滔天大浪。
凡是被轴心国奴役过的国家纷纷要求阿根廷政府交出那个罪魁,世界犹太人大会也致函阿根廷政府要求严惩战争罪犯,一些民间团体还组织了无数的武装突击队潜入阿根廷,到处搜捕这位身价无以估量的人物……
在这种形势的逼迫下,原先担任保卫工作的阿根廷前军政府部队受军饷和给养补充等因素的驱使倒戈向纳粹,摇身一变成了党卫队员,使得很多赏金猎手在强大的军事力量面前铩羽,很多人从此消失在南美洲茂密的森林里。
风水轮流转,你方唱罢我方高歌,民主政府再度被军人政权推翻。
南美洲的政治格局向来都是这样富有戏剧性,前总统庀龙的夫人、歌女出身的爱娃运用其卓越的人格魅力广泛争取下层民众的支持,终于辅佐其丈夫重归总统宝座,于是,前纳粹元首的隐居生活也再次获得了平静。
随着岁月的更迭,纳粹元首逐渐感到力不从心,人世间的残酷规律告诉他,他已经走进衰老的行列。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位来自巴拉圭的神秘客人给他带来了福音,这位神秘客人就是前纳粹奥斯威辛集中营绰号“死亡天使”的约瑟夫-门格勒博士。
早在1944年,门格勒博士就已经着手开始研究遗传基因学和人体克隆学说并且在无数犹太囚徒身上取得了成果。战争结束前夕,血债累累的门格勒带着他的成果逃出了德国,在罗马教廷胡达尔主教的协助下来到巴西。随后,为躲避追捕辗转数个南美国家,有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当门格勒通过“前党卫队同志会”组织得知他敬爱的元首还存活于世间的消息时,万分激动的他立即动身前往阿根廷去拜谒他的元首。
门格勒给他的元首带来了“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
于是,在门格勒的主持下,这个隐居地摇身一变成了“国家生物实验室”,而该实验室在以后多年的经营中唯一的成果便是冷冻人体课题,阿道夫-希特勒是该课题唯一的受益者。
他的夫人爱娃没有参与课题的计划,而是重新回到了文明社会中,利用自身的影响力在战后的德国秘密招募纳粹的支持者与同情者们。
战前,德国总理府著名的地堡附近还有一座不为人知的地下永久掩体,在德国建设部长斯佩尔的私人日记中称之为“第七堡垒”。爱娃等人利用这座庞大的地下堡垒为其复兴第四帝国做着积极的准备工作,在四通八达的隐秘通道中,每天会有大量的物资及情报在这里的某个中枢汇总,在驻德国的盟军眼皮底下,这个组织日益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