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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警手札

作者:血漫黄沙 时间:2023-04-17 13:36:33 标签:血漫黄沙

  中中龙脉居于长江和黄河之间,其支龙脉覆盖了四川、重庆、青海、甘肃、宁夏、陕西、河南、湖北、安徽、山东、江苏与上海全境。

  北龙脉居于黄河以北,其支龙脉覆盖了青海、甘肃、宁夏、陕西、山西、河北、北京、天津、山东、内蒙古、辽宁、吉林与黑龙江全境内。

  而我们雅尔市所在的大兴安岭,正处于北龙脉的龙脊位置,地理位置极为重要。

  龙脉之说,最早在先秦既现雏形,待至魏晋、汉唐时期,关于"如何寻真龙"的著述就已经汗牛充栋,象杨筠松《疑龙经》《撼龙经》、郭璞《古本葬经》、蔡元定《发微论》、缪希雍《葬经翼》、《博山篇》、青乌先生《葬经》等。等到了明清时期,由于战乱频繁,异族入侵,关于怎么样才能保住先祖所葬的龙脉、以保江山社稷永固的寻龙活动是空前兴盛,这期间,刘伯温著有《堪舆漫兴》《水龙经》等风水学经典理论,并发生了李自成与崇祯皇帝互相挖祖坟、毁龙脉的历史大戏,其用意就是想效法当年的秦始皇——史料记载,秦始皇为了扑灭金陵(南京)的王气,便命兵士挖断紫金山、斩断龙脉,并在紫金山上埋了许多的金玉宝物以镇压龙虎霸气,同时还开挖了一条秦淮河,以"泻"掉这里的王气。

  说到这里,黎叔儿止住话头儿,神情激愤地看向我和胖子:"你们或许从未考虑过,为啥秦朝那么强悍的一个朝代,横扫六国如风刮落叶,却短短二世就成为过眼云烟,此后,虽有强汉与盛唐两个朝代的出现,但从中国朝代的对内、对外发展走势来看,却是不断呈现出江河日下、日渐式微的颓势,究其根源,就是历朝历代的帝王在选择陵寝的时候,只顾着在崇山峻岭间寻所谓的风水宝地,甚至为了防止泄气而肆意改变山体形状和暗河流向,却不知在逞一己之快的时候,已经破坏了龙脉,为子孙后世埋下了祸根,这便是无论哪一个王朝都未能做到千秋万代的根源所在。"

  看着义愤填膺、痛心不已的黎叔儿,我和胖子面面相觑,不知道黎叔儿同我们讲这些稗官野史有什么用意。

  见我和胖子不解其意,黎叔儿叹了口气:"很突然地和你们说这些,我也知道你们一时半会儿很难接受,不过,叔儿我时日无多,已然无法循序渐进地慢慢向你们渗透,只能是填鸭式的硬灌,也难为你们了。"

  "说这些,叔儿就是想告诉你们,自清朝中期以来,中国之所以日益破落,西方列强及日寇、俄国人等外敌入侵只是表象,真正的根源,还是我们的龙脉受损,才导致国运衰微,几致亡国。"黎叔儿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旋即继续说道:"你们都知道南京大屠杀吧?在中外的教科书和正式文献上,都说是日军兽性大发,采取屠城的手段来提振士气和瓦解国军的抵抗信念,其实,这只是原因之一,根据后期解放军潜入军统的谍报人员获取的绝密档案显示,当年,日军为了在最短的时间消灭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中央政权,占领中国,曾对中国的龙脉分布进行了仔细的研究,并在沈阳、上海、北京、西安等大都市广泛建立神社,为的就是压制、破坏中国的龙脉,以达到使中国国运崩溃,继而亡国的目的。而南京作为六朝古都,一向被视为有王霸之气的龙脉要害,所以,日军在占领南京后,借鉴当年曾国荃攻陷天平天国王都天京(南京)后,通过大规模的屠杀天平天国军民,以血液污损其地下精气,进而达到消弭南京城的王霸之气的目的,也依样画葫芦,采取灭绝人性的屠城手段,试图将国民政府的国运毁于旦夕之间,以便迅速占领中国全境,使之成为日军的大后方。"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在1949年以后,解放军占领南京总统府后,在清理地下室时,在一堆已经标注为应注销(烧毁)的陈旧文档中,意外发现了当年参与进攻南京的日军第十三师团第一〇三旅团长山田梅二少将的供述书,在供述书中,山田梅二曾提到,当年日军在进攻南京时,曾有日本阴阳师与中国术士随军潜入南京,想要在紫金山等处寻找一个叫黑焰鼎的古董,但最终一无所获,之后,这批日本阴阳师与中国术士全都不知所踪,生死不明。"

  "这封密档后被第一时间上报至中央书记处,熟读中国典籍的最高领袖意识到这封密档的分量之重,远超出蒋介石遗落在南京的那堆日记,遂亲自签阅,仅限于少数政治局常委们知悉,随后,在他的亲自过问下,公安部成立了代号为"问鼎江山"的工作组,在全国秘密选取堪舆大师,再对中国境内的所有大小龙脉进行详细绘制,将分布在龙脉上的金矿矿脉标出来,力图从中发现黑焰鼎的可能埋藏地点。这一项工作,持续了几十年,即便是在那段特殊的历史时期,也未遭到停滞。"

  第101章 龙脉特工(上)

  “而这个代号为"问鼎江山"的机构,在历经几十年的更迭和重组之后,最后在九十年代末期,被正式命名为龙脉保卫总局,名义上先是隶属国家林业部,后来又划归国家环境保护部,实际上,龙脉保卫总局一直是公安部直管的秘密单位,无论是办公地点、人员信息和采取的所有行动,都属于高度机密,只有极少数的公安部领导掌握,并直接以内参的形式报送中央领导,所以,龙脉总局实际上等同于直接听命中央的锦衣卫,当然,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就是说那意思。”黎叔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显得异常疲惫,但眉宇间却又流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

  “叔儿,您这次到底去哪儿了,您急三火四地赶回来找我们,不会就是想和我们唠唠这些机密吧?”我知道黎叔儿和我们讲这些,绝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其后必有深意,于是便直截了当地问道。

  “来,小乾、小锋,你们过来,”黎叔儿招呼我们坐到他的左右,“知道叔儿这些年拖着个病怏怏的身子为啥还不退休吗,叔儿其实就是在等着接班人,等着可以结过龙脉特工身份的接班人,而你们,就是叔儿要等的人。”

  我和胖子一怔,对于黎叔儿口里的龙脉特工一词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叔儿我是1965年被龙脉总局吸纳为龙脉特工的,1985年成为呼伦贝尔盟境内的龙脉特工负责人,可以直接与公安厅和公安部对话,市局的人虽然不知道我的特殊身份,还以为我在厅里和部里有硬靠山。所以才会对我另眼相看,要不然,你以为他们凭什么对我都毕恭毕敬的?”黎叔儿摇头苦笑了一下,“本来我是不打算这么快就向你们交班的,只是,最近随着国际国内局势的变化,不光是龙脉总局,还有一些敌对势力,尤其是日本的一些对当年侵华战争失败耿耿于怀的极右翼势力,都将目光盯上了北部原始林区,急于将黑焰鼎攫取到手,再复活军国主义的阴魂,所以,形势极为紧迫,叔儿不得不强行将你们推到台前,担起这副事关国家安危的担子,你们,要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啊。”

  黎叔儿话音一落,我和胖子下意识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脸苦相地看着黎叔儿:“叔儿,您是在开玩笑是吧,啊?不是,您觉得就我们俩这德行,能担当得起这种救万民于水火的重任吗,关键是我们俩怕耽误了国家,到时候岂不是成了民族罪人吗,您要不在考虑考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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