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迷案——煮尸
第二次进入审讯室,我一直拉着小洁的手,防止她再冲动。我和小洁并排坐在审讯台侧面,两名年轻警察坐在审讯台正面。坐稳了身子,我才惊异的发现刘灵松那张被小洁重击过的脸上居然一点红肿也没有,难道这厮是铁打的不成?真是令人郁闷,于是我小声嘟囔了一句“还挺劲揍。”没想到刘灵松的耳朵还挺灵,听到了我的话在一边自豪的说“贫道神功护体,岂会被你们这点雕虫小技所伤。”“少废话,交代情况!”正在作笔录的小警员怒斥道。听了这话,刘灵松只是把脸转向一边,一言不发。我转头看了看那张笔录,上面空白一片,看来这刘灵松一直都没有开过口。这时那名作笔录的警员看到我在看笔录,就用钢笔在上面写道:踢得好!我心中一笑,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小洁,让她也看看笔录。小洁看过之后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估计她是怕自己了出声音来。在这工夫,我低头想了想对策,我好歹也算跟他认识,而且现在至少知道刘灵松想要什么,也许可以从这里突破。于是开口对他说:“老刘啊,你我好歹也同事一场,我不想为难你。”刘灵松慢慢的把脸转向了我,然后对我轻蔑的一笑,然后用非常藐视的口气对我说:“请问,你想怎么为难我呢?”我心里这个火,这刘灵松简直牛的没边了!可是不能让他看出我乱,稳住了心情,我的大脑急速运转,寻找着办法对付这不知道死的鬼!一低头我看见审讯台上放着那天刘灵松又来扎我的那根铁针,这应该是当作证物采访子这里的吧。这次一见到这东西,我突然想起了这东西的来历。心中一惊,这不是泰国人的驱鬼法器降魔钉么!难道刘灵松用的法术来自于泰国?不管怎么说,先用这东西试探他一下再说。想到这里,我拿起桌子上的铁针,对刘灵松说:“没想到啊,咱们堂堂的灵松道人,居然用上了泰国人的驱鬼手段。”此话一出,似乎激怒了刘灵松,他用尖利的声音喝道:“放屁!这分明是我神教法器,被泰国人学去了!”“你说话干净点!”另外一名警员大声呵斥道。我对那名警员微笑着摆摆手,示意没关系。然后笑着对刘灵松说:“哦,原来这东西是你们教的。不过不知道你的神功护体…能不能对抗你们神教的法器呢?”此刻就见到刘灵松表情突然一沉,但又迅速的恢复了那幅不可一世的样子。笑着对我说:“你认为,你身边的警察会让你这么做么?”顿了一下他接着说:“又或者他们勉强让你这么做,可是你会认穴施针么?这东西用得不好,可是会死人的。”这小子真贼,他的话说得没错,第一我不能这么做,这么做可能会给陈刚他们添麻烦,第二我还真的不会认穴位。他这话这可真的是着实的将了我一军!
第四十六章 夜审刘灵松2
我被刘灵松将的够呛,一时语顿说不出话来,赶紧低头掩饰。回过身我转念一想,其实想要整治他也不难。依据五行相生相克的理论,这刘灵松平常善以蚯蚓等虫类为食,地中生存的虫类都属阴寒,他身上聚集大量阴气,又以一些民间邪术练成邪功。想要破解他的邪功,只要弄些驱邪之物,让其吞下,定可破其邪功。不过话说回来,陈刚能同意我这么作么?不过就算不能做那说说总可以吧。我嘴上挂着笑,站起来走到刘灵松身边,看着他说:“我的确不会认穴,不过你认为我凭借着易髓经,要破解你的邪术很困难么?”我话一出口,只见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刘灵松表情立刻一僵,额头竟然还渗出汗来。我一看有门,立刻乘胜追击,坏笑着接着说:“不过我学艺不精,恐怕一时找不到对症的方法。那就只有把所有方法都挨着个的试上一遍了。”听到这里,刘灵松已经满头是汗,再也笑不出来了。这时那两名小警察也看出了门道,其中一名警察跑过来以刘灵松听得见的小声对我说:“队长有交待,这次是大案,可以用非常手段,只要不要了他的命就行。”我点点有,然后扭头对刘灵松说:“你还有机会自己说出来,别让我费事。”没想到,已经满头是汗的刘灵松嘴还是那么硬。“易髓经根本就不在你的手里,如果在,那时候你还会被我轻易制服?就算你真的有,我也不相信你能有多厉害,易髓经岂是你等小辈能够参悟的?”我当然不能示弱,强硬的说:“那咱们就试试吧。”说完跟我旁边的小警察交待了两句,然后那名警员就转身出了审讯室。
不多时,那名小警员就拿着个茶壶回来了。里面的液体黄黄的,还漂着些黄色的花瓣,看起来就像菊花茶。小警员坏笑着,在我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拿了个凳子把茶壶放在了刘灵松身前。我笑着对刘灵松说:“刘大师,说了一整天话了,肯定口渴了吧,刚给您沏的菊花茶,您趁热喝吧,去去火。”刘灵松并没有动,只是**了两下鼻子,然后皱着眉头说:“你会有那么好心?你认为我会喝么?”小洁在身边看着我,一脸的疑惑。我笑了笑:“那您就把该说的都说了吧,要不然就只能我们喂您喝了。”刘灵松皱着眉头,把脸扭向一边,装出一幅宁死不屈的样子。不过我看见他的腿正在不自然的颤抖着。我把询问的眼神投向那两名警员,他们看到我的眼神后对望了一眼,应该是在确定是否能这么做。两名警员的脸上还都挂着拜刘灵松所赐的淤青,他们相互点了点头,我们三个人一起起身走向刘灵松。见我们走过来,刘灵松的眼神现出一丝惊恐,腿努力的向后用力,无奈那审讯室的椅子是用膨胀螺丝拧在地上的,而他又被拷在椅子上,根本动弹不得。“我会告……”刘灵松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名警员捏住了嘴巴,另外一名警员绕到他身后,按住了他的头。而我则慢慢悠悠的拿起茶壶,把那些“菊花茶”倒进了他的嘴巴。刘灵松奋力的挣扎着,不过身子不能动,头还被两个人牢牢的按着,他也只能乖乖就范。“菊花茶”本就不是很多,我一股脑的都倒进了他嘴巴里。刚才还在奋力挣扎的刘灵松好象一下就被人抽取了精气,身体无力的瘫软下来,头也无力的垂下。我们回到座位上,两名警察清理着溅到身上的“菊花茶”。突然刘灵松好像是呼吸困难般的仰起了脸,表情痛苦的张大嘴奋力呼吸着。见刘灵松表情扭曲,屋子里的其余三人都有些慌了神,两名警察惊恐的看着我,小洁则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知道应该是“菊花茶”起了作用,拍了拍小洁的手,并向其余两人点头示意没事。不多时他就恢复了瘫软的样子,两名警察长出了口气。刘灵松缓缓的抬起了头,我站起身,缓步走向他走去,边走边说:“刘大师,您茶也喝过了,该说说话了吧?”刘灵松无力的看着我说:“你……你给我喝得什么?”我坏笑着回答他:“当然是菊花茶。”我起身绕到他缠着纱布的右腿旁,俯下身子,用力的把手按在他的伤处。“啊……”杀猪般的叫声充满了整个房间。我拿开了手,和声细语的对他说:“您就说吧。”刘灵松疼得满头大汗,喘着粗气对我说:“别…放了我吧…我什么都告诉你。”我笑着回头看去,其余三人脸上都挂着兴奋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