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怪物觊觎的他[无限]
随后,地下室的右侧角落突然传来一声轻响,木质地板随之滑动,空出了一个方形的地下通道。
通道下连着台阶,暗得看不清下方。
“走。”
楚惜羽拿着手电筒,和江浩一前一后地走向通道。
他们踩着台阶,一步一步地,来到了通道的地面。
这里四处都是封闭着的,暗无天日,密不透风,氧气稀缺,压抑得让人难受。
他们走到一扇高两米的铁门前,停住了脚步。
“怎么还有啊。”江浩叹了口气,“今天晚上光开锁来了。”
他正想掏出铁丝开始开锁,就听吱呀一声轻响,眼前的铁门被缓缓拉开一个角。
他们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楚惜羽举着点头,在微弱的光芒中,只见门口走出了一个高大的人影。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徐均盛走出铁门,随后将门从身后紧紧关上。
他的脸色阴沉,目光带着质疑和审视,两手背在身后,态度不善。
“我……我们,”江浩后退了一步,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反问道,“我们没干什么啊,爷爷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我?”徐均盛低着眸,语气冷淡,眼尾密布着皱纹,目光阴沉沉的,带着危险的杀意。
随后,江浩只见一道银色的光影在他眼前闪过。
他下意识去躲,却还是被砍中了手臂。
“嘶啊!”
徐均盛手握着一把长柄的砍刀,刀面透着寒光,锋利异常。
“卧槽,你这个……”
江浩立刻做出抵御,扑上去搂上徐均盛的腰,手握着他握砍刀的那只手,抬起膝盖卯足了劲顶上了他的裆.部。
“嘶啊!”徐均盛毕竟已步入老年,力气不敌江浩,他疼得半跪在地上。
“老东西,你还搞偷袭!”江浩捂着涌血的胳膊,“断了没有,没断爷爷再给你补一脚。”
徐均盛立刻起身,又挥动砍动向他而来。
江浩上去抵御,扯上了他的胳膊,楚惜羽抓准时机,拿出电棍抵在了徐均盛握刀的手背,电流随即涌向他。
“啊啊啊!”
徐均盛吃痛,手中的刀随之滑落。
楚惜羽一脚踩上那把刀,江浩随即配合他,缠住了徐均盛的两只胳膊。
楚惜羽心慌得厉害,他赶紧捡起了那把砍刀,对准了徐均盛的脖子,“你别动了!”
“小羽,你跟着一个外人,咳咳,一起来欺负爷爷吗?”徐均盛吐了口沾血的唾沫,他哑声问。
“你别逗了,要不是我能打,”江浩用力折着他的两只胳膊,一脚踩着他的背,“你早去砍你孙子了。”
楚惜羽举着刀把他的脖子上抵了抵,“你把门的钥匙给我。”
“我听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徐均盛低下头。
“你别装了,”楚惜羽用力抵着他的脖子,划出了一点血痕,“徐慧琳是不是就被你关在里面!”
“是有怎么样。”徐均盛哼笑了声,“这跟你们有关系吗,她是我的女儿,我养她一辈子,怎么了?”
“你是真他妈不要脸啊,”江浩踹了他两脚,“对亲闺女都下得去手。”
江浩没耐心跟他耗,直接摸索着他的口袋,摸出了一串钥匙。
徐均盛奋力挣脱着,他的脖子已经渗出了血,“你们干什么?”
江浩把那串钥匙扔给楚惜羽,“你去开门,我再揍他两顿。”
江浩接过了那把砍刀,对准了徐均盛的脖子。
“你的手没事吗?”
江浩摇头,他提前吃了一粒能量补充剂,“你赶紧的。”
楚惜羽随即拿着那一串钥匙,一个一个的试。
江浩提前把胸口的摄像机打开,这个拍摄的视角更贴切于打人者的视角。
随后,他拿着刀就对着徐均盛一顿拳打脚踢。
密室里回荡着徐均盛的惨叫声。
这串钥匙足有十多串,他握得手心都出汗了,只听身后的击打声越来越混乱。
在他拿着钥匙拧开了铁门的锁时。
他只听一阵叮当的刀片落地声,徐均盛突然发了疯似的挣扎起来,踹掉了江浩手中的砍刀,用拳头奋力地击打着江浩。
“她是我的!你们给我滚!她是我的,你们凭什么进来!”
江浩疼得来回在地上滚,低声骂道,“卧槽,老毕登……”
他踉跄的爬起来,拿着那把长砍刀,想要向楚惜羽的后背砍去。
楚惜羽回头,只听徐均盛闷哼一声,
直接再次倒在了地上。
随后,他在晦暗的光影里,看见了徐宴辞的脸庞。
徐宴辞拿着一根棒球棍,目光却始终放在楚惜羽的身上,“小羽,你来这里干什么?”
楚惜羽回神,手抖着推开了铁门,“我……我,叔叔,里面有人。”
徐宴辞的目光带着审视,他握上楚惜羽的手,“别怕。”
楚惜羽带着他走进铁门。
里面有三间房间,只有最里面的一间房间亮着灯,房门紧闭。
楚惜羽快步穿梭过黑暗,他上前推开了那扇半掩着的门——
这是一间逼仄的卧室,女人坐在床边,她穿着吊带白色睡衣,身上满是新旧的红痕,长发及腰,五官清秀,那双眼睛含着水光,温柔而又绝望。
卧室旁有一间小浴室,她的双脚都被锁着链条,长度也仅仅只能到浴室。
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她的眼泪决堤了。
随后,女人又失声地低头笑起来,泪珠不断地掉落在被子上。
她一直在笑,眼泪一直在流淌。
仿佛怎么也流不完。
她低低地吟唱起不知名的童谣,“宝宝不哭,小鸟飞走了,飞走了……”
徐宴辞微怔,他踏入了这间逼仄的卧室,眼前的人,正是那个失踪了十余年的徐慧琳。
他和徐家人并不熟络,只是见过几次徐慧琳。
徐慧琳现在的精神状态并不好,确实被逼出了精神病,楚惜羽看着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他握紧了徐宴辞的手。
楚惜羽小声说,“叔叔,快帮帮她吧。”
“嗯。”徐宴辞搂住了楚惜羽的肩膀,他打了两个电话。
一个是急救电话,另一个是报警电话。
……
医护人员和公安人员很快来带徐慧琳离开地下室。
江浩也被搬上了救护架。
徐宴辞握着楚惜羽的手走出铁门,经过徐均盛时,他用染血的双手扯上了徐宴辞的裤管。
“咳咳我,我真是看错你了。”徐均盛的声音沙哑,用力攥紧,虚弱地低声笑了声,“没想到我经心培养出来的野种,也一样会……”
徐均盛抬眼看了一眼楚惜羽,又低低笑起来,笑容狰狞,笑到连续地咳嗽起来。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在那时候就掐死你。”
徐宴辞半蹲下,扯开了徐均盛的手,目光幽冷,“我怎么会跟您一样,父亲。”
楚惜羽的目光一怔。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随后,徐宴辞起身,牵上了了楚惜羽的手。
徐均盛随后被拷上了手铐。
楚惜羽和他走在幽暗的地下通道,小声问,“叔叔,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能闻到你的味道。”徐宴辞说。
楚惜羽:“真的吗?”
徐宴辞轻声告诉他,“你现在还含着我的气味,我当然能找到你。”
楚惜羽的耳根瞬间通红,他低下头,没再问了。
徐宴辞帮他洗漱的时候,确实故意把那些东西都留在了里面。
……
他们随后去了趟警局做笔录,因为有徐宴辞在,他们做笔录更快很多,由警局副局长陪同一起,随后他们又去了趟医院看了江浩和徐慧琳的状况。
等把他们都安顿好后,才坐上车离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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