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听到了赶过来，

　　一边拿橡胶棒子来回击打，

　　病人四散散开，

　　女病人继续放电，

　　护士极为不满：“你们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

　　“我们找赵艾曼。”

　　另一个男护士：“那个漂亮小妞?

　　(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可惜……已经死了。”

　　“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个月吧?一个男人来看他，外国人，

　　然后好像告诉她要把孩子领走，

　　她大闹了一阵，那个男人走了后，

　　她一会哭一会笑，

　　然后半夜时候还不肯睡觉，

　　我们想强行给她扎镇静剂，她力气大一下子挣脱了，

　　向那边跑(指教堂前面)，

　　一个病人伸脚拌了她一下，她脑袋撞到前面水泥台上，

　　伤口被撞开再伴随着大出血，然后癫痫发作，第二天早上死了。”

　　“就这么简单?”

　　“你不信?当时你们警方来做过调查记录，回去查就能查到……没有人想故意杀了她。”

　　“那个男人有登记么?”

　　“没有……这里哪有那么严格。”

　　女护士：“我认识那个男人，挺著名一个画家……

　　叫做华西特。”

　　“什么?!”

　　男护士：“你怎么认识他?”

　　“你来的时间短，这个人有一段时间非常愿意到这里来画画，画各种精神病人的素描，

　　坦率说，我觉得他本身就像一个精神病人。”

　　“什么地方像?”

　　“他画画时，有一股很不正常的兴奋劲，画本身我不懂，但我也能感觉到那种狂躁和戾气。

　　而且他有一个爱好，

　　就是看我们给病人的伤口换纱布，

　　他喜欢血淋淋的伤口，或者就是喜欢残缺，

　　我曾经记得他一边直盯盯的看，一边呼吸有些急促，似乎很激动，

　　他靠近我时，我会感觉很不舒服，感觉到一种威胁。”

　　华西特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他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

　　他最早引导自己调查给大人物服务的医生，

　　但绕了一圈后，又绕回到他自己身上，

　　对了……

　　他自己是英国人，而且也可以称为大人物!?

　　第20节

　　他说凶手是共济会的高层，

　　他自己，

　　也是共济会的高层。

　　再次到共济会是晚上八点，

　　“对不起，刘先生，华西特先生吩咐我说如果你再次找他，

　　就告诉您他不在这，他在画里。”

　　在画里?这是什么意思?

　　日期：2013-07-29 12:00:00

　　再次到共济会是晚上八点，

　　“对不起，刘先生，华西特先生吩咐我说如果你再次找他，

　　就告诉您他不在这，他在画里。”

　　在画里?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这的画室呢?”

　　“已经都搬走清空了。”

　　离开共济会所，

　　“头，他会不会是畏罪潜逃?”

　　“你是说之前给我们的线索，目的就是引导我们去抓他?”

　　“就像玩一场游戏一样。”

　　“未必有那么简单，而且如果是玩游戏的话，他不会就这么消失。

　　只是‘画里’，什么地方是他的‘画里’……

　　目前为止，我们看到过几幅画?”

　　“两幅，一幅是《黑暗中死亡前的女人》，一幅是《开膛手杰克的小屋》。”

　　“秘密就应该在这里面……我们现在就回警局，”

　　黑暗中死亡前的女人，

　　画布上女人，沙发，其他黑线条的卷曲背景，没有任何地点方面的引导信息。

　　开膛手杰克的小屋，

　　是两条长方石拼接的道路组成的路口，

　　路旁破旧砖木房，

　　一个女人站在路口，穿着欧式长裙，脸没有画任何细节，只用一笔黑色的燃料画出轮廓，

　　放大后腹部有三条红色细线，呈现出腹部剖开的形状，中间则是暗红色和黑色混杂的一片，

　　脖子上有两道细线，身体其它地方有二十多个血色的小点，

　　正常距离观看，看不清这些细微的细节。

　　地上有一块红色的斑点，

　　刘廷拿放大镜看，

　　是一个扔出去的器官，子宫。

　　旁边女人拉着一个女孩，

　　只有三四岁大小，

　　后背对着刘廷，

　　穿着白色的小裙，

　　脸病态的扭转180度朝向前面，

　　眼睛笑眯眯的睁着，

　　嘴张圆了，

　　露出一排黄黑相间的牙齿，

　　不像女孩的脸，像是中年男人。

　　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细线，

　　放大再仔细看，

　　是一把手术刀，

　　上面还在滴血。

　　阴冷的感觉刘廷感到心底发寒。

　　女孩手术刀旁边有一行小字，

　　德增街442号。

　　“谁负责德增街巡逻?让他过来!”

　　日期：2013-07-29 12:14:00

　　十分钟后，

　　巡逻警员：“画上画的是德增街和文安道交叉口，那里442号是一栋很破的双间独立出租屋。”

　　“距离白教堂多远?”

　　“大概不到十分钟路程。

　　以前我印象中曾经住过一对母女。

　　母亲长得很漂亮，穿得也很洋气，

　　女孩刚出生不久吧。在那住了大概2年，”

　　“看到过有人去探望么?比如英国人。”

　　“这个没注意过……不过那一片住客比白教堂附近能有钱点，但仍然是穷人地区。很少看到外国人。”

　　“也许这个女孩是华西特的孩子。”

　　刘廷抬头看窗外，

　　已经晚上九点。

　　“我们立即出发。”

　　“需要逮捕令么?”

　　“就算华西特在那里，

　　你觉得就现在手上的证据，我们上司能批准逮捕他么?

　　先去看看。”

　　“或者派点增援?”

　　“只有我们两个去。”

　　下属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发白。

　　刘廷皱眉头：“你怕?。”

　　“。”

　　“只敢对女人动手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刘廷又想了想，

　　“你留在这里。我自己去。这样我可以非正式的，和华西特好好谈谈。”

　　下属表情立即放松，又故意做出关心的样子：“会不会太危险?”

　　“我带枪……不行就直接击毙他。”

　　半个小时后，

　　德增街442号。

　　建筑在黑夜中，

　　天色乌云密布，

　　旁边煤油路灯已经熄灭，

　　路上一个人没有，

　　一点声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