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妖之通灵密码
我急忙提醒他,“爷们,收起你衣服,让小哥来。”
拉巴次仁接受我的建议,还非常直接的把衣服一撇,鬼角把气都撒在衣服上,对着落地的衣服一通猛戳。
趁这机会黎征也赶了过来,并成功把鬼角引走。只是小哥的想法比我们更狠,他带着鬼角往万葬坑那跑。
乌奎先一步跟过去,我看鬼角没当初那么厉害了,也就没急着跟过去,反倒帮忙给拉巴次仁穿衣服。
不得不说,鬼角的报复很成功,衣服别的地方没怎么破顺,就是胸口和裤裆的地方都被鬼角戳个洞出来。
第92节
日期:2013-05-05 23:13
第四卷 血魔复苏 20 一村之长
我看拉巴次仁说的很有信心,要在平时我们还真就放手退到一旁让他独自处理了,可这次面对的是鬼角,万一有个闪失让它喘过气来,我们可承受不起这种打击。
我推鬼角的力度没减,只是趁空对拉巴次仁说,“爷们,你有法子就用,我们不耽误你。”
拉巴次仁拿出一副此话当真的架势盯着我看了看,接着来了一句,“好,这可是你说的,一会真被我误伤了,可别怪我不通情理。”
他往后退出去挺远,还唾了两口,吆喝一嗓子,随后就像个开满速的火车头一般,向我们冲来。
刚开始我没真看出什么,但也就一念间的顿悟,让我想起了幽灵谷的一墓,他飞踢妖媚女的情形。
我反应过来,心说这爷们也好,他的法子也好,可都不是一般的凶悍。
我喊了句快躲后,就当先往一旁退,黎征同样看出拉巴次仁的动机,拉着乌奎往附近扑。
少了我们的推力,鬼角往回拱的速度加快,但它还是避无可避的中了拉巴次仁的必杀。
拉巴次仁整个人飞起来,用双腿狠狠蹬在鬼角的大屁股上,他这身板、这速度、这力道,带来的冲击力无疑是巨大的。
砰的一声闷响,鬼角整个身子都被踢的竖起来,大头冲下的栽在万葬坑中,只留下两只后腿无助的乱蹬。
拉巴次仁沉沉摔在地上,但他心情不错,疼得直咧嘴的同时,还哈哈大笑起来,连说着爽。
我望着不住下沉的鬼角,心里也是说不出的轻松,这次禁区遇到的劫难,算是全都熬过去了,而那个昏迷中的何村长,在我看来,不足为惧。
我们稍作休息就往回走,来到原来打斗的地方,我发现何村长还挺“敬业”,仍躺在地上昏迷着。
我们四个把他围住,黎征率先出手,掐人中把他弄醒。何村长也真是迷糊大发了,醒来后愣愣看着我们好一会,才回过神意识到我们是危险分子。
他吓得哆嗦起来,还用胳膊护着脸问我们要干什么?
日期:2013-05-05 23:13
其实他这么害怕的神态才让我觉得对劲,毕竟我们四个看他的眼神都很冷。
拉巴次仁又拿出他那副无赖样,咧个大嘴,“色眯眯”的看着何村长,又一舔嘴唇说,“老头,我要劫色。”
何村长听得明显一愣,但拉巴次仁没客气,哈哈笑着又要解他裤子,本来我觉得这爷们玩笑开的有点过,毕竟眼前这位是个老人,可又一合计,这老头蔫坏,让拉巴次仁折磨折磨他也好。
我没出手拦着,黎征也袖手旁观,而乌奎就不用说了,竟把拉巴次仁的话当真,还主动配合着摁住何村长两支胳膊,嘴里催促道,“朋友,你要劫色就快点,弄完了咱们好赶路。”
我算被这俩活宝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何村长真被吓住了,挣扎一会突然表情一木,又哇哇吐起白沫子来。
拉巴次仁看着生气,骂了一句,“你这老不正经的,一听劫色就诚心恶心我是不?还装病?”
可我跟他看法不一样,心说吐白沫是螃蟹的专利,一般人想吐还吐不出来呢。
我急忙打断拉巴次仁的话,还伸手探起何村长的鼻息来。他鼻息很快很重,甚至还出现了浑身抖的症状。
黎征也给他把脉,但很快就摇头说,“死脉,这人救不活了。”
我挺纳闷,不明白何老头好好一个人,怎么说死就要死了呢,黎征给我解了疑惑,他一捏何村长下巴,把他嘴拧开,又用尾指勾出一个小黑囊来。
“这是毒囊,一般都是把立式牙拔了,把它埋到那里,防止被擒受辱。”黎征解释到这又顿了顿,反问一句,“很奇怪,会用这招的一般都是特种兵或特工,可何村长只是一个平民,怎么也懂这个呢?”
我没接话,但心里却隐隐有了计较,心说小哥的阿爹跟何村的化学家都是同一批来大峡谷的,他们这里一定有秘密,甚至他们极有可能是早一批的特工,而何村长是化学家的后辈,学点这类手段也不为奇。
日期:2013-05-05 23:13
我们没什么办法,只好眼睁睁看着何村长咽气,黎征四下打量下,沉默片刻叹口气说,“虽然这老头不是个东西,但咱们尽点人事,把他尸体背回去吧。”
我一合计,这路途可不近,我们光走路就得弄到后半夜去,要再背个尸体,这么走回去腿不得累断了?
我耍了滑头,一捂脑袋,哼哼呀呀说头晕,黎征指了指自己背的血魔也没多解释,至于乌奎,受了不轻的伤,也不好意思让他受苦,拉巴次仁愣愣看着我们仨,气得指着自己鼻子反问,“这活儿又是我的?”
不过拉巴次仁的体力真好,背个尸体一点迟缓的样子都没有,在路上我也问了黎征一嘴,那鬼角也是大峡谷一大奇妖,为何不想个办法收为己用呢。
黎征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道,反倒反驳我的观点,说凭他的看法,那头怪牛根本就不是真的鬼角。
看我一脸不解,他又多解释一句,“羊皮古卷里评论鬼角是雷神,可咱们跟妖牛打斗半天,也没看它放出什么电来,很明显是个冒牌货。”
我一合计也是,要说鬼角就是裹着树脂的牛的话,那这大峡谷里,鬼角可多了去了。
我们后半夜进的何村,直接去了何村长家,他那老婆还不知道何村长死了,更不知道他家爷们在外面曾跟别的女子有染,还坐在大厅点个油灯苦。
我是不好意思告诉她悲剧,打了声招呼就往后面草屋走,乌奎算是半个何村人,跟黎征一起硬着头皮留了下来,而拉巴次仁更绝,砰的一声把何村长尸体丢在大厅里,说了句累死老子了后,就随着我往后面钻。
其实我俩身子累,但心却兴奋着,压根就没睡意,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等着黎征回来。
足足两个小时后,黎征一脸倦意的推门而入,我忙追问怎么个情况。
黎征说先把何村长的死讯告诉给村长夫人了,又编个理由,把血魔及禁区的事说了说,最后还谈了谈选村长的事。
别看他一句话概括了所有内容,但我却皱着眉消化了很久,尤其他还提到了竞选村长的事,这让我觉得有点管闲事的嫌疑。
日期:2013-05-05 23:13
拉巴次仁也这想法,还不避讳的问,“黎征,咱们帮的忙够多了,这次去禁区还都差点搭上命,你怎么还给何村义务劳动呢?雷锋当一回可以,当多了那不是傻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