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和冥主先婚后爱了
他似乎是在欣赏陆秉文的身体,可眼神又非常勾人。
陆秉文被他撩的有些起火,夏琰又慢悠悠地伸出手指放在了陆秉文的嘴唇上。
“嘘——”夏琰轻声说,“在小朋友的房间里,要听小朋友的,哥哥要健康发言,健康睡眠。”
陆秉文眸子一沉,再一次翻身把夏琰压在身下,在夏琰耳鬓厮磨:“小朋友好像学坏了?”
夏琰笑起来:“哪有。不过,小姨对你说了什么,竟然让你生气了?”
陆秉文挑眉:“也许是说了些小朋友的坏话。”
“那你方才是不是……”
“恩。”陆秉文说,“不过我有分寸,只是不想让她打扰我们。”
夏琰怔了怔,又笑起来说:“每次小姨过来,我母亲都不会开心。所以我也想让她早点离开,哥哥和我,也是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陆秉文看向夏琰,“我喜欢这个词。”
下一秒,夏琰就被陆秉文扣着下巴亲吻。
可就在这时,顾莲端着水果敲了敲房门,说道:“琰琰,小陆,水果切好了,你们记得吃啊。”
老流氓吻的煽情而热烈,夏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美酒没有使他的身体这样热,但陆秉文让他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他轻轻推了推陆秉文,陆秉文终于放开了他,还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夏琰的唇角。
“……咳咳,嗯!”夏琰应了一声,“妈妈,你放在门口就好,我洗完澡就出去拿。”
明明是拜过堂成过亲的夫妻,夏琰却在此时此刻有了几分偷情的错觉。
“好,给你们放门口了~”
待母亲离开,一人一鬼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可虽然都在沉默,夏琰却觉得气氛有些暧昧,他像是躺在软绵绵的云朵上,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哥哥。”夏琰抬眼,睫毛颤动着,像一只黑色的蝴蝶,“你以前有亲过别人吗?”
陆秉文看向夏琰的眼睛,沉默几秒,才沉声道:“没有。”
夏琰琥珀色的眸子映着陆秉文英俊的脸,他轻声说:“我的初吻可是在我们结婚前。”
陆秉文蹙眉:“嗯?是同谁?”
夏琰笑起来了,他声音依然温柔:“那天我很害怕,我当时被一只厉鬼推向窗边,差一点就要死了。那之后我险些犯了哮喘,你吻了我,渡了口气给我。我当时却在想,这是我的初吻,但我的初吻……似乎有些草率。”
他说道:“现在,我觉得我的初吻很特别,因为那也是哥哥你的初吻。”
夏琰啄了下陆秉文的唇角,主动献给陆秉文一个轻如棉絮的吻。
“还有,要谢谢你对我父母也这样尊敬。”
窗外的月光凉如水,如果仔细听的话,好像还有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卧室里的钟表一圈一圈的转着,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在过去千年,陆秉文从未觉得时间是多么珍贵的东西。
可现在,陆秉文只觉得时间珍贵,因为夏琰是珍贵的,夏琰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贵。
这是夏琰第一次主动吻他,却也是陆秉文第一次因为一个吻而动了心神。
第39章 海上鬼船
夏琰最终还是和老鬼一起洗了澡,在浴缸里,陆秉文与他又喝了些红酒。
陆秉文千杯不醉,但夏琰酒量很差,喝了半杯红酒脸颊就泛起了粉色,像是一朵刚刚绽放的白玫瑰。
他晕乎乎地看着陆秉文,眼神有些迷离,却说不出的诱人。
陆秉文笑着问:“怎么了?”
醉醺醺的小猫咪便把一旁的沐浴露直接挤出来抹到了脖子上,轻声说:“家里的沐浴露……好像换了,变成了柑橘味。”
他仰起脖颈的神态有些脆弱,锁骨精致而诱人,像是雪白泡泡里的一只天鹅。
陆秉文眸子一沉,抱住了夏琰,又抓着夏琰的手放进了水下的某处。
夏琰先是有些疑惑,等他反应过来时,脸颊都热了。
过了好久,浴室里只有陆秉文略显粗重的呼吸。
夏琰很小声地说:“……手酸。”
又抬眼看向陆秉文,小声嘀咕道:“……我觉得这样子对小朋友来说,非常不健康。”
陆秉文再一次扣着夏琰的下巴与他深吻,然后紧紧握住了夏琰纤细的腰,然后看向了夏琰白皙的大腿,说道:“宝贝儿,别动。”
夏琰只觉得接下来的场景比小乔写的小说更刺激,夏琰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说道:“……色鬼。”
次日夏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他醒过来的时候陆秉文不在卧室里,等夏琰下楼,才发现陆秉文正在厨房做饭,而他的母亲正在感慨陆秉文精湛的刀功。
“伯母,琰琰可有什么过敏的食物?”陆秉文笑着问,“他未曾与我说过这些。”
“琰琰除了对动物毛发过敏,其他的东西都还好。”顾莲说,“他小时候哮喘很严重,运动过后有时候也会犯病。但长大之后倒是好了很多呢,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陆秉文和顾莲察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同时回眸看向了夏琰,又同时对着夏琰弯了唇角。
“已经要吃午饭了,你要不先喝杯果汁或者牛奶?”顾莲温柔道,“陆先生做了东坡肉,我刚尝了一块,味道很好。”
母亲和鬼老公看上去相处的十分融洽,夏琰走上前瞧了瞧,说道:“好丰盛。”
“吃完饭我们就去钓鱼,云海湾就不去了。”顾莲说,“昨天晚上云海湾那边据说捞上来了人类的骨头,说是像被什么东西啃过,可吓人了呢。”
夏琰吃了一惊,开始怀疑这片海域真的有邪祟作怪。
恰在此时,他接到了滨海市一家海洋水产公司的单子,订单里说,这家公司的几个船员上周从云海湾回来就陷入了呆滞的状态,吃饭睡觉都正常,但人好像是傻了,便想找个大师来为几人驱驱邪。
夏琰没想到在家乡也能接到单子,正好他在家闲着也没什么事情做,便打算晚一点和陆秉文一起去看看。
“小陆啊,看看我的新渔具。”夏潮早上又去选了渔具,“有预感,今日肯定能钓到大鱼!”
话虽如此,等到下午五点多,夏琰与母亲在湖边看着湖中央漂浮在木舟上的一人一鬼,同时陷入了深思。
“爸爸甚至一动不动。”夏琰说,“妈妈,你说他们钓到鱼了吗?”
“也许钓到了意境。”顾莲默默给自己丈夫打了个电话,“起风了,你们回来吧。”
湖心,夏潮收杆,竟钓了条假鱼,鱼上还挂了一根沉甸甸的金条。
陆秉文看了一眼,立马斩断了鱼线,将那金条收到了自己筐子里。
夏潮迷茫道:“小陆,方才我没有看清,这是何物?”
“伯父可听说过,路边有人捡到百元纸币,随后却无缘无故地突然生了重病?”陆秉文说,“一样的道理,这假鱼和金条是有人特意埋在湖里,用钱来买钓鱼者的命。这人阴毒的很,路上看到钱可以不捡,但钓鱼的话根本不知道自己钓到了什么。若是下次您再遇到这事,要快些将金条扔进湖里。”
陆秉文用灵力将那金条碾碎扔进了湖里,又将假鱼肚子切开,果真有个纸条,上面写着:借命十年。
这可吓坏了夏潮,夏潮也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事情,陆秉文却说:“无妨,今日之事不会影响伯父,以后多加小心便是,这世上人心叵测,做出什么事情的都有。”
两人划船回到了岸边,夏琰好奇地凑上前看,夏潮的框子里钓到了两条巴掌大的小草鱼,陆秉文的框子里只有几只小虾。
顾莲忍不住笑起来,她说:“今晚就把这些小鱼小虾炒一盘吃掉好了。”
夏潮惊魂未定,又对夫人说:“方才小陆救我一命,我从那湖心钓了个绑了金条的假鱼上来,鱼腹里还写了借命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