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从无限游戏回来了
但是一个脑袋不行啊,不够,没两天钱没了,我又找了个一个人住的阿婆,我就记得他儿子儿媳都打工去了,死了也没人注意,为了给财神爷整点新鲜的,我把阿婆的手砍下来,给财神爷当贡品。
但是不行啊,可能是手不够隆重,我还是赢不了钱,我又给财神爷弄了个三菜一汤,我们村有个外地的小姑娘,水电站上班,长可俊,我看她好久了,她血都是香的,我给她血放了,给财神爷做汤。还有个流浪汉吧,也不知道怎么走到我们这个屁都没一个的乡下,我给他内脏挖出来了,不知道财神爷喜欢哪一块,我就全给堆上了。还有俩,哦,是那天找我来做新家具的母女,我本来想着一菜一汤就够了的,谁知道她们看到了我在放血,看到了,就没法了。
我小女啊,我让她跟我一起拜财神,她不拜,我就拿刚削好的木板打她,谁知道她这么不经打,腿都断了,哈哈,就这样,我还是没赢钱,真没意思。
我想把这财神爷砸了,不就被你们给抓了,还没砸呢,在我正屋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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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档案看得池深忍不住捏了捏鼻梁,虽然他已经在那个死亡游戏里见过不少的恶,但看到这些,还是会有些生理性不适。
后面是受害人信息,以及现场照片,他刚粗略翻了一下,现在就放下了,打算吃完午饭,缓一缓再看。
“你觉得真的有天煞孤星这种命吗?”池深问道。
“没有,他的一生与这无关。”季星沉站在他旁边,与他同看这一份报告。
池深笑了一下:“怎么说?”
季星沉看着那份报告,说道:“他之前找不到老婆,是因为他赌,全村都知道,所以没人愿意嫁给他,他老婆是在贫困地区拿钱换来的。老婆跑了,是因为他打老婆,输钱了就打,又因为重男轻女觉得生女儿也是因为倒霉,他爸的钱是被他赌输了,他爸才被气死。”
说到这里,季星沉推了推眼镜,继续道:“他不是倒霉,只是自己犯错,却觉得是运气的问题,如果他正常生活,也会有一个普通的一生,他甚至比他的兄弟姐妹们都幸运,因为他活下来了,他的兄弟姐妹却没有活到这个时候。”
一杯热茶放到他桌上,马才瑾拿着另外一杯热茶过来,他刚才去茶水间,就给池深带了一杯。
“喝点水,看点快乐的,等会儿中午还要吃饭,别影响食欲。”
池深道了声谢,拿起热茶,却没急着喝。
跟着李序的那个小女孩此刻趴在他桌边,好奇看着他。
她只有头和手趴在桌子边缘,身体搭在桌子后面,这样看起来,她就像是个正常的小女孩,丝毫看不出她是个鬼,她好奇的目光落在了池深的桌子上。
池深合上资料。
他抽出一张白纸,折了一把纸奶糖。
此时的白家老宅里,需要准备的朱砂黄纸也准备得差不多了,白然也跟着这些人走进了老宅。
跟着白然走进来的,也是白家小辈,那人脸上带着笑,进门的时候还做了个手势:“少爷请。”
白然谦让道:“表哥先请。”
旁边另外一人率先走了进去,还不忘回头看两人:“你跟他客气什么?现在他也是一个外姓。”
白然脸上依旧带着笑,后槽牙却几乎咬出了血。
第025章 封禁糟粕都去死2.0
白家老宅的中庭被布置成了一个道场。
太极八卦图铺地,四方挂上各方神灵画像,以及白家各任家主灵位,一位老人正在八卦图之上,测算今日开坛的时辰以及方位。
一卷黄纸在地上铺开,一个弟子蹲在地上裁纸,裁好的纸送往一旁的小桌上,白家人用毛笔沾着朱砂开始画驱鬼符。
白然跟着人来到了老宅偏院门外,一路和人打着招呼,收到的目光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他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到后来那微笑的假面也有了一丝裂痕。
“少爷。”
在偏院门外的都是外姓徒弟,对他还算客气,白然脸色也好了点。他上次也来过这个地方,但是没敢进去,此时跟着一群人来这里,他还是没有进去。
即使是在白天,还是阳气最重的中午,老宅的偏院也显得阴气森森,仿佛风进去都会被冻住,偏院里最大的那间屋子朝北,正午的阳光也无法照到门扉,从外面看进去,只能看到阴暗处肆意生长的青苔与杂草。
“这里不用进去。”白然说道,“在外面摆好东西就行了。”
他们站在偏院外面,就感到一阵寒意,此时听说不用进去,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对于外姓徒弟,他们虽然不清楚老宅里有什么,但正午阴气也如此重的地方,那肯定是凶地或者住着十分可怖的厉鬼,他们也不太想进去。
他们在院门外挂了三代祖师爷画像,挡住整个院门,又端来一张木桌,铺上黄布,摆五谷供上一尊桃木门神像,几人执香拜了拜门神。
等拜完门神,白然又从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两个黑布包裹的长条形东西,摆在供桌上,拆开黑布,那是两个灵位,上面写着:“白宗山之灵位”以及“沈惠之灵位”。
那两个灵位刚摆上去,桌面突然振动了一下,其中一个灵位倒了下来。
几个外姓徒弟惊恐看了一眼桌子,又看看被挡在祖师爷像后面的院子,只觉得那个阳光照不进的房子更阴暗了。
“领些符纸来。”白然和其中一个人说了一句,那个人赶紧去办了。
他们在院门口牵起红绳,把符纸一道道挂上去,这次白然将灵位扶正,灵位没有再倒下去。
白然又拜了拜两个灵位,说了些祝颂的话,其他徒弟也跟着照做,这院门外才慢慢亮堂起来,从偏院内徐徐而来的冷风似乎也停止了。
在白家老宅陷入一阵忙乱的时候,池深所住的屋子里,角落里的柜子“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只苍白的手伸出来,那手臂拉得很长,一直伸到了床底。
一个只有头和手臂的女鬼躲在那下面,手里抱着个红色纸电话睡得正香,她昨晚想明白了,只要池深不在,她的电话就是安全的,所以她选择抱着睡觉。
鬼并不需要睡眠,只是在阳光好的时候,他们也会打个盹儿,毕竟阳气最旺的时候,也是他们最没精神的时候。
柜子里的手戳了戳红衣女鬼,红衣女鬼抱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往阴影里又缩了缩。
那只手看起来有些无奈,不过他还是又拍了拍红衣女鬼,红衣女鬼有些凶狠的睁开眼睛瞪了那手一眼,直接缩到了墙角,贴在床背面,继续睡。
那只手停了片刻,又伸过去,想要去拿电话,但他还没碰到电话,门却突然开了。
“这里就是池深住的房间?”有声音在门口响起来。
“是的,二爷爷。”白然扶着一个老人走进来。
从柜子里伸出来的手立刻消失不见,柜门咔哒一声关上。
来的人是白家现在最老的一个人,也是白锡明的叔叔,给白锡明让出族长位置的长辈白恒青,老人看了那个柜子一眼,白然立刻过去,检查起了柜子。
柜子里的鬼脸已经隐没在阴影里,他颤抖的看着白然伸出来的手,极力收敛着自己的阴气,那只手从他脸上扫过,却没有任何停留。
柜子鬼愣了一下,就看到白然已经收回手,并且关上了柜子。
白然随后回答:“干净的。”
老人也看了一圈房间,点点头:“他住的这里确实很干净,这么多天没出事也正常。”
白然不以为意:“那是他运气好。”
“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老人说着,“我还想看看他为人如何,毕竟是长子……”
白然心下发狠,脸上也不显,依旧笑着:“可能被吓跑了,昨天一天都没找到他。”
“等找到了一定让我见见,”老人被白然扶着走出屋子,叹息道,“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老人和白锡明有不一样的看法,那通电话,白锡明觉得是有人利用池深对付他,而老人却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池深已经死了,一开始接白锡明电话的,就是鬼,白锡明在电话里对鬼神不敬,所以才会有后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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