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居然不是虚拟游戏?
……
顾尘夜终于不堪其扰,用椅子砸开门:“滚进来。”
顾朝年避开飞奔而来的椅子,思考了下成年人怎么滚,那个画面不太优雅。
最后还是端着果盘走了进来。
大反派的房间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个一百平的书房而已,书房外有个大露台而已,露台上还有个泳池而已。
顾朝年真情实感酸了。
AI住这么好的房间有什么用,不知道把玩家的房间弄好点儿?
他嫉妒地打量房间,顾尘夜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倚在床上看书。
他瞄了眼书的封面,是特德的诗集。
居然不是孙子兵法。
顾尘夜掀起狭长的丹凤眼,好奇狗崽子要干什么。
顾朝年打量一圈房间,终于想起来意,殷切地把果盘端到顾尘夜手边,像只摇尾巴的狗狗。
顾尘夜顺着顾朝年的心思问:“你来干什么?”
大反派太善解人意了。
顾朝年欢快地开口:“春节不是刚过嘛,您好像没给我新年红包。”
虽然他给对方下药了,但对方也爽到了,把他翻来覆去搞了好几次,扯平了。
侄子问叔叔要红包有什么错?
他想得很美好,对方的钱比整个顾家都多,要是给个一两百万,他就不用为钱烦恼了。
谁知对方把他压到床上:“你好意思问我要红包?”
顾朝年猝不及防被压倒,男人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就那么萦绕在他白皙的颈间,用膝盖分开他双腿,身体不可避免接触,再次感叹比周炀大多了。
这种东西也能随着年龄增长吗?
对方的手抚摸过他脸庞,然后是光滑的脖领,他喉咙咽了咽,正当他以为要做什么的时候。
顾尘夜不知从哪儿抽出把匕首,玩味地抵住他下面。
“我可以给你丧葬金。”
顾朝年被吓得不敢动。
你确定这不是绝育费?
第3章
顾朝年努力控制不动,可这破游戏太仿真了,身体禁不住往后挪:“丧葬金就不用了。”
差点说成绝育费了。
顾尘夜没有按住他,一只手撑在他身侧,一只手把玩匕首,刀尖抵在他那处,刺啦一声——
划开外层的布料。
连内层的布料都留下印子,顾尘夜的动作却没停,刀刃如锋利的手术刀,割开内层的衣物。
两人的动作不算亲密,没有任何肌肤贴到一起,可顾朝年全身衣物完好,只有一小块儿是敞开的。
小孩儿如此不奇怪,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实在是,实在是……太羞耻了。
换个人早羞愤交加了。
顾朝年的身体急剧颤抖,不是怕被绝育,再真实也只是游戏,主要是被绝育后,他怎么去攻略其他人?
难道脱了裤子告诉对方,大家好我是赵高,其实我并没有死,我在西安有1000吨黄金,现在需要壮男精气解冻?
他狠狠打了个冷颤。
当然也可以删档重来。
然而作为996的社畜,时间就是金钱,游戏和现实的时间比例是100:1,他就这么两天假期,想尽快玩完投入工作。
正当他惶恐不安时,顾尘夜敛了那抹玩味,冷冰冰收起匕首:“再跑到我面前——”
“我就是小狗!”
顾朝年迅速滚下床,逃出手术室的他捂着裤子走出卧室。
顾尘夜的房间在五楼,他的房间在二楼,中间隔着五百米的距离,问就是狗血文房价不值钱。
他怕被人发现,全程低着腰,捂着裤子中间,怎么看怎么鬼鬼祟祟,刚走到楼下就被顾泽叫住了。
“你捂着干啥呢?”
顾泽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这两天为小明星的事焦头烂额,老婆直接离家出走了,回到家就看到某人鬼鬼祟祟。
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儿子,前天还揭自己老底,毕竟是自己亲生的。
顾朝年不敢停下来:“没什么。”
顾泽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过去的顾朝年经常卖惨,哪怕明鹤主动去了国外,依然栽赃陷害明鹤,说明鹤威胁他离开顾家。
他开始也被顾朝年骗了,委婉提醒明鹤照顾朝年感受,一问才知,明鹤压根没和顾朝年说过话!
他那时便知道顾朝年阴郁恶毒,今天关心顾朝年,顾朝年居然会说没事儿,这可太奇怪了。
不会是那里出问题了吧?
顾泽瞄向顾朝年捂着的部位,还真是下半身的位置,嘶,难怪不愿意和他说。
那可是男人精华所在。
他担心顾朝年讳疾忌医,得了病不愿意看医生,立马拦下顾朝年:“让我看看。”
顾朝年当然不愿意了,打了个哈哈过去,不料顾泽更着急了:“是不是下面出问题了?上次就跟你说过,别仗着年轻乱搞,就周炀那样的,把你肚子弄大了都不知道。”
我们这儿应该没有生子元素?
顾朝年绕开顾泽往外走,顾泽拉着他继续劝,画面相当父慈子孝。
直到他不耐烦推开,顾泽情急之下抓起他的手,下面顿时凉嗖嗖的。
父慈子孝瞬间变味儿了。
你们以为我会尴尬?
玩家怎么可能会尴尬,他望着顾泽的震惊无比表情,镇定地抚平裤子:“我给牛牛放个风。”
这个还能放风???
顾泽瞳孔震惊。
是他儿子太变态,还是这届年轻人太变态?
-
顾朝年趁着顾泽震惊,赶紧溜回自己卧室,打开衣柜换衣服。
他刚脱得光溜溜的,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他单手接通电话:“谁啊?”
周炀的声音传了过来:“本来不想打过来,我回去想了想,你那天状态不对,我就当没听到分手两个字。”
“大可不必。”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儿:“看来你还是没调整好心态,是,明鹤下周就回来了,但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影响我们的关系。”
“就像你之前做的那样,你不是喜欢有个歌手吗?下月我陪你去看演唱会,还有海棠市的甜品店,你想去我也陪你。”
顾朝年听得地铁老人看手机脸。
周炀怎么这么啰嗦啊?人设不是嘴硬体育生吗,何况他们已经没关系了。
他惦记着换裤子:“随意。”
通话随之被挂断了。
周炀噎了个半死,他认识的顾朝年不是这样的,以前的顾朝年是只舔狗,他随口说句你眼睛真好看,对方便会很开心地笑笑,每天孜孜不倦给他发消息。
哪怕他懒得看。
即便那天顾朝年说要分手,他也觉得是嫉妒明鹤。
如今的顾朝年变了。
他纡尊降贵打电话,顾朝年爱理不理也就算了,居然还主动挂断电话。
真疯了。
周炀把顾朝年拉黑了,顾朝年等着吧,以后顾朝年就是跪下来求他,他都不会把微信加回来,谁会喜欢畏畏缩缩的顾朝年。
顾朝年打了个喷嚏。
他窝在昂贵的沙发上看日历,即便他没要到红包,还赔上自己的裤子,可明天就开学了。
众所周知,学校是狗血高发地,什么校霸掐着腰亲啊,什么转学生是同桌啊,叫声哥哥把命给你。
想想都兴奋。
谁知带给老渣男的冲击太震撼,晚上吃饭的时候,老渣男沉思了一下:“我咨询了下专家,你心理状态不太好,给你请了病假。”
顾泽的说法很委婉了。
他特意问了有名的心理医生,儿子放飞牛牛正不正常,医生的表情相当精彩,建议去看精神科。
“病假?”
顾朝年不乐意了,他还等着去学校观光呢,给他搞什么病假,想也不想拒绝:“我没病不用请。”
顾泽语气不容置疑:“我已经决定了。”
顾泽是那种常见的封建大家长,简单来说,就是不听人话,不管他怎么说自己没事儿,也不同意他上学。
他只好放下筷子,摆出绝食的架势:“不上学我茶饭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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