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I犯罪现场
如果需要详细解释心灵学,那先要了解到心灵现象,它是有一个源远流长的过程,但要把心灵学作为一门学科来研究,从人类的历史上只有近百年的历史。我们先来关注一下心灵学萌芽的时期。
那是在19世纪的40年代,当时,世界上的科学正在迅速得到发展、而达尔文的进化论也已经深入到人的心灵深处,这时候就出现了唯灵论。现在看起来,早年的这种观点,是对于只用物质来解释人及心灵的观点的一种挑战。在1848年的时候,当时在美国纽约海斯韦村里的福克斯三姐妹,她们通过敲击家具等一些物理现象,与该家族的死者的灵魂有了“信息传感”,这在当时引起了一场巨大的轰动,虽然对这一事件的看法到现在仍有争议,但是,这毕竟已经促进了人们对超常现象进行研究的关注和实践,这也就意味着心灵学,就是超心理学的诞生。
19世纪的50年代,已经有几个心灵学组织相继成立,其中之一就是剑桥大学的一个心灵调查会,它有时也被人称为“鬼神会”。这主要是由于当时他们把兴趣都集中在自发的和超自然的体验上。30年后,也就是在1882年的2月20日,英国成立了世界上第一个心灵研究会,那个时候早已声名卓著的哲学家亨利·西奇威克出任了心灵研究会的首届主席。
后来到了1885年,美国也成立了类似的机构,他们也叫“心灵研究会”。随后,欧洲的大多数国家都先后成立了这样的学会。再到后来,心灵研究已经从定性的研究,如巫术的证据和自动的验例等方面就转入了定量的研究。在美国的北卡罗来纳州的杜克大学成立了一个“超心理学研究所”,J·B·莱因在1934年的《超感官知觉》一书中,创造了一系列的超心理学术语,并将统计学技术也运用到心灵研究当中去。他著书立说,不仅吸引了科学界,并且还引起了广大公众对他的注意。
在“二战”期间,希特勒和戈培尔都曾利用心灵学,鼓励星术家用占星术预测有利于他们的战争结局,他们也要为法西斯统治而制造舆论。但是,他们这种倒行逆施的做法却遭到了心灵学者强烈的抗议。
尽管这样,心灵学还是在西方得到了越来越多的人的重视。到了1957年,国际性的专业组织“国际超心理协会”在美国成立了。1969年,该学会已经成为了美国科学促进协会的附属学会,越来越多的大学也开始提出了心灵学的研究方向和研究课题。
据不完全统计,到上世纪70年代初,全世界已有30多个国家一共设立了240多个心灵学研究所和学会,其中许多是由设在纽约的“国际超心理协会”统一领导的。有的国家还专门出版杂志,刊登心灵学的专题学术论文和发布心灵学讨论会的消息。值得关注的是在1968年,印度还授予了第一位心灵学研究者以“超心理学硕士”的学位。苏联对心灵学研究也很重视,据美国学者A·奥托1980年的文章介绍说,在苏联,有20多个政府主办的心灵学研究所和研究中心从事专门研究,苏联称这种特殊的心灵感应现象为“脑电波传感”,他们始终相信人的大脑可以像广播电台那样传递信息,他们承认现存的现象,并选择智力一般的人来作为试验对象并对他们加以训练。
我花了一个晚上把心灵学的历史回顾了一遍,实际上大学时我对这个学科有过一定的涉猎。但要说到让它来完成案件的破获,我还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想依靠。
不过,维特和其他同事显然不这么看,又过了几天,我正在实验室忙碌的时候,维特有些惊喜地进来告诉我一个消息。
“我们和加拿大心灵研究会的人联系上了,他们为我们做了心灵感应。他们说,雪莉已经遇害,被埋在靠近水边或松树的一个浅墓里。”
“是么?那么那个地方具体在哪里呢?你们是不是需要让他们再帮个忙,干脆用思维传感,让雪莉的尸体自己走回来吧?”我带着讥讽的口气说,实际上此时我的心情本来就不好。
维特听出我话中揶揄的味道,只好尴尬地笑笑,然后悻悻而去。我继续工作,对于心灵学暗示的,雪莉在一个水边或松树边的一个浅墓里的说法,我只当是听了个笑话。即便这是真的,在爱德华王子岛,我们也要驱车6个小时才能绕这块绿色宝地一周,它四面环海,夏洛特市是这个岛的省会,约有6万人口。那么,雪莉的尸身会藏在哪条河、哪棵树的下面呢?维特很可怜,他也确实是被这件案子折腾得没办法了,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第三章
10月25日,雪莉·都盖失踪案发生后两周。
今天我的工作是将铁铲上的两根头发与从雪莉梳子上取得的头发通过量子共振检测进行比较,在结果中,它们显示出了相似的特征。准确地说,人的身体就是一个磁场,人的每个细胞在生理活动中都会产生微弱的磁场能量信息,如皮肤、毛发、体液都处在一个生命磁场当中。从另一个方面分析,人体的70%是水,而水能够具有感知、复制、记忆和传导能量信息的功能,我就是通过测试雪莉头发中的水分,才了解到她的细胞生理活动时的那些微弱磁场的能量信息。应该这么看,当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体和情绪发生异常时,细胞的活动也会随之改变,而这种检测技术能够准确地捕捉到最微弱的人体磁场能量信息变化。
当然,我还检测出雪莉的体内含有糖毒素蓄积和胰腺功能失调,这就表明雪莉的身体有发生糖尿病的可能。
而维特那边,搜寻雪莉尸体的工作已经持续了两个星期,探员们几乎每天都在树木丛林里穿梭,他们有时还要淌过膝盖深的小河,而随着天气越来越寒冷,小河也快要结冰了。
事情终于又有了一点转机。这一天,维特又来到我的实验室,当然,这次他没有再和我探讨上次的话题,而是拿出了一个塑料袋。
“我们在离雪莉车子十五英里外的地方找到了这个。”
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双运动鞋和一件血污的皮夹克,更重要的是,夹克上有二十来根白色的毛发。
“你看看能不能分析一下这些毛发,我觉得有点像是猫毛。”维特说。
“确实很像。”我用镊子夹起一根,在灯下仔细看着。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深入到案子里面去了,很满意自己的这种配合行为,我按照分工,认真地做好每一个细节上的核对和实验。
经检测,皮夹克上的血迹与雪莉·都盖的DNA纹印相符合。但皮夹克是男式的,对雪莉来说显得太大。
维特再次传召了梅尔文·都盖,当他问梅尔文谁最有可能伤害他的女儿时,梅尔文的反应简直令人吃惊,似乎憋在他心头的火终于爆发出来。他跳起来不断地大声说:“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那个杂种,我早就怀疑这件事情是他干的!”
梅尔文指的就是与雪莉关系不和的丈夫,他的名字叫道格·本明斯,是一名爆破工人,和雪莉分居已经有18个月。梅尔文·都盖还说,他要是开枪把他杀了,倒是做了一件好事,那样雪莉就能活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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