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寝那个基佬好像暗恋我
“唔——呃……”
身下人发出了一声悲鸣,更多的被锁在了死死咬住的嘴唇里。
没有任何经验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粗鲁的刺穿,玩耍一样随意的按揉和拉扯,那感觉让人头皮发麻。另一只手覆盖在臀上,突兀的,恶狠狠的打下去,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
拼命的推拒,手脚并用的抵抗,却像被翻过壳的乌龟一样无力的挣扎,连一分也能没让身上的男人移动。
“为什么……”他到现在也无法相信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哪里惹到你了……为什么突然……啊!”
深入体内的手指忽然勾住了一处地方,向外拉扯之后,又狠狠的按下去,莫名的刺激过电一样窜上小腹,说不清是疼痛还是什么,只让人想尖叫出声。
那男人回答的随意:“想做,就做了。”
“还有,你那副完全没有防备的样子,不知为什么,看着不太顺眼。”微笑着这样说,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进去。
过于紧窄的穴肉剧烈的收缩着,想要把侵入者挤出去,内里的软肉层层叠叠的,温热的,不知死活的吸吮着手指。
齐流木终于受不了的出声:“不行……”他的额上,鼻尖都冒了一层冷汗,满脸屈辱和羞耻之中,又泄露出一些恐惧,“出去!会,会……”
“不会裂开的。”他柔声说,“就算边缘都绷紧成了薄薄的样子,里面还是热乎乎的吃着我的手指呢。就算再放进一根手指,也完全没有问题。”
“不,不……”
“可以的。你看——”拇指摩挲着紧绷的穴口,硬生生挤了进去,“吃下去了。”
“……!”穴口处充血一样突突直跳,好像心脏长在了那里,下一秒就要撕裂的疼痛和鼓胀感让他一动都不敢动,目光都有些涣散了。
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大发慈悲的给了他适应的时间。
然后,那恶劣的手指又开始在温暖的穴肉中摩挲,来到了刚才那一点,几只手指一起,重重的按了下去。
急促的抽吸,好像呼吸都要断掉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了。
有只手钳住了他的下巴,灼热的眼光一寸寸打量着他的表情,响在耳边的声音似乎比平时低沉和沙哑了一些:
“……呼吸。”
他才好像反应过来,将憋在胸膛的气息呼的一下子吐出,面色通红,好像窒息了一样。有手指将小腹上透明的液体抹开,低低的笑声回荡开了:“怎么办,好像有点太敏感了。”
“可是后面还是太紧了。如果不放松一点的话,会很辛苦的。”
并没有听在说什么,身体被翻了过去,背后贴上了滚烫的胸膛。他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弹动了一下,但还是被夹在了沾了露水的,冰凉的草地和胸膛之间。
“凉吗?”好像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低语,有手臂揽过腰,扣住肩膀,压向了身后的温暖的怀抱,“靠过来。”
但是腰上的手很快向上走去,按住胸膛上的一点,轻轻的揉弄,又痒又麻的感觉让人想缩起肩膀,却被像是早就知道的手掌扣住肩,让赤裸的胸膛更高的挺起来。
在指甲抠弄着乳尖的小孔的同时,屁股里的手指也开始缓缓的动作起来,并没有碰那刺激极大的一点,而是试探的,前前后后的进出,晃动,好像要把穴口拉扯大一样,用拇指按揉着穴边的软肉,掌心也贴着睾丸,稍微用力的熨帖着会阴。
“唔……恩……嗯……”
极力压抑着的呻吟,分不清痛苦还是愉快,在溪水旁低低回荡。
齐流木紧紧闭着眼睛,睫毛颤抖,脸蛋潮红,浑身都在发热。
没有刚才那种仿佛被刀子在新生的皮肤上划开的刺激,但近乎柔情的抚弄让刚才还紧绷成弦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好像要化开了一样,不断的向地上滑去。
完全不成正比的经验,让他只能被男人搓圆捏扁,毫无反抗之力。
胸膛上的两点颤巍巍的挺立着,明显变的红肿了一些,如果穿着衬衫的话,已经显眼到了完全不能忽视的地步。而那只作恶的手不知为什么向下,在腰身和小腹周围不断摩挲,试探似的按着平坦的,微微凹陷的小腹。
那修长的,张开好像能将整个小腹包住的大手上盘踞着淡淡的青筋,不知为什么令他非常不安。
亲昵的吻落在耳边和颊侧,下面的手指也抽了出来,穴口在手指出去之后仍然反应不过来似的,微张着收缩了两下。
有什么滚烫的,粘腻的东西顶住了穴口,他吓的腰身一挺,穴肉好像含进去了一些,像只小嘴在那东西上啵的亲了一下。
身后的呼吸一瞬间的粗重起来。
“……齐流木。”
他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啊!!!唔呃……”
那东西强硬的顶进了之前连一只手指都进不去的小穴,硕大的头部将穴口撑成了发白的膜,好像被使用到极限的套子。
太疼了。疼的像身体要被劈成两半一样。
明明手指已经很痛了,跟现在却完全比不了。
眼角湿润了,潮气迅速的凝在眼眶,是生理性的泪水。
作恶的凶兽却好像比他还难受,撑在耳边的手臂浮现出非常明显的青筋,连湿漉漉的吐在肩膀上的喘息也似咬着牙忍耐着什么。
片刻,才重重吐出一口气来:“……明明弄了那么久,还紧的要杀人一样。”他在那还算有点肉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放松一点。”
穴肉随着那一下反射性的收缩了一下,他啧了一声,没空再管别的。
硕大的肉棒不停的向内推进,刚才还一动不动的人忽然用力挣扎起来:“不……”
“忍一下。”他用沉重的身躯压住他,在耳边脖颈碎碎的吻,“马上就好了。”
“唔……呜呜呜……啊……”
在推进的过程中,身下人发出濒死的声音,好像被刀刃贯穿的动物,被毫无怜悯的钉在了铁架上。
比起剧烈的疼痛之外,更难以忍受的是无休止的压迫感。
粗大的肉棒挤开层层缠绕的穴肉,硬生生的分开一条进路,柱身上的青筋在柔嫩的穴道边缘刮擦,像猫科动物的倒刺一样像能将皮肉都剐下一层。
无论怎么忍耐,都像没有尽头一样,每次以为已经可以了,还在不停的,不停的往里推进。
腹部真实的感受到了那粗大东西的压迫,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肚子热胀的好像要爆炸一样,剧烈的疼痛和会不会顶穿内脏的恐惧攀升至顶峰,让神志都混乱了。
好不容易进到一半,凶兽终于短暂的停了下来。
身下人连声音都没了,脑袋埋进手臂里,只留给他一个颤抖的肩膀,浑身汗出如浆。
“……齐流木。”
没有回答。
他掰过那鸵鸟一样的人,看到了紧闭的眼睛和整张被泡在泪水中的脸。大颗大颗的泪水不断的从眼睑下涌出,滑过苍白的脸颊,又落入死死咬着的唇中。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一会儿。
修长的手指抹开了脸上的泪水,然后是温热的唇舌,一点点舔去了。
“我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哭。”他问,“……很痛?”
齐流木看起来不想回答他。
他轻轻一抬眉毛,腰身用力,又将那庞然大物嵌进去几分。
“唔啊——”又是更多的泪水涌出,打湿了温存似的和他相贴的,加害者的脸,“不要,不要再进来了……胀,好胀!”
到底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折磨,他到底做了什么,让这凶兽忽然疯了一样……
无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比起身体上的不适,精神上的打击才更加深刻。自己也不想承认的信任被背叛,被嘲笑,被肆无忌惮的玩弄,被伤害,不可能不愤怒,不可能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