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迷案——煮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怀揣着刚刚捡来的东西,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一到家我就翻开了太爷爷留下的秘籍,那里面好像记载过这些东西。我几乎把整本书翻查了个遍,才在里面找到一段关于这些东西的记载。那也是太爷爷唯一失手的一次。那个时候因为着急,所以并没有对太爷爷失败的经历太在意。书中记录那是在太爷爷小有成就的时候,县城里的一个土财主家中闹鬼,就托人来找太爷爷驱鬼。太爷爷听说那财主为富不仁,经常祸害周围百姓,本不想给他做事,无奈那土财主跟当地军阀的关系甚好,手里还有几十号人,十多条枪。在那动荡的岁月里,要想过安稳日子,就不能得罪手里有枪的人。太爷爷去到他家就发现那里阴气很重,恐怕不止一支鬼魅作祟,就要那土财主将事情原委如实道来。土财主倒也不避讳,一五一十的将他强抢民女,那女子抵死不从,然后土财主逼死她全家,直到那女子咬舌自尽的事情娓娓道来,还讲的是有声有色。当时差点气炸了太爷爷的肺,可是那财主势大,自己不得不给他想办法。太爷爷用鬼眼和闻鬼铃再加上自己所创之驱鬼术与那一家鬼魅多次交手,发现其家怨气太重,自己只可以保护财主一家性命,并将那群怨鬼镇住一时,却无法超度。那财主见太爷爷无计可施,就又巡高人。不过那财主要求在他寻到高人之前太爷爷要在此保护他们家人,不许离开,否则就会杀死太爷爷全家。无奈太爷爷只好留下。不多日,那财主从河北领回一人,说是可以用一种叫做“活祭屠鬼大法”的方法消灭恶鬼。太爷爷也是头会听说这种法术,其在易髓精中都没有记载。太爷爷决定留在那财主家见识一下,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才得见此种邪术。
说此术为邪术一点也不过分,在书中的介绍,此种邪术需要在日落之后开法坛,找一个身体虚弱的成年男子,立于法坛之中。让其脱去上衣,在法潭周围撒上小米,小米可以吸收月之阴气,造出一个极阴位。然后取三枚黄纸钱分别置于男子的双肩和头顶,三枚黄纸钱两枚会压灭男子双肩的阳刚之火,另外一枚会遮住男子头顶之灵气。接着法师会焚香念咒,这会使法坛方圆十丈内只怨灵被吸入这体虚男子的丹田气海。这法术要分三次做完,不可一次就将怨气吸干,不然体虚之男子便会成魔,不可收拾。待三次法咒完毕之后,以鸡血为此男子沐浴。再以五颗棺材钉分别钉入男子的双手、双脚最后一颗钉入天灵盖,直到男子流血而死。之后只要将男子火化便可永除恶灵。太爷爷在这段经历后面写道,此法以活人祭祀,太过阴毒,切不可使用。
看到这里,我后背至冒凉气。看来这刘灵松是要以付宇作为活祭品来消灭恶鬼!
第三十七章 营救1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那个活祭屠鬼大法,只觉得后背直冒凉气。现在都什么社会了?有驱鬼道士存在已经不容易了,怎么还会有人用这么残忍的方法?书上说那法咒需要三次才能成功,看来那刘灵松第一天来时就已经打算这么作了,而且当时就开始实施了。今天应该是他第二次做法,明天我们上下午班,他一定会在晚上八点下班之前完成最后一次法咒,然后将付宇带到僻静处进行他的活祭。
我整晚都想着这个活祭邪术,睡的很不安稳,早晨我早早就起床了。翻开秘籍寻找破解这邪术的办法。我不能让他在我的身边杀人!看过整本书,我都没有发现相对应的解决方法。那就只能根据我目前会的五行相克的知识进行破解。我准备了一些东西,坟头土和槐根土自然是必须的。跟我们同楼的有小孩的人家要了点童子尿,人家问我干什么用,我只能根人家说配药,那邻居用怪异的眼神盯着我看了半天,我估计那邻居一定以为我是自己喝,弄的我这不好意思,以后那孩子长大了,估计他妈妈会跟他介绍说我是喝过他尿的怪叔叔。我的大致策略已经有了,第一就是想办法将那怨气抢先吸到我的槐根土里,槐根土和蚯蚓都还有,我把它们平均分成两份,用小瓶子装好。如果这方法不行我就用第二套,那就是想办法破坏付宇的吸收。我找出个弹弓子,然后把童子尿分成两半,一半倒进适量的坟土,搅拌,然后捏成小球,晒干。另一半的童子尿装好备用。因为时间关系,我担心泥球晒不干,我还动用了家里的微波炉。那味道只能说,是你绝对想不到的。当然,如果这一切都不行,我还有最后的招数,不过那是我很不愿意动用的力量。
今天已经是我跟小洁分开的第三天了,真的很想她。吃过午饭,我给小洁发了个信息。内容很简单:我吃了一头牛两头猪,有点撑得慌。放心。小洁给我回了个笑脸。突然想起准备的东西还有点欠缺。我赶紧给陈刚打了个电话,问他要出了那个小莲详细情况,陈刚倒也没怀疑什么,在电话里给我念了一遍,我在心中默默地记住了小莲的生日。陈刚还说再过四个小时宋冒军坐的飞机就要回来了,我说祝他们成功,然后便挂了电话。这回应该是差不多了。现在就要做我很不愿意做的事情了,杀了那只养了两天的大公鸡。从小到大我只吃过鸡,还真没杀过。不过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有样学样吧。我拿过一个密封比较好的药瓶,然后抓来那只鸡,左手抓住鸡的翅膀,然后把鸡头也扭到手里,左脚再踩住两只鸡爪子。右手拔了拔鸡脖子上的羽毛,然后手起刀落,只感觉那只鸡在奋力挣扎。不过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鸡血我还有大用处。手里死死得抓紧,看着鸡血流到瓶子里。直到那只大公鸡已经不再挣扎,血也已经不怎么流了我才放了手。把鸡扔到一边,盖好瓶子。也不知道这鸡有没有怨气,会不会缠上我。这时我感觉浑身无力,站起身来,眼前有点发黑还感觉自己有点晃悠。难道我晕血?妈妈常跟我说,我小的时候一看到我姥姥杀鸡就哭,然后边哭还边说:“姥姥我听话…”以前一直不信,现在自己动手,感觉头昏眼花,很不舒服,估计小的时候也是因为晕血才哭的。坐下休息了一会,才感觉好点。我找来黄纸,用鸡血在黄纸上面写下了小莲的生辰。我对阴历根本就是个糊涂蛋,也不知道写得对不对,只有将就着用了。将那张黄纸放入有蚯蚓的槐根土,这才万事俱备。
我早早地赶到车间,偷偷的跑到三塔下面。钻进塔裙,用坟土在平整的地方扑了个小坟头,然后把那放有黄纸和蚯蚓的槐根土埋在正中,因为时间还早,我怕蚯蚓跑掉,并没有打开瓶盖。一切准备妥当,我才回到操作室,等待那关键的时刻。
下我一点四十,我透过操作室的玻璃看到刘灵松和付宇一起来到车间。付宇面无表情,不过今天他还特别戴上了墨镜,衬在他那张枯树皮脸上还真是不伦不类。两个人换好衣服一下来就躲进了副操室里。不出我所料,他们在太阳落山之前根本就没出来过。直到六点钟过后,太阳西下,付宇才过来拿巡检仪。趁着太阳还有一丝余晖,我偷偷跑到装置里,打开了装槐根土的瓶盖,然后又溜到昨天藏身的那台大泵后面等待时机。
太阳彻底落了下去,操作室果然出现了付宇和刘灵松的身影。两个人径直来到三号塔的后面,看来法咒就要开始了。和昨天一样,刘玲松脱去了付宇的上衣,然后撒了小米。付宇还是抬起了双手,仰面向天。可就在他要点燃香烟的时候,毛健却出现在操作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