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从无限游戏回来了
不过池深也没有打算现在物理超度碎花裙,碎花裙已经够惨了,如果再物理超度一次,那就惨上加惨,池深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魔鬼,这种事情他肯定不会去做。
他觉得碎花裙没被超度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就像是有人故意留着她一样,所以决定先把碎花裙的事放一放。
而且还有人说这次乐道想做的游戏是以真实的连环杀人案为原型,而碎花裙又是连环杀人案的受害人,说不定以后他们还要一起给新游戏打工,提前喊一句同事,不算过分。
“你可以在这里找个喜欢的房间住下来,”池深看着碎花裙说道,“也可以回去找李序。”
碎花裙并没有说话,池深就当是她默认了,他打了个哈切,看了眼时间,今晚这么一折腾,都十二点了,明天还要上班,他需要睡觉。
这时手机响了,池深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白爸。
书房里,白锡明虽然面上依旧是个和蔼的长者,握着手机的手却是青筋暴起,这次没等到十分钟,他就给池深打了个电话。
白然看着这一幕,在心中冷笑。
在他的认知里,池深当然不会挂白锡明的电话,看到白锡明的电话,他肯定开心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挂电话呢?
池深挂电话那肯定只有一种情况,他没有办法接电话,甚至不能让电话发出声响来,所以才立刻挂了电话。
那会是一种什么情况呢?
白然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纯洁的微笑来。
是被厉鬼追赶,躲在柜子里不敢出声,还是被鬼怪电话骚扰,已经不敢接电话了呢?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他把香囊放进去的第三天。
这个电话也不会被接通,因为池深已经……
白然脸上的笑容变得残忍起来。
被百鬼追杀,分食而死,一定很适合池深吧?
“喂?”白锡明开了免提,此时对面传来了青年略显困顿的声音,“白先生,这么晚你们不睡觉,是在超度亡魂吗?”
池深接起了这个电话,该处理的时候都处理完了,此时他也可以分出一点时间来,给这个他血缘关系上的父亲。
更何况,碎花裙和白家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他也正想听听此时白锡明打电话来想说什么。
正准备“关心”一通池深不接电话的白锡明:?
而白然直接就愣在了原地,这个人还没死?这种才睡醒的语气是怎么回事?!难道卢向阳说的都是真的?这个人真的在老宅住得很舒服?!
白锡明觉得今天的池深有点奇怪,这个人之前都上赶着喊自己爸爸,今天怎么突然就变成“白先生”了?
他压下心中的怪异感,说道:“以后要接电话。”
“不好意思,刚刚有点事。”那边池深道歉的声音听起来还很诚恳,这让白锡明脸色缓和了一点。
“遇到麻烦了?老宅里发生了什么事?”白锡明好脾气道。
“没有发生什么,很正常,”池深声音轻快道,“刚刚在和老宅里的朋友聊天,挺愉快的。”
这下贺老竖起了耳朵,疑惑看着白锡明,用眼神示意:“朋友?”
白锡明也想到了那个把鬼童钉在柱子上的不明人,开口询问:“朋友是谁?”
池深看着自己这一屋子的鬼,愉快道:“一个戴眼镜的帅哥,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冰凉凉的,还有一个喜欢穿碎花裙的阿……小姐姐,她腿断了,有点可怜,还有一个每天都穿着红衣服的妹妹,就是她不怎么喜欢说话。”
白锡明和贺老对视一眼,不由得笑出了声。
他俩很明白,池深这说的都是鬼,他们都明白鬼怪的把戏,喜欢逗人玩,而池深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废物,竟然把鬼当成了人,真是太可笑了!
听到笑声,池深也露出一个微笑来,看来白家的人依旧没有把他当成一回事,那很好,可以给他很大的发挥空间。
书房里,听着池深淡定的声音,白然脸色十分难看。
第三天晚上,池深还没有死,鬼怪也没有发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真的能在那个满是鬼怪的老宅存活下来?
放在身后的手狠狠收紧,白然低着头掩饰了自己狠毒的眼神——他就知道卢向阳那个废物的话不能信,但是没关系,他还留了后手。
他一定、一定会让池深——去死!
既然鬼怪没有杀了他,那就让他身败名裂而死吧。
一想到池深跪在地上哭泣的模样,他真是心情都好了起来。
白锡明还没有止住笑意,他笑着问道:“那你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着红嫁衣的新娘子,她出来了吗?”
电话另外一头的池深眨了眨眼睛,面不改色心不跳:“没有,大半夜的看到一个新娘子,那也太吓人了。”
“好,”白锡明看向白然,言语温和对着电话里说道,“以后没有死,就要接电话,你明白吗?”
池深那边停顿了一会儿,突然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好,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白锡明并没有在意池深最后的笑,而是看向白然:“现在你放心了?”
白然抬起头,脸上已经挂上了歉意的表情:“麻烦父亲。”
“至于杀了卢向阳,和找上你的鬼,我后续会派人调查。”白锡明说道,“今天你就先回去。”
白然犹豫了一下,没有动。
白锡明了然道:“害怕?”
白然没有否认:“是,害怕。”
白锡明笑道:“贺老,你给他找个房间,今晚就在主家过夜吧。”
贺老笑着带着白然离开,走出门口时,白然回头看了一眼书房,白锡明正在悠哉的喝着茶,他眼神微微变化,却又在贺老看过来时恢复乖巧。
不多时,白家书房的灯暗了下去,陷入了沉静的夜。
而在老宅里的池深,一本正经的坐在古朴掉漆的桌子前,他面前摆着一张白纸。
季星沉在旁边看着池深,碎花裙也好奇看过来。
池深看了白纸片刻,懒懒抬起手,随意将纸对折。
浓稠的黑色鬼气从他袖口冒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慢慢铺满了纸面,在纸上画出一个个难懂的图案,房间里的灯光暗了两分,碎花裙打了个寒颤,突然觉得有些冷。
很快,白纸被鬼气染黑,又慢慢在黑色中沁出暗红色,那红色越来越明显,最后整张纸都变为猩红色,而那张纸也被池深折成了一个纸电话。
池深又拿出了一只笔来,在红色的电话上画出按键,顺便在旁边写了一个电话号码。
收笔的一瞬间,房间的温度开始慢慢回升,灯光重新恢复明亮,碎花裙也停止了颤抖,那股无形的、仿佛会将她碾碎的压力消失了,她充满恐惧的眼睛望了一眼池深,开始左右摇晃想要找地方躲藏。
一只纸电话完成,池深满意的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他拿出打火机,点着了纸电话一角,很快纸电话就被烧光,只留下一堆灰烬,如此同时,一只纸电话落到了季星沉手里。
季星沉看了看纸电话,用这部电话拨打了池深的手机,池深挂断,笑着和季星沉说了两句话,随后道:“我睡了,你随意。”
明天还要上班,早睡才是最重要的!
“晚安。”季星沉说了一声,为池深关上了卧室灯。
没睡多久,池深就感到床底下传来响动,他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查看,就看到红衣女鬼回来了,正在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躲进床底的碎花裙往外面拖。
红衣女鬼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了什么,此时已经长出了另外一只手臂,两只手臂联合把碎花裙拖了出来。
看到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小伙伴,池深又躺下去,愉快入睡。
等红衣女鬼也想钻进床底下的时候,季星沉从池深影子里出来,抬手把她也拖了出来,摸出一个纸电话问她:“要玩打电话游戏吗?”
他晃了晃手中被涂成红色的纸电话,语气带着哄骗的味道,红衣女鬼的视线很快就被吸引,随着季星沉的手一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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