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妖之通灵密码
我认可这个说法,只是当我看着女尸的脸时,又皱起眉来“小哥,她死在为什么在笑?难道凶手吸血时还用了类似迷幻药的东西么?”
其实我这么想也没错,一个人要是硬生生被吸光血,表情应该是极度痛苦而不是带着笑。
但黎征却反驳我的观点,说人死前的表情也不一定能说明什么,拿吸血为例,在何宇被吸血吸的差不多时,她的脑袋会严重缺氧甚至产生幻觉,就跟濒死的人一样,潜意识会出现精神错乱,这时候哭或者笑都是很正常的事。
日期:2013-04-18 20:35
随后黎征又捏开女尸的嘴巴,凑过去闻了闻,可很快他就捂着鼻子退了回来,说女尸嘴里有很强很刺激的氨味,这该是中了麻药的一种体现。
我懂他的意思,也就是说,凶手吸血时释放的不是“迷幻剂”而是“麻醉剂”。
我和黎征又往下讨论起来,可凭目前掌握的信息,再没其他发现,尤其是何宇死前为何穿着这么艳丽的红衣服,这让我们不解。
拉巴次仁压根就对我们说的不感兴趣,他摆弄弓摆弄累了,就起身在我们周围转悠。左看看右看看的,最后还隔着窗外看风景。
我发现他真放的开,在这种环境下,还嘿嘿笑了起来。
我问他笑什么,他回答说,“这屋外面是真热闹啊,看样那些村民今天是不干活了,都在这聚着呢,尤其还有个瘸子,躲在一个犄角往这边偷窥着。”
黎征一皱眉,爬起来凑到窗户边上往外看。我不知道黎征为何这么大反应,也凑过去瞧了一眼。
我找到拉巴次仁说的那个偷窥者,他那样子确实挺贼头贼脑的,不过他就板正的站着,也没走路,根本看不出瘸不瘸来。
我反问拉巴次仁,“你瞎说呢吧?这人哪是瘸子?”
拉巴次仁脸一沉,说我真没眼光,又指着那人解释道,“你没看他整个身子重心往左偏么?右腿还稍稍有点打弯,这不是瘸子是什么?”
那瘸子看到拉巴次仁指他,扭头一瘸一拐的走开了。
我看的一愣,又赞了拉巴次仁一句,或许因为我头次赞扬他,他嘿嘿自豪的笑了起来,但我发现黎征一直盯着那瘸子看,甚至眉头皱的更深。
日期:2013-04-18 20:35
我问黎征想什么,他说瘸子有可疑,要不是心里有事,干嘛躲那么远偷窥。
我也被他说的敏感起来,而且随后我们就下了楼,去找何村长。
虽说我们不知道这瘸子叫什么,但整个村里没多少人,就凭他这腿脚,打听一下就知道他个人信息了。
当然我们也没特意问,只是接着瞎聊的机会,把话给套出来了。
这瘸子姓赵,是村里一个光棍,早年因为不正经调戏良家妇女,被人打成了瘸子,我一来觉得这人身世挺惨,二来也觉得他罪有应得。
不过对于他这些过往史,我们都不感兴趣,只想知道这瘸子到底知道些什么内幕。
按黎征的想法,我们先不急着找赵瘸子,只等天黑后,再去他家里坐坐,而且为了办事方便,黎征以巫师的身份命令大家夜晚不要出门,说血咒还没解除。
大家倒是听话,天黑了仍旧躲在家里,可这一晚我们却遇到了大麻烦。
第76节
日期:2013-04-19 19:52
第四卷 血魔复苏 04 不明来客
我们没走的太早,直到晚九点,琢磨着村民都睡下后才启程。
在何村,稀稀疏疏的老树穿插在零散的房屋中,在黑夜衬托下显得有些阴森,而且村里还下了薄雾,这让我走在路上一点也不习惯。
赵瘸子家的位置很偏,赶到他家少说得十分钟的脚程,不过我们也没着急,拿着溜达的架势慢悠悠走着。
在走到一半路程时,我心里突然出现莫名的恐慌,这种恐慌以前有过两次,第一次是在冰川谷地找天童,最后也证实了我恐慌感是对的,毕竟那晚天童光顾了我们,而第二次恐慌是在赶往何村的路上,虽说后来没出现意外,但也绝不一般。
对于这次恐慌,我不敢大意,警惕的向四周看。
黎征和拉巴次仁本来低声聊天,看我有异常他俩停下脚步,黎征还问,“天佑,怎么了?”
我苦着脸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附近看着咱们。
他俩互相看了一眼,都严肃起来,拉巴次仁还把铁弓卸下来,上了箭。而黎征又引导我说,“你试着感觉一下,这股子不对劲儿来自于哪个方向?”
我觉得这要求的难度有点大,但还是调整心态,细细品着。最后回答道,“具体哪个方向不清楚,但肯定来自于上方。”
拉巴次仁瞅准最近一颗老树,把铁弓递给黎征,又掏出一把匕首,咬在嘴里走过去爬起树来。
别看他这身板大,但一点也不影响爬树的速度,几下子就窜上去挺高,扭头四下看起来。
可不久后,拉巴次仁对我们一摆手,那意思没什么发现,接着他手脚一滑,从树上出溜下来。
黎征想了片刻,跟我俩说,“咱们接着走,不过都小心些就是了。”
我本以为这时候赵瘸子睡了,可没想到他家二层还亮着光,但这光一闪一闪的,让我隔远看的好奇。
日期:2013-04-19 19:53
何村没通电,也不可能有灯泡一闪闪的说法,我心说这瘸子在干什么“坏事”呢,怎么弄得这么玄乎。
我们走在他家底下,拉巴次仁想上去敲门,但黎征拦住他,摇摇头说不急,又盯着二层强调,“别惊动他,咱们先爬窗户看看他在干什么。”
拉巴次仁嘿嘿轻笑一声,一拍胸脯说这活包给我了,接着就要爬墙。
我一把拉住他。我倒不是不相信他的身手,只是赵瘸子家很破,尤其墙上木板,有的地方都烂了,我心说拉巴次仁这体重非要往上爬,万一把墙弄塌了可就糟了,合着我们今晚找赵瘸子问话,明天还得当小工给他修墙。
黎征跟我想的一样,还接话说这次他来。
拉巴次仁没反驳,我和他又贴墙隐蔽好,看黎征“表演”。
黎征露了手绝活,找着能借上劲的地方,手脚并用,紧贴墙面,像个壁虎似的游走上去。等靠近窗户后,他稍微探个脑袋往里细看。
何村的住宅没玻璃,窗户都是拿厚塑料布蒙的,黎征小心一些,赵瘸子一时间也没发现什么。
我本以为黎征瞧了瞧就会下来跟我们说明情况,可没想到他这一看足足用了五分钟时间,而且最后要不是体力有些不支,他还得继续看下去。
他悄悄爬下来后一边活动着身子一边跟我们说,“赵瘸子在烧纸。”
我挺纳闷,心说这爷们当不当正不正在今天尤其是夜里在家烧什么纸?他也不怕把自己那破房子给点着了。
拉巴次仁想的简单,问了句,“赵瘸子是不是梦到他死去的父母找他要钱来了?这才烧点纸币。”
黎征摇摇头,“赵瘸子一边烧纸一边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而且他还面向北,打着祭祀的手势,我觉着他是在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